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的演講讓他大開眼界,他豈能不震驚:“吳澤先生,天縱之才。”

伯尼驚呼,大禮堂的學生才反應過來。

不是吳澤講得不好,而是太深奧,他們的知識結構還認識不到其中的玄奧。

啪啪啪啪。

卡羅斯林卡醫學院大禮堂爆以雷鳴般的掌聲,掌聲久久不散,置身於其中讓人熱血沸騰。

“謝謝。”吳澤衝著這些可愛的學生鞠躬表示感謝。

伯尼整個人顯得異常的激動和亢奮,吳澤走下講台,伯尼便迎了上去:“吳澤先生,你真是天縱之才。”

想到剛才吳澤用生物基因技術講解HIV領域的幾個世界性難點,伯尼就忍不住想要繼續探尋下去,拉著吳澤,欲言又止,艱難道:“吳澤先生,你能繼續就剛才的話題給我講解講解嗎?”

伯尼身為卡羅斯林卡醫學院副院長,不恥下問。

吳澤被伯尼的好學感動,會心一笑:“有何不可。”

“請,我們去會議室裏麵探討。”伯尼謙遜的邀請吳澤。

“請。”吳澤回應。

旋即,伯尼不顧吳澤交流團成員拉著吳澤便向著大禮堂外麵走去。

烏特雷德苦笑的聳了聳肩道:“伯尼院長真是求知若渴啊。”

“無妨。”楊海高興還來不及,吳澤在海外名氣越大,他們駐瑞典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與有榮焉。

“我帶你們繼續參觀卡羅斯林卡醫學院如何?”瑪德琳娜公主自告奮勇的充當起導遊。

“求之不得。”楊海附和。

瑪德琳娜公主領著吳澤交流團其他的成員繼續參觀卡羅斯林卡醫學院。而吳澤與伯尼、烏特雷德兩人找了間會議室繼續探討HIV病毒基因療法。

吳澤結合生物飛船上獲得的基因調製技術深入簡出的闡述HIV病毒的其中幾個世界性的難點。

伯尼時不時的不恥下問,吳澤不吝賜教,更親自在黑板上書寫方程式解答HIV病毒領域的每一個難點問題。

伯尼聽的如癡如醉,烏特雷德也茅舍頓開,大有收獲。

不過,這畢竟隻是紙上談兵,想要印證,還需要在實驗室裏麵進行實驗工作。

“吳澤先生,伯尼拜服。”伯尼不服不行啊,吳澤所講解的HIV病毒領域基因治療法遠遠的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是寶貴的科研資料,吳澤沒有一點藏拙的意思,伯尼發至內心的佩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大家一起交流,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吳澤微笑。

“天縱之才,天縱之才。”伯尼發至內心的連連讚道:“希望吳澤先生以後能多來卡羅斯林卡醫學院交流,伯尼誠心邀請吳澤先生擔任卡羅斯林卡醫學院的名譽教授。”

“這……吳澤恐怕難以擔當啊。”吳澤搖頭拒絕。

伯尼眉頭微皺:“華人的謙遜有禮真是讓人討厭。”

吳澤笑笑,並沒做答。

伯尼不死心道:“吳澤先生,稍後我以卡羅斯林卡醫學院副院長的身份向學校申請,聘任你擔任卡羅斯林卡醫學院的名譽教授,希望吳澤先生你不要推辭。”

“OK。”吳澤見伯尼鄭重其事,點頭答應了下來。

“GOOD。”伯尼大喜:“吳澤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們兩所大學經常進行學術交流,彼此促進。”

這次邀請吳澤前來卡羅斯林卡醫學院交流,伯尼受益匪淺啊。

他親自相送吳澤,直到把吳澤

交流團送上了大巴返回斯德哥爾摩大酒店才興衝衝的拉上烏特雷德去找卡羅斯林卡醫學院院長大人去了。

……

卡羅斯林卡醫院門診大廳。

“抱歉。”卡羅斯林卡醫院住院部主任亞力克搖頭拒絕了謝姍讓她爸住進醫院的請求。

“亞力克主任,請你幫我這個忙。”謝姍極力求情。

“抱歉,每年來卡羅斯林卡醫院的病人太多,醫院早已人滿為患,已經沒有床位騰出來交給其他的病人了,請你去其他醫院吧。”亞力克拒絕道。

“亞力克主任。”謝姍任然不死心。

“抱歉。”亞力克搖頭拒絕,揮手便離開了門診大廳。

常樂蕊神色黯淡的守護著謝姍老爸謝剛的擔架,看著為難的女兒欲言又止,最後歎了口氣:“要不,我們聯係鄭遠宵試試。”

謝姍秀眉微蹙,黯然的歎了口氣。

她雖然求上了鄭遠宵,想要他通過導師幫忙在卡羅斯林卡醫院裏麵謀取一個床位。但是,經過頭等艙風波後,她知道鄭遠宵心裏有氣,把那事怪到了她的頭上。

不到萬不得已時,她是不願意求到鄭遠宵的頭上去的。

“媽,我知道了。”謝姍無奈,隻得撥通了鄭遠宵的電話尋求幫助。

“謝姍,你在卡羅斯林卡醫院門診大廳?”鄭遠宵嘴角一勾,帶著玩味的笑意答道:“我也正好在卡羅斯林卡醫院,你等我,我立刻就去門診大廳。”

“謝姍,伯母。”鄭遠宵遠遠的便看見了謝姍母女,臉上帶著謙和的笑意,彬彬有禮的衝著兩人招呼著。

“伯父怎麽樣了?”鄭遠宵假惺惺的看著擔架上昏迷不醒的謝剛。

“遠宵哥,爸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你看在大家都是同胞的份上幫我爸在卡羅斯林卡醫院裏麵求一床位行嗎?”

“沒問題,我打個電話試一試。”鄭遠宵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謝姍大喜。

鄭遠宵旋即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半響,鄭遠宵一臉為難神色走了過來:“哎,卡羅斯林卡醫院人滿為患,想要床位,很難很難。”

謝姍聞言,臉色瞬間白了。

她看了眼謝剛,於心不忍,咬了咬牙,不由再次看向鄭遠宵道:“遠宵哥,求你幫幫我爸,無論你開什麽條件,我們都盡力辦到。”她不是不願意找吳澤,隻是吳澤前來瑞典是參加諾貝爾頒獎典禮的,他醫術是好,未必就有鄭遠宵一般遠在異國他鄉的人脈關係,況且他還很忙。

而她也不願意放棄讓謝剛住進卡羅斯林卡醫院的打算,她一早便做好了兩手準備。

鄭遠宵見謝姍如此表情,麵露為難之色。

但是心裏卻樂開了花,洋洋得意。

你不是很矜持嗎?你不是故意不說明吳澤的來曆讓我丟人現眼嗎?

哼,想要得到卡羅斯林卡醫院的一個床位,你沒有我幫忙,門也沒有。

“遠宵哥,你就說吧。”謝姍臉色蒼白。

“姍姍,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鄭遠宵上下打量著謝姍,尤其在謝姍那高聳的乳-房上多看了一眼:“我喜歡你很久了。”不過,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身體,鄭遠宵又在心裏麵加了一句。

謝姍聞言,臉色一陣蒼白。

她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家在國內雖小有資產,但是在國外卻一窮二白,沒有任何門路。

如果斷了

鄭遠宵這條人脈,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讓謝剛住進普通醫院,不說普通醫院的醫療條件。

即使吳澤答應了出麵治療謝剛,誰能擔保他什麽時候有時間。一旦謝剛有了任何差錯,她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謝姍躲閃著鄭遠宵極其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心裏難過極了。

吳澤搭乘大巴返回斯德哥爾摩大酒店,期間正好路過卡羅斯林卡醫院。

吳澤透過大巴玻璃一眼便看到了卡羅斯林卡醫院,他眼神很好,一眼便看到了門診大廳外麵站著的三人謝姍、鄭遠宵、常樂蕊,驚疑了一聲:“是她,怎麽回事?”

他同時看到了躺在擔架上的謝剛以及謝姍一臉難過的眼神,還有鄭遠宵極其具有侵略性的眼神以及嘴角勾起的玩味笑意。

他心裏瞬間明白了什麽。

“停車。”吳澤喊了一聲,大巴便停了下來。

“你們等我,我有事去卡羅斯林卡醫院一趟。”吳澤衝著楊海、馮淑鵬說道。

“需要我們做什麽嗎?”兩人問道。

“不用。”吳澤揮手,看向何玉萱、蔣璐兩女女道:“你們陪我吧。”

旋即,三人下了大巴。

“謝姍。”吳澤喊道。

正在為難之機,一道聲音突然傳進了謝姍的耳朵裏麵。

她渾身一震,好似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抓到了救命稻草。

如果說把神身體交給誰,她寧願是吳澤,也不是這個乘人之危的鄭遠宵。

“吳醫生。”謝姍眼圈泛紅。

“這是你爸嗎?”吳澤指著謝剛問。

“嗯。”謝剛點頭:“我想要爸爸住進卡羅斯林卡醫院,可是住院部主任說沒有床位了,不讓我們住進去。”

“姍姍,我能幫你爸住進卡羅斯林卡醫院,隻是有點難度,需要你多做點事,你趕快決定吧。”鄭遠宵見吳澤出現在這裏,臉上就是一陣不喜。

“吳醫生,雖然你運氣不錯,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可不代表你就能在歐美通吃,你出生太低,沒有國外的人脈關係,也是可以理解的。”鄭遠宵驕傲的道。

“嗬嗬。”吳澤聞言,笑看著鄭遠宵。

他根本就沒把鄭遠宵放在心上,看向謝姍道:“謝姍,等我,我打個電話。”

“真的?”謝姍聞言,一臉驚喜之情。

“你等等。”吳澤拿起電話,撥通了伯尼的電話。

很快,電話便接通,伯尼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朋友,你這麽快就聯係我,是有什麽事嗎?”

“伯尼院長,我想在卡羅斯林卡醫院為朋友找一個床位,你看?”吳澤開門見山道。

“沒問題。”伯尼爽朗的道:“我替你安排,你告訴我你在哪裏,你不要走開。”

“我在門診大廳。”吳澤道。

“OK,你等著。”

吳澤掛斷了電話,看著謝姍道:“我想沒問題了。”

“真的?”謝姍一臉驚喜。

“真的。”吳澤點頭。

“牛皮還能吹的再大點嗎?”鄭遠宵很不爽吳澤,盡來壞自己的好事:“你以為卡羅斯林卡醫院是你們家開的嗎?”

“沒問題。”吳澤沒有理會鄭遠宵,而是看著謝姍道。

鄭遠宵冷哼了一聲,抱肩冷眼看著。

很快,住院部主任亞力克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請問,你是吳澤嗎?我已經為你的朋友安排好了一個床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