包間裏牛樂一進門就三下五除二退去全身的衣物,靜靜的躺在**。

女子換上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那睡衣粉紅色,衣衫下大片的美景望眼欲穿,女子扭動著身軀,不停的在牛樂的身上蹭來蹭去。

“牛少,你好威猛啊!”

“猛你妹,媽的,放屁!”

牛樂今天被老爹臭罵了一頓,狀態不是很好,以至於沒有幾分鍾就力不從心了。

“砰……”

包間的門四分五裂開來,牛樂嚇了一跳,瞬間又繳械投降。

“啊……”

女子有點忘情,心中頗為不爽。

“牛少,你怎麽了?”

牛樂氣的不能行,回頭回眸一望,怒火萬丈,狠狠的咬了咬牙爬了下來。

“怎麽是你,你怎麽……”

看見劉黎明牛樂頭皮一陣發麻,嚇了一跳。

“啊……”

女子抬頭一看一名男子突然闖了進來,你一聲尖叫慌忙扯了一條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起身倉皇而逃。:

“保鏢,保鏢……”牛樂滿腦門的冷汗。

"別叫了,他們已經聽不見了!”劉黎明危險的笑上前。

“劉黎明你想幹嘛!”牛樂吞了口口水,唯唯諾諾的問。

劉黎明不語,目光淩厲的看著牛樂,牛樂心中一顫,還沒有等他回過來神,劉黎明已經走到他的麵前一個巴掌抽了上去。

“你……”

牛樂還沒看口直接被這一巴掌扇的七葷八素,摔倒在地。

"劉黎明,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想幹嗎?"

牛樂知道劉黎明的戰鬥,就算是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也不敢造次。

“你說我幹嘛,你做了什麽事你不記得了!”

劉黎明蹲下冷冷的看著牛樂說:“唐瑞記得嗎?”

“唐瑞!”

牛樂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小心翼翼的問:“你說的是哪個,貧苦大學生啊,我認識我把她搞了,然後他還告我……這與你劉黎明有什麽關係?”

"沒有什麽關係,他自殺了,都是您害的…!”

“死就死了,是他自己想不開,與我……”

牛樂話還沒有說完,劉黎明一個巴掌又甩了上去,直接打掉了一顆大牙。

“劉黎明……”

“啪!"又是一個巴掌。

“我……”

“啪!"

"你……"

“啪,啪,啪……

劉黎明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抽了上去,牛樂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沒有幾下牛樂的臉就被打的像豬頭似的。

“劉黎明,你是不是活膩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法院,警察都不能把我怎樣,你能把我怎樣?"

牛樂被打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現在滿臉的驚恐。

“我要替唐瑞討個公道!"

劉黎明抓住牛樂的雙肩,猛地一扔,重重的一摔,甩向了一邊的牆上。

“啊……”

牛樂一聲慘叫,身子可四仰八叉的滾落倒地,吃痛的咬牙切齒。

“劉黎明……”

牛樂被摔得全身刺痛,他驚恐的看著劉黎,心中暗罵起來唐瑞那個賤女人,死了還不讓自己消停。

“你不是我問我到底要幹什麽!”

劉黎明一把又將牛樂提了起來。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知道嗎?”

“你以為你是誰呀!”

聽了劉黎明的話牛樂苦澀的笑了,吐出一口血水,伸了伸脖子,不以為然的笑道:“劉黎明你以為你是救世主你嘛,有本事你殺了我呀,敢嘛?"

"哼,殺你這種畜生,我還嫌髒了我的手!”

劉黎明冷冷一笑說:“我說了要讓你生不如死,我一定說到做到!”

說完劉黎明鬆開手從懷裏掏出了銀針,

"你不要胡來啊,我告訴你!”看到劉黎明手中的銀針,嚇了一跳,慌忙推了幾步。

“知道我們華夏古代有一種酷刑叫針刑嘛,可以讓人痛不欲生!”劉黎明手持十幾枚銀針緩緩的走進。

“就你這幾根繡花針能把我怎樣,笑話!”

牛樂看著銀針心裏有點發怵,但是還是強裝鎮定。

“不信,你就是是!”

劉黎明平靜的麵容上,隱隱地現出了一絲欣慰笑意。

片刻過後,劉黎明已經收了剛才淺淺的意,看也不看牛樂一眼,隻是擺弄著手裏的銀針。

“我們的祖先比我們聰明多了,這種刑罰舉世無雙……”

說著劉黎明輕輕抽出一根銀針,針尖耀著危險的光芒,唇角掠過一絲冷笑。

“你……你要做什麽!”銀針緩緩逼近,這一刻牛樂有點怕了。

“針刑隻是找對穴位,會加重人體的敏感度,疼痛會增加百倍,我隻是聽說過不知真假,今天終於可以親眼所見了!”

劉黎明譏諷地瞄了牛樂一眼,輕笑道:“你不是不怕嗎?”

聽了劉黎明的話牛樂瞬間隻覺的毛骨悚然,全身發麻。苦苦笑。

但眼底那抹笑的背後,卻帶著無盡冰冷的涼意

“少在這裏故弄玄虛了!”

“我故弄玄虛?”

劉黎明冷笑一聲,眉頭一皺,手中的銀針眨眼間就刺入了牛樂的右臂。

牛樂隻覺得手臂一麻,隨即急劇的痛感傳來,隨即,有一種想要切斷自己手臂的感應,好像有無數隻小針在不停地紮著她的手臂,而且範圍還在迅速擴大。

片刻之後,牛樂一愣捂著胳膊,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

“這才隻是開始,隻是一針而已,一會兒紮滿全身,你會明白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給你一點時間讓你慢慢的適應!”

劉黎明說話的聲音很輕柔,是那其中的恨意,卻不是言語可形容,牛樂緊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