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嚴重的撞擊之下,產生爆炸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車內的人不管現在還有沒有生機,在產生爆炸之前也必須要逃離到一個安全的範圍之外。

否則別管你什麽身體素質,那都是要被炸的麵目全非,難以活命的!

眾人心中都是無比清楚這個道理,所以在第一時間也是想要撥打救助電話。

一些膽大甚至拿出滅火器下車想要上前。

可也被周圍人所阻止,畢竟現在火勢越來越大,誰也不知道爆炸會何時降臨。

貿然上去營救,不僅有可能救不了他們,還有可能將自己折在那裏。

更是有人忍不住開口道。

“開著豪車在那作死,救他們幹什麽。”

“別管如何,至少是人命。”

又是有人開口說道。

可就在此時,卻有人震驚無比的指向了那賓利。

臉色更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又更多人看到了這一幕,都是臉色劇變。

隻見一身材高大的男子從賓利車內跳了出來。

他的衣衫碎裂,被火燒的也有些不成樣子。

但讓眾人無比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那男子身上看不到一絲血跡。

甚至是生龍活虎,毫發無損!

“臥槽,超人嗎!”

有人忍不住震驚開口道。

“這怎麽一點事沒有,你確定他是從那車裏出來的。”

又是有人不可置信的說道,顯然是有些不相信。

“親眼看著跳出來的,騙你幹什麽。”

而此時韓鬆也注意到了周遭圍觀的眾人,不由的皺了皺眉,畢竟這些事情傳開還是有些麻煩的。

不過想想鍾家定然會處理穩妥,自己隻需將那風衣男子帶回去就夠了。

隨即也是不再理會,緊接著將上身破碎的衣衫直接扯了下來。

畢竟已經被燒毀,穿的可是難受極了。

一時間,韓鬆的上身也是**在外。

如此之下,他上身的身材更是一覽無餘。

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不少女性的眼睛都直了。

再加上韓鬆那驚人的相貌。

他們更是看的呆呆的,回不過神來。

如今這般場景就好似電影一般,不對,甚至電影都沒有這種效果。

那男演員就算是有韓鬆的臉,也沒有他的身材,最重要的是這種親眼所見是電影中那根本就無法比擬的!

其他男性看韓鬆如此也是不由暗罵裝逼。

但心裏也不得不承認韓鬆的外在。

“帥哥,快離開那裏,很危險。”

一時間,有女子忍不住開口喊道。

而韓鬆聞言,卻並未理會。

反而直接走到了那已經深嵌賓利的保時捷車旁。

可他剛剛靠近,又是砰的一聲,隻見一個鐵片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他飛來。

而韓鬆見此隻是隨手一揮,那貼片便是被打飛了出去。

而此時,圍觀的眾人甚至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但也有人看清了一些。

“你確定這是不在拍電影,那車皮被炸出來,直接被這人給打飛了。”

那鐵片那樣快的速度,在他們眼中也隻有是被炸出來的可能,根本就想象不到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而更加讓眾人震驚的一幕還在後麵,隻見韓鬆繼續上前,一手直接抓進了那火光之中!

見此,眾人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瘋了嗎!

這真的是正常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這真的是現實中會發生的事情!

一時間,眾人心中隻剩下了震驚無比的兩個疑問。

皆是失神的看著韓鬆的動作。

而與此同時,那火光也是越來越大,甚至是直接將韓鬆半個身軀籠罩在其中。

可饒是如此,韓鬆依舊麵色如常,動作更是沒有辦法半分的退縮與緩慢。

而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韓鬆伸進車內的手好似抓到了什麽。

隨即手臂用力,硬生生將那東西給拉了出來。

而在如此之下,眾人子才看清那韓鬆拉出來的不是什麽東西,而是一個人!

一個已經沒有了人樣的人。

以風衣男子的實力當然無法扛得住這衝擊帶來的傷害。

此時的他渾身漆黑,身體各處更是布滿了傷痕,不斷有鮮血流出。

與其身上被燒的漆黑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饒是如此,那風衣男子依然沒有死。

方才那鐵片的攻擊正是他最後的力量。

此時他已經徹底沒有了行動,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風衣男子死死的盯著韓鬆,眼神之中盡是憤怒與震驚。

隨即他又是硬生生開口道;“你...你竟然已經洗精伐髓了!”

聞言,韓鬆看向他,神色依舊平靜無比;“你現在才知道怕是晚了。”

“你這種境界對我出手,不感覺可恥嗎!”

在那般衝擊之下,韓鬆毫發無損,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韓鬆的身體本質已經與他們普通!

也就說他已經越過了那個境界。

如此看來,那情報都不能說是有誤了,完全可以說是偏的不成樣子了。

他們麵對一個洗精伐髓的強者,就算將三十六計全部用上他們也逃不出這人的手掌心。

“我如今保護鍾易煙,怪就怪你們不知天高地厚吧,下次最好派幾個強者過來。”

韓鬆低頭說道。

隨即他也不再理會這風衣男子,便準備直接帶走他。

“輸給你算我倒黴。”

此時,風衣男子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眼神一片灰暗。

而韓鬆見此頓時大感不妙,用最快的速度想要離開這裏。

可也就在同一時間。

那兩輛車轟然爆炸了!

“轟!”

一聲滔天的巨響,更是帶起了衝天的火光!

在這爆炸發生的第一時間,周遭眾人也是紛紛逃離。

而韓鬆在這般爆炸衝擊之中,身上依舊是出現了細小的傷痕。

也是感受到了灼燒與刺痛,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但其手中的風衣男子在這一刻,卻是徹底沒有了聲息。

“媽的!”

韓鬆不由暗罵一聲,與此同時,一輛保時捷自人群中逆向而來,停在了韓鬆的手邊。

車窗落下,正是鍾易煙。

“他死了嗎?”

韓鬆也是點點頭,緊接著打開車門上了車。

此時車內除了一個陌生的司機外隻有鍾易煙一人。

“那幾個手下也服毒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