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你了。”
一群人看到秦南直接圍了上來,滿含期待地看著秦南。
“你們找我做什麽?”
秦南有些莫名其妙,咱們好像是競爭對手吧。
“是這樣,蠱門安排的這第二輪筆試,明顯是想要拿我們幫助其弟子提升實力,也就是說,我們所有人都是他們的獵物,所以我們想與你合作,共同對抗蠱門弟子,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
一人開門見山道,他們來找秦南的這段時間,他們遭到了蠱門的多次追殺,短短小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損失了上百人。
麵對強大的蠱門弟子,他們甚至連還手都做不到,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全部被蠱門弟子殺光。
所以現在也隻能寄希望於秦南身上了。
“我為什麽要幫你們?”
秦南反問道,這些蠱門弟子對這些閑散的蠱修更感興趣。
因為他們體內的本命蠱以及苦心煉製的毒蟲都是他們的最愛,相比之下,自己對他們的**力就大大降低了,
隻要這些人不死到一定數量,蠱門弟子也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如果自己主動出擊,反而會得罪他們。
既然如此,那自己為什麽要去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事成之後,我們會給你一枚玉牌,讓你可以直入內門,如何?”
為首之人連忙道:“你先別急著拒絕,這些玉牌都是拴在一種速度極快的鳥身上不斷移動,而這種鳥的速度極快,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助,僅憑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的……”
然而此人的話沒說完,就看到秦南取出了一塊玉牌,在他們的麵前晃**。
“你……”
此人嚇了一跳,秦南怎麽可能追上那隻鳥,那可是蠱門特別馴養,並且用來打探和傳遞消息的蠱鳥。
這種鳥沒有腿來支撐身體,所以自出生起就隻能一直飛行,所以速度極快,而且其身上還有蠱的特性,故而不易被修士的神識法訣,在朱雀大域之中可是極為出名的。
就算是至尊境的高手也很難憑自身的速度追上,秦南不過玄君境界,而且修為還被壓製。
他怎麽可能追得上蠱鳥。
“你們也看到了,這玉牌我已經有了,所以你開出的條件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吸引力,而我要是幫你們就是在與蠱門弟子為敵,明顯是出路不討好,既然如此,我為什麽要幫你們呢?”
秦南又不認識這些人,他們也沒有給自己提供過幫助,自然不可能白幫他們。
況且幫了他們,就等用於跟蠱門的人為敵,這明顯是賠本買賣,他自然不會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你幫我們也是幫你自己,你別忘了,你也是他們的獵物。”
“是啊,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麽淺顯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嗎?”
“唇亡齒寒,如果我們全死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
……
眾人義憤填膺道,他們原以為秦南會答應他們的要求。
畢竟這件事情關乎所有人的生死,隻有聯合起來才有一線生機,誰想到這小子竟然油鹽不進。
而這個變故直接打亂了他們之前的計劃,因為在此之前誰也沒想到秦南竟然可以提前得到一塊玉牌。
但這也不是他拒絕自己的理由。
“說完了嗎?”
秦南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道:“如果你們拿不出其他讓我感興趣的東西,那我就告辭了。”
“你要是不幫我們,那我們就將你得到玉牌的事情告訴蠱門弟子,到時候,你肯定會被他們追殺的。”
有人看不慣秦南的嘴臉,直接威脅道,這玉牌就隻有十個,得到了就可以進入內門,可以說,這十個玉牌就是給蠱門弟子準備的。
現在被秦南得去了一個,這就意味著蠱門弟子將會少一個人得到進入內門的資格,這他們如何能願意。
一旦他們知道這玉牌落到了秦南手中,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地搶回來的。
他就不信秦南一個人能擋得住這麽多蠱門弟子的追殺。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秦南就出現在他的麵前,一劍斬去了他的腦袋,然後掃了眾人一眼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誰還想死的站出來,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這……”
眾人都被秦南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因為他們壓根就沒看到秦南的動作。
也就是說,他如果想殺人的話,在場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人能夠擋得住。
“告辭!”
秦南轉身就走,他要是害怕這個,就不會將玉牌拿出來了。
本來他也隻是想從這些人身上撈點好處,畢竟之前半個多月的苦修讓他跟追風手頭上有些緊,打算趁此機會賺點零花錢。
這些家夥過來之後說了一些廢話,一點給報酬的意思都不說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威脅自己。
真當自己不敢殺人?
“等,等一下,這樣如何,隻要你能幫我們渡過難關,我將這個給你。”
之前那個提議來找秦南的大個子從乾坤戒中取出了一節斷劍,道:“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戰兵的碎片,但它的威力很強,六品戰兵都擋不住他的轟擊,應該是某件高階戰兵的碎片,你覺得如何?”
這節斷劍是他以前無意中得到,曾經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也算得上是自己壓線低的寶物,他本來也不想拿出來。
可是除了這個,他身上根本沒有能引起秦南注意的東西,隻能用這個試一試了。
“嗯?”
秦南一怔,這竟然是蒼生劍的碎片。
但奇怪的是,自己在之前竟然沒有感覺到半點氣息,這就有些奇怪了。
要知道,蒼生劍可是自己曾經的本命戰兵,雖然在自己返回天元大陸的時候崩碎,但依舊與自己血脈相連。
即使是處在乾坤戒中,隻要出現在距離自己一定的範圍之內都會被自己感應到。
但這次,它都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可是自己卻依舊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聯係。
這讓他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