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
鮑之雁本來很好的心情,因為見到吳澤瞬間沒了。
鮑之雁看見了吳澤,吳澤也看見了後者。
相比於前者一落千丈的心情,吳澤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鮑之雁,內心沒起絲毫波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還不會引起他情緒的變化。
但是,鮑之雁卻不如吳澤般淡然。
他見吳澤掃了自己一眼,就把自己當成空氣給無視了,心裏的怒火更盛了。
這個混蛋是什麽意思?
難道自己連吳澤正眼看上一眼都不配嗎?
這個混蛋太欺人太甚了。
“吳澤,你站住。”鮑之雁快走一步攔住了吳澤,氣衝衝的道:“雖然你連續攻破了HIV病毒,埃博拉病毒,在病毒學領域上比我快了一步,但是在乙肝病毒領域上,我一定不會敗給你的,你就等著看吧,倒時候你可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哦。”
吳澤表情淡然:“那就等你徹底的攻破了乙肝病毒再說吧。”
旋即,吳澤也不再理會鮑之雁,隻是衝著周月月點了點頭,進入了半島酒店之中,至於鮑之雁早就被他拋諸腦後了。
“混蛋。”
“他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他就一定贏定了嗎?”
鮑之雁氣的直跳腳。
“雁哥,消消氣。”李芹雨一邊安慰著,神色複雜的望著吳澤的背影。周月月夾在鮑之雁與吳澤之間,也不好發表什麽,但是心裏卻對鮑之雁越發不喜,吳大哥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是你自己揣摩出這些矛盾來的,是你自找的吧。
今夜,半島酒店已經被查家包場,能進入半島酒店參加酒會的幾乎都是東海上流社會中的年輕一代。
查熙柔一身潔白禮服,盛裝出行。
她的秀發盤起,如酒會女王,高貴而冷豔。
水晶點綴的璀璨高跟鞋,清脆的敲擊著地麵。
她右手優雅的端著一杯香檳,如風中女王一般,明媚照人,高貴而端莊,一一接受賓客的祝福,但是她的眼神卻一直關注著大廳門口的地方。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
她把手中的香檳放下,雙手提起禮服裙擺,一路小跑。
叮咚,叮咚。
清脆而急促的高跟鞋敲擊著地麵的聲音傳來,仿佛叩開了酒會上男人們萌動的心房一般,暗讚如果能與此女共度良宵,夫複何求啊。
“吳大哥,你來了。”查熙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查小姐盛情款待,吳澤豈能不來。”吳澤笑道:“況且,吳澤接連拒絕大家的邀請,也是一種罪過,我道歉,我道歉。”
“來。”
查熙柔自然的挽起吳澤的手腕,便向著酒會一角而去。
“爸,媽,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救命恩人,吳澤吳大哥。”查熙柔打斷查父、查母與他人的談話,直接介紹吳澤。
吳澤嗅出了一絲別樣的味道,心裏一陣苦笑。
他卻還是禮貌的衝著查父、查母道:“查叔叔,查阿姨。”
“吳澤。”
查父、查母自然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
而他們更知道吳澤是誰?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埃博拉病毒便是吳澤攻破的,東海幾乎無人不認識吳澤。
“好好好。”
查父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雙手握住吳澤的手,一臉親熱:“小夥子,好樣的,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啊。”
而查母更像是欣喜女婿一般的上下打量著吳澤,心裏對這個女婿很是滿意。
“今天是你們年輕人的日子,就不要來打擾我們這些老頭子了,免得我們說話太無聊打擾了你們的雅興,你們一邊玩去吧。”說著,查父還鄭重的拍著吳澤的肩膀:“小吳啊,我就把小柔交給你了。”
吳澤一聽這話,便知糟糕了。
但是,查熙柔根本不給吳澤說話的機會,直接挽住吳澤的手臂,嚷嚷了起來:“就是,就是,和他們玩,多無聊啊。”說著,便拖著吳澤離開。
“女大不中留啊。”查母一臉微笑。
“人中龍鳳,人中龍鳳。”查父老懷大慰,一臉興奮。
“恭喜查侄女倒是選了個好歸屬啊。”一邊,有人舉杯與查父、查母碰杯,表示祝賀。
“這個混蛋。”
吳澤前腳剛走,
鮑之雁後腳便跟了進來。
他一進來便看見查熙柔旁若無人的挽起了吳澤的手臂,心裏一股嫉妒之火熊熊的燒了起來。
這還不止,查熙柔居然帶著吳澤去見了父母。
這是什麽意思?
查熙柔認定了吳澤。
看查父、查母的態度,似乎對吳澤這個女婿很是滿意。
而自己進了酒會,卻被查熙柔給直接無視了。
可笑自己還希望與查熙柔一親芳澤。
這待遇,一個天,一個地。
天壤之別。
鮑之雁剛剛強行浮上臉頰的微笑,瞬間消失不見,一臉陰沉的盯著被女神挽著手臂的吳澤,恨得牙齒咯嘣咯嘣直響。這女人本是他認定的,此時卻被敵人擁進了懷中,豈能不怒。
“什麽人敢惹鮑少,吃了雄心豹子膽啊。”這時,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在鮑之雁身後響了起來。
“常少。”鮑之雁回頭看向常馬鯤:“一隻礙人眼的蒼蠅。”
“是蒼蠅啊,那就捏死得了。”常馬鯤語氣囂張。
“我是很想捏死他。”鮑之雁冷聲道。
“我去和女神打個招呼。”常馬鯤一眼便看見了人群之中璀璨如同明珠一般的查熙柔,雙眼放光。可是當他看著查熙柔雙手挽住一個男人的手臂時,臉上瞬間難看了起來,回頭看向鮑之雁:“那人是誰,敢動我女神?”
鮑之雁聞言,喜上眉梢。
他們這個圈子,早就知道常馬鯤一直把查熙柔視為自己女神般的存在,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常馬鯤。
但是,查熙柔對常馬鯤不假辭色,甚至有些厭惡。
這讓常馬鯤更把查熙柔視為自己女神般的存在,越發愛慕。
可惜,查熙柔對他不搭理,他心裏本就不爽。
今天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麵前與女神卿卿我我,他豈能不怒。
“他就是那隻討人厭的蒼蠅。”鮑之雁深知常馬鯤的秉性,更知道常家最近這段時間走了狗-屎運,家族上了一個大大的台階,正是春風得意時,豈容他人給他戴綠帽子。
“一隻蒼蠅,那就捏死他。”常馬鯤臉色陰沉道:“我去與他打個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