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韓鬆身形一動,那正在拚命奔逃的黃宗傑驟然感到一陣劇痛襲來。

緊接著,他身軀一軟,竟直接癱倒在地。

一時間,黃宗傑滿心疑惑地低頭看去。

而當他看清狀況後,隻覺內心一陣顫抖,整個人徹底呆愣在原地。

隻見此時,自己膝蓋以下的部位竟被齊齊截斷,那截斷之處光滑無比,鮮血不斷汩汩流出。

他全然不知韓鬆究竟用了何種手段,竟在一瞬間就砍斷了自己的腿。

此時,周圍眾人目睹這一幕,也都驚的呆在了原地。

要知道,韓鬆與那黃宗傑中間可足有一段距離。

可僅僅隻是轉瞬間,韓鬆就已來到黃宗傑身前,還直接砍斷了他的腿。

“咱們的賬還沒算清呢,你怎麽能跑呢!”

此時韓鬆站在黃宗傑身旁,手中拿著一根先前李雲博掉落的細小傘骨。

可想而知,韓鬆正是憑借這個東西砍斷了他的腿。

而那黃宗傑一時間喉嚨更是被極致的痛苦死死堵住,難以發出半點聲音。

此時黃宗傑痛苦地倒在地上,絕望地看著韓鬆一步步逼近。

他的雙腿被韓鬆無情截斷,鮮血肆意流淌著,直接染紅了盡是雨水的地麵。

此刻他的臉上滿是痛苦與悔恨!

他如今無比後悔自己當初與韓鬆作對,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落得這般淒慘下場。

黃宗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麵臨如此絕境!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了他。

“韓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時,黃宗傑終於得以發出聲音,他的聲音猶如老舊的收音機般,沙啞且難聽至極。

黃宗傑苦苦哀求著,聲音中飽含著絕望。

然而,韓鬆卻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中毫無憐憫之意。

雖說此時的黃宗傑無比淒慘,但他心中清楚的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畢竟那黃宗傑可是多次妄圖置他於死地,若不是他自身實力強勁,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若是我落在你的手中,我求饒有沒有用呢?”

韓鬆麵露冷笑說道。

此言一出,那黃宗傑趕忙開口。

“當然,雖然咱們之間結了不少仇,但我也不會要你的性命,若你真落在我手中,我頂多就是教訓教訓你......”

而韓鬆聽著他的話,卻全然未放在心上,隻是帶著譏諷之色看著他。

“黃宗傑,你說的話,你自己信不信!”

此時,隻要不是傻子,都明白黃宗傑所說的純粹是胡言亂語。

一時間,不等黃宗傑再次開口,韓鬆便冷冷地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更是不給那黃宗傑半點反應的時間。

“下輩子好好做個人!”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傘骨。

緊接著,徑直朝著黃宗傑的心髒處刺去。

一時間,周圍眾人看到這一幕皆是大驚失色。

同時他們更是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誰都沒想到韓鬆竟會如此果決。

而那鍾安平此時更是迅速抬手,這黃宗傑是他的人,且對他極為重要。

隻要有機會,他定會確保黃宗傑活下去。

但韓鬆的速度太快了。

隨著他抬手,韓鬆手中的傘骨已然深深刺入。

緊接著,那黃宗傑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但他卻無力反抗。

此時,黃宗傑張著嘴,就連遺言都沒來得及說出。

隨著一聲悶響,黃宗傑的頭顱緩緩倒下,身軀一軟,徹底沒了生機。

“韓鬆!”

與此同時,看到黃宗傑死去之後,鍾安平更是咬牙切齒地怒喝道。

要知道,他精心安排了這麽多,甚至找來了李雲博。

可最終,韓鬆還是當著自己的麵殺死了黃宗傑。

聞言,韓鬆也是扭頭看來,此時他的眼神無比陰冷,好似一支飽含殺機的箭矢,穿透雨幕,直逼他而來。

“再廢話,別怪我對你動手。”

韓鬆高聲說道。

一時間,鍾安平口中的話也是戛然而止,未能說出口。

而在解決了黃宗傑後,韓鬆又轉過身去。

緊接著,視線也落到了不遠處嚴正的身上。

而在察覺到韓鬆的目光後,那嚴正頓時麵色慘白如紙,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他親眼目睹了黃宗傑的慘狀,心中充滿了恐懼。

同時,他更是深知在韓鬆麵前,自己根本就是毫無逃脫的可能。

那已然成為一具屍體的黃宗傑也給了他警示。

嚴正的身體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他的牙齒上下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音。

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緊接著,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韓鬆,求你饒了我吧!”

“我知道上次您已經饒過我一次,這次是我鬼迷心竅,我不該又與您作對。”

聞言,韓鬆卻是一陣冷笑:“你也知道,我上次給了你機會!”

聞言,嚴正又趕忙繼續說道:“我願意拿出我所有的家產,隻求您能饒我一命。”

此時,嚴正又是急切地求饒道,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而韓鬆隻是冷冷地看著嚴正,心中毫無動搖。

他知道嚴正這種人不可信,如果這次饒了他,他下次肯定還會繼續對自己出手。

況且,他說出去的話又怎會收回。

“你的家產我不稀罕,你當初既然選擇與我為敵,就要承擔後果。”

韓鬆冷漠地說道。

而嚴正見韓鬆不為所動,心中更加絕望。

他心裏雖然極為明白韓鬆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乎這些的。

但在死亡麵前,不管是什麽辦法都是拚命去嚐試。

此時他跪在地上,還在不停地磕頭求饒。

“韓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對您出手,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放我一條生路。”

嚴正繼續哭喊道。

“並且,我以後會將您當爹一樣供著,並作為一條狗,任您驅使!”

他此時無比狼狽的跪在地上說著。

與此同時,鍾安平也是咬牙說道:“黃宗傑你殺了就殺了,但要殺他你可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