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出發吧。”
秦南說完直接取出天機令,一道金光將眾人籠罩。
這時候外麵正等著秦南自投羅網的人臉色一變,立刻就要衝進來阻止,卻還是晚了一步。
隻見光芒一閃,一行人便消失在原地。
“諸位,這是什麽意思?”
劉玉書眯起了眼睛,他知道外麵有人時刻關注著這裏,等著秦南到來。
之所以沒有驅趕,也是存了考驗秦南的目的,如果他連萬寶樓丟進不來,那還談什麽救自己弟弟。
而且他對秦南能進入萬寶樓也是有一定信心的,因為這小子使用的改變容貌的手段非常高明。
雖然他沒見過秦南的本來麵目,但聽手下的人介紹過大概的樣子,所以上次他就發現秦南的容貌與手下的介紹不同。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往心裏去,畢竟他沒見過秦南本人,並沒有感知過他的氣息,所以以為秦南隻是用了一種改變容貌的方法而已。
這一次,他發現,秦南不隻是改變了容貌,就連氣息都發生了改變,這也是他如此驚訝的原因。
但他沒想到這些家夥竟然敢進入萬寶樓,真當他們萬寶樓的人沒脾氣不成。
“嗬嗬,誤會誤會!”
眾人連連尬笑,然後迅速離開。
他們剛剛也是因為太衝動了,要知道他們在這裏已經等了二十天,結果連秦南的影子都沒看到。
但這也不怪他們,畢竟秦南的身外化身過來的時候容貌並不是這樣的,這就導致他們得到的情報出現問題,以至於讓秦南成功“混入”萬寶樓。
突然察覺到天機令的氣息,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秦南已經進入了萬寶樓,於是下意識的便衝了進來。
這時候聽到劉玉書的話,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怎樣的事情。
要知道這萬寶樓可是風域四大勢力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想走?我萬寶樓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劉玉書大喝一聲,隨後數十名真仙巔峰的高手魚貫而出,瞬間便將衝進萬寶樓的那些人全部殺光。
“打掃一下,另外補償今日進入萬寶樓的客人每人一千下品元石,聊表歉意。”
劉玉書安排完便甩袖離開,很快萬寶樓的大廳就被打掃得幹幹淨淨。
如果不是周圍的客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這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強勢,這裏麵可是有不少四大門派的弟子,他們竟然說殺就給殺了,難道他們就不怕四大門派的報複嗎?”
“這有什麽好怕的,萬寶樓的靠山可是青域的大勢力,就算是滅了四大宗門也還是輕而易舉。”
“不錯,現在萬寶樓不報複他們,他們就應該謝天謝地了,哪還敢有別的想法。”
……
眾人也都被萬寶樓的雷霆手段給嚇了一跳。
萬寶樓一直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個“老好人”,甚至於讓人不自覺的忘記它的來曆。
這突然表現如此強勢的手段,一下就將眾人給嚇了一跳,這時候他們才明白,萬寶樓才是風域真正的王。
不過他們並不感到恐懼,反而有些驚喜,萬寶樓確實很強大,而萬寶樓越強大,享受他們服務的時候,感覺就越好。
何況還有一千下品元石的補償,這可是不少人半個多月的收益了。
另一邊,秦南他們被金光籠罩之後,直接感覺眼前一花,人便已經來到了一片巨大的廣場上,周圍則是一片濃霧。
廣場的邊緣就好像是有著一層透明的屏障,將濃霧阻擋在外,形成了十分清晰的邊緣。
此時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體看了一眼,起碼也得有兩三萬的樣子。
其中大部分都是真仙,隻有極個別的幾個是天仙修為。
至於地仙那是一個沒有。
“這小子居然也在!”
秦南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老熟人,正是之前一直想要找自己麻煩的夏淩峰。
但一個月前,他可是使用破魂錐洞穿了這小子的元神,沒想到這麽快就恢複了,這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要知道破魂錐造成的元神損傷可是非常棘手,會破壞元神的核心,以至於逐漸消散,一般的方法根本不可能治愈。
就算是一些高明的方法也需要時間來恢複,前提是聖陽仙宗有這樣的方法才行,可這才過了多久。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南的目光,夏淩峰也看了過來。
然而他竟然朝自己點了點頭,之後才轉了回去。
“不對啊。”
秦南感覺這個夏淩峰很不對勁。
之前自己跟他打過幾次交道,很清楚這小子的為人。
可以說,這家夥是一個自命不凡,眼高於頂的人,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這次他卻會如此謙遜地向自己打招呼,與他了解的夏淩峰簡直是判若兩人。
“怎麽了?”
追風看出了秦南的疑問,小聲詢問了一句。
“那家夥叫夏淩峰……”
秦南將前因後果小聲告訴了追風。
“你是懷疑他被人奪舍了?”
追風問道,會讓一個人的性格前後出現如此變化的情況隻有兩種。
一個就是經曆了生死,從而大徹大悟,另一個便是被人奪舍,畢竟裏子換了,他也就不再是他了。
但前者出現的可能性極低,畢竟人的性格是長時間積累而成的,是很難改變的,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他出現這種變化最大的可能便是被人奪舍了。
“目前還不清楚。”
秦南也想過這種可能,但又不敢確定。
畢竟自己用破魂錐洞穿了夏淩峰的元神,使之變得極為虛弱,的確容易被奪舍。
但他可是聖陽仙宗的內門弟子,更是聖陽仙宗長老的記名弟子,不日即可晉升真傳。
而且他出事的地點還是在聖陽城內,自己離開之後,他肯定會被他的小弟第一時間送回聖陽仙宗。
在風域,誰有能力在聖陽仙宗內,神不知鬼不覺地奪舍夏淩峰,要知道聖陽仙宗內可是有不少金仙境的高手。
但如果他不是被奪舍了,又怎麽會變得如此謙遜,簡直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