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也看出來他想法,沒廢話很直接的說了起來

“對方知道我就算是對沈嬌兒不上心對尹公子也得上心。所以我必然會去,所謂的自己人找茬,也不過是給我一個借口,但是他們不知道沈嬌兒最近暴走幾率很大,所以才會有了他們出現的時候挑事的人死了這件事。”

牧塵侃侃而談的分析著。

廉院長認真聽著。

“這就證明一件事,這人不是歐臘容的人,如果是他的人不會有這種低級錯誤。”

廉院長表示讚成,畢竟歐臘容已經正麵剛過,這邊的情況他最是清楚不過。

想著他若有所思的問:“你意思就是這是院裏別的人做的事?”

牧塵頷首。

“現在看下來隻有這個可能性。”

廉院長靠著椅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牧塵也識時務的閉嘴不在說話,他知道院長這是在思考能是誰做的這事

院長掃了一眼牧塵突然問:“你覺得這人能是誰?”

還沒等牧塵說話,就聽外麵出現了嘈雜聲。

牧塵心中微妙,他知道這是出事了。

可是這事是真的出現了還是有人讓自己說什麽?

這事算是一個很微妙的事,但是他沒有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外麵。

進來的是一個老師,叫沈爭。

是一個平時很注意儀容儀表的人。

但是他現在狼狽的讓人看了不敢相認。

“院長出事了。”

廉院長看著他微微蹙眉下意識問一句:“怎麽?魔族的人又來了?”

這不是他故意這麽想,是他真的除了這個想法之外沒有什麽好的解釋了。

“又來了?”

就是牧塵都下意識的問一句。

沈爭搖頭,他咳嗽著起身說:“不是,是風塵宗的人來了。”

廉院長聽著這個名字直接臉色發沉。

牧塵一怔他聽過這個風塵宗,但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來這裏鬧事。

“原來是他們啊。”

廉院長說著眼神陰冷的不成,很久才說:“牧塵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一下。”

牧塵也無法多問,所以默默的點頭看著人離開。

“這個風塵宗和咱們有什麽恩怨嗎?”

終於,牧塵對留下來的範成問著。

範成聽著無奈的說:“中州聖院為數不多的敵人裏就有這個風塵宗。”

風塵宗,整個大陸裏三大宗門之一。

他們以修肉身為主要,據說他們的弟子千千萬,但是都以肉身為出名。

而他們與中洲聖院的恩恩怨怨長達了三千年。

那是無法化解的恩怨,也是無法說清楚的恨意。

所以他們一直是存在於打與和之間。

現在又出來打,估計是出了新的天才,來中洲聖院試手。

牧塵聽的一愣一愣的。

他還是第一次聽過這種事。

所以他沉默很久才問:“這……風塵宗的身後是誰?”

“不知道。”

牧塵最後也沒有問什麽,對於這個宗門與中洲聖院的恩怨牧塵其實不是太好奇。

畢竟這種事是聖院自己處理的。

但是這個時候鬧事,牧塵總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

沉默很久他叫來了阿才。

讓他去把沈嬌兒請來,而後就是沉思這其中的恩恩怨怨。

半個時辰以後沈嬌兒來了。

示意她坐下來以後牧塵問了這麽一個問題:“風塵宗是神機處的嗎?”

沈嬌兒想了想說:“我不知道,因為神瑤兒手上有一些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牧塵沒有意外這個回答,其實他這就是沒轍了才問問。

沈嬌兒這人看著風流浪**,可她內心的忠誠度很高。

再加上神瑤兒對她不算太差,她自然而然不會背叛她。

“風塵宗不是三大宗門之一嗎?他們應該不至於是誰的屬下吧?”

沈嬌兒好奇的說著,牧塵聽了看了一眼他卻沒有說話。

許久牧塵接受了一下情況,沈嬌兒聽著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出去調查一下,看看這事到底怎麽回事。”

她也沒等牧塵反應直接離開了,牧塵想了想也沒攔著。

現在多一個人調查就是多了一份力量。

沈嬌兒能力確實不是蓋的。

一個時辰以後她神色凝重的進來了。

“已經查清楚了,這風塵宗一直是牧家的附屬宗門。”

這一句話給牧塵整一愣。

“謔!這麽大個宗門竟然是牧家的附屬?”

牧塵詫異的眼神讓沈嬌兒笑了笑。

“對,就是他們的附屬。”

牧塵忖度良久才說:“既然是他們的獨附屬那些一次都事就是牧家手筆了?”

沈嬌兒點頭。

牧塵若有所思的靠著床背。

他這一刻有一種自己遺漏了什麽的想法。

但是遺漏了什麽呢?

沈嬌兒見他沉思也就沒有說話,她安安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

她這人其實很容易滿足,比如說現在。

隻要能夠靜靜的陪著這個男人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但是一想到現在專心致誌給自己煉丹的尹先生她又起了愧疚。

她嚐嚐被兩種感情折磨。

牧塵並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的情緒。

畢竟相比較現在這個為妙的局麵,他沒有什麽事是可以分心的。

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聽到了範成的聲音。

“牧塵,牧塵。”

牧塵嚇一跳趕緊回過神。

“怎麽了?”

“院長受傷了,現在沒人能頂得住,你現在能下來嗎?”

那天他針對魔族的行為讓所有人明白牧塵能力不比院長差,甚至會高一些。

所以院長受傷了,眾人依靠人海戰術依舊無法獲勝,甚至是節節敗退的時候想起來這個傷員了。

牧塵什麽也沒有說,起身下來穿衣服。

拿著東西就跑了出去。

沈嬌兒是利已主義,所以她看著牧塵的行為就是大驚失色。

“你還受傷呢,不能去啊。”

牧塵並不說話,他匆匆的往外趕。

很快來到了學院門前。

向來和風霽月的大師兄重傷昏迷。

向來溫和的二師兄重傷昏迷。

向來威嚴之中帶著溫柔的院長昏迷不醒。

牧塵就這麽一個一個看下去。

怒火在逐漸的燃燒著牧塵的內心。

他無法忽略很多事,比如說這些人對他的照顧,對他的好。

他越憤怒整個人越冷靜,此時此刻他就好像是一個隨時爆發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