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凝眼中滿是怒火,那怒火像是要將周圍的空氣都燃燒起來,眼眶都因憤怒而充血般地微微泛紅,眼中的血絲如同蛛絲般密布。

盡管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烈火灼燒般疼痛,那疼痛如無數鋼針深深刺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鋒利的刀片在喉嚨艱難地劃過,每一次吸氣都帶來一陣刺痛,但她仍試圖反抗。

她緊咬著牙關,那牙關咯咯作響,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都碾碎在齒間,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王宇軒,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強撐著身體,雙手在滿是灰塵和血跡的地麵上用力一撐,地麵都被她的雙手按出了兩個深深的手印,那手印周圍的灰塵都被震得飛揚起來。

她雙腿顫抖著,肌肉緊繃,像是兩根超負荷的彈簧,拚盡全力地發力,想要再次衝向王宇軒。

可王宇軒隻是輕輕一揮手,嘴角帶著不屑的笑意,那笑意中滿是對雲千凝的輕蔑,冷聲道:“哼,自不量力。”

隨即,一股強大得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便如洶湧的波濤般朝雲千凝席卷而去。

這力量似有形之物,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那衝擊波如同透明的巨牆,以摧枯拉朽之勢向前推進。

周圍的空氣都被擠壓得發出“呼呼”的尖嘯聲,那聲音如同惡鬼的咆哮,震耳欲聾。

雲千凝隻感覺一股巨力撲麵而來,如同被一座高速行駛且無比巨大的攻城錘擊中,那股力量瞬間貫穿了她的身體。

她瞬間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打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狼狽的弧線,身體與空氣劇烈摩擦,發出“簌簌”的聲響,那聲音就像是死神在低吟。

她重重地摔落在地,“砰”的一聲,濺起一片塵土,地麵都被砸出了一個淺淺的坑窪。

口中鮮血狂噴,那鮮血如噴泉般湧出,在地上蔓延開來,宛如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映照著她此時的狼狽不堪。

鮮血在地麵上緩緩流淌,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躺在地上,虛弱地喘著氣,身體如同被抽幹了力氣般顫抖著,眼中卻依舊是不屈的光芒,口中喃喃道:“我……不會放棄……”

王宇軒看著雲千凝的慘狀,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他仰天大笑:“哈哈哈,雲千凝,你看看你,像條喪家之犬一樣。你那點可憐的掙紮,在我眼裏不過是一場滑稽的表演。”

他頓了頓,眼中滿是輕蔑,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雲千凝,冷笑道:“不要再反抗了,你這是自討苦吃。你以為你能改變什麽?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你就像一隻妄圖撼動大樹的螻蟻,是如此的渺小和可笑。”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在這地下車庫中呼嘯而過,那風聲如同鬼魅的哭嚎,刺痛著雲千凝的心,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回**,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來自地獄的嘲笑,在牆壁之間來回反射,久久不散,仿佛要將雲千凝徹底淹沒在這無盡的羞辱之中。

就在這時,王春華與林妍看到雲千凝的危急狀況,王春華怒吼道:“王宇軒,你太過分了!”

他的吼聲在車庫中回**,如同滾滾雷聲,帶著無盡的憤怒,那憤怒像是要衝破他的胸膛。

林妍也大喊:“我們和你拚了!你休想得逞!”

他們毫不猶豫地再次出手。

王春華如憤怒的公牛般,雙拳緊握,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虯龍般凸起,那青筋在皮膚下扭動,仿佛要掙脫束縛,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顫抖,發出“咚咚”的聲響,每一步都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朝著王宇軒衝去,口中喊道:“我要讓你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你犯下的罪孽,今天就用你的血來償還!”

他的拳風呼嘯,每一拳揮出都帶著強勁的氣流,那氣流如同小型的龍卷風,在他的拳頭上盤旋,龍卷風的中心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仿佛能將一切都吸入其中。

林妍則如靈動的飛鳥,手中長鞭揮舞,帶起陣陣風聲。

長鞭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脆響,每一聲都像是戰鬥的號角,那號角聲在車庫中回**,激勵著她自己。

長鞭化作一道道黑影,如同黑夜中的幽靈,朝著王宇軒的方向抽去,鞭梢劃破空氣,產生了一道道白色的氣痕,那些氣痕如同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光,朝著王宇軒襲去,所到之處,空氣都被切割得“嘶嘶”作響。

他們如憤怒的獵豹般朝著王宇軒撲去,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怒火像是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誓要將雲千凝從王宇軒的毒手下救出。

然而,王宇軒實力極為強大,他站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是微微釋放出自身的氣場。

那氣場如同一個巨大的透明護盾,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光芒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如同太陽般耀眼。

當王春華和林妍的攻擊接近時,就像是海浪撞擊在礁石上,瞬間被彈開。

王宇軒嗤笑道:“你們這是蚍蜉撼樹,可笑至極。你們以為你們這樣的攻擊就能傷到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兩人被震得向後飛去,王春華的身體在空中翻滾了幾圈,如同墜落的流星,重重地摔倒在地,在地麵上滑行了一段距離,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那痕跡如同一條巨大的傷疤,刻在地麵上。

他捂著胸口,一口鮮血湧上喉嚨,被他強行咽下,那鮮血的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他大罵:“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妍則緊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眼中滿是不甘,她的身體撞在一輛廢棄汽車上,“哐當”一聲,汽車都被撞得凹陷下去一塊,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如同晶瑩的雪花般在車庫中飄散。

王宇軒輕蔑地看著他們,口中繼續嘲諷道:“就你們這點本事,也想和我鬥?真是不自量力。你們以為你們能救得了她?你們連自己都保不住,還妄圖與我為敵。你們就像那些愚蠢的飛蛾,明知前麵是火焰,卻還要撲上去,真是可悲。”

林妍憤怒地瞪著他,眼中似要噴出火來,那火焰仿佛要將王宇軒燒成灰燼,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要猖狂,等韓鬆過來,你就死定了!他會把你打得跪地求饒!你就等著瞧吧,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王宇軒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一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他嘲諷道:“他沒有時間來救你們了,你們就別癡心妄想了。韓鬆?他現在恐怕已經被嚴宗打得爬不起來了,你們還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真是愚蠢到了極點。你們就乖乖地在這裏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