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添搖頭晃腦的摟住她的脖子,親個不停,“嘿嘿嘿,才沒有呢!你是我的小蘋果,怎麽愛都愛不夠!這是我對你愛的表達!”

添添從小就早熟,每次傷心難過,倒是兒子在哄她,弄得她哭笑不得,又溫暖不已。

晚上幫添添洗漱完畢,她就急忙趕去夜總會上班了。

九重天的洗手間裏,兩個妖豔暴露的女人,一邊化妝一邊聊天,“喂,聽說今晚有好戲看!”

“是嗎?什麽好戲啊?”

“你知道那個宮少嗎?聽說他今天要給一個人好看,從棒槌哥那裏買了藥,今晚上咱們不就有好戲看了嗎?”

“你的意思是說……那種藥?”

對麵的女人興奮的直點頭,這讓蘇藥心頭一驚,宮少?好耳熟的名字,忽然想起凱利斯被那泥鰍一樣的手占便宜,腦海中忽然閃過宮澤銘最後那句陰狠的警告,“秦衍,!咱們走著瞧!”不寒而栗。

“切!我剛剛進去過,那個人我見了,長得好帥的,我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男人,簡直就是小栗旬與吳彥祖的綜合體!隻可惜他那眼神能殺人,根本不是善主,我就不信他會乖乖把藥吃了!”

“你不知道,我剛才看見宮少讓人把藥下在未開封的紅酒裏,你說那人又怎麽會知道呢?走吧,我們進去等著看熱鬧,反正宮少發話了,今晚不整死那漂亮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蘇藥的心咯噔一下,猶如墜入萬丈深淵,難道她們口中說的漂亮男人就是秦衍?

蘇藥偷偷尾隨那兩個女人,隻見二人走進了九重天最頂級的包廂,屋內燈光斑斕、倩影婆娑,還有歌女在助興唱著粵語歌,整個包廂都彌漫著慵懶的情欲氣息。

她從門縫中看進去,坐在正中央位置的英俊男人,雙眸如同黑夜一般靜謐而神秘,神秘優雅的眼神深處,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冷傲無情,除了秦衍還會有誰?而坐在他右側的則是表情凝重的費峻瑋。

蘇藥心口一沉,大腦一片混沌,沒想到上次自己的魯莽竟讓秦衍招致報複,宮澤銘,這個男人眼下正陰險的坐在一旁。

她努力搜尋那瓶傳說中被下了藥的紅酒,可桌子上擺了好幾瓶,要如何才能阻止秦衍喝下那酒呢?要是弄錯了,會不會又給他添麻煩?

就在她大腦一團亂麻時,宮少突然叫人打開其中一瓶紅酒,宮澤銘笑得極其陰險,將紅酒倒進秦衍和費峻瑋麵前的杯中,而自己杯子裏卻早已倒滿了酒。

“秦總,上次的事是澤銘過分了,回去後,澤銘做了深刻的反省,今天特來向秦總、還有歐蒙集團負荊請罪的!來,澤銘先幹為敬!”宮澤銘故作謙卑的舉起酒杯,與上一次的惡語咒罵判若兩人。

蘇藥隻覺一陣惡寒,這個宮澤銘還真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她本期望秦衍能拒絕這杯酒,卻不成想,秦衍和費峻瑋都舉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蘇藥猛地衝了過去,一把奪過秦衍手中的酒杯。

“蘇藥,你來幹什麽?”秦衍濃眉深蹙,冰冷的眸中不覺熨起一團火。

蘇藥卻對秦衍的警告不予理睬,舉起酒杯,對著宮澤銘巧然一笑,“宮少,那天是我讓大家引起了誤會,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今天就讓我自罰一杯先!”

宮澤銘一見竟是那天自己看上的美女,眉眼間的怒氣登時煙消雲散,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自投羅網,這酒她喝了更好!一會兒他倒要欣賞一下她的熱辣表演!

“蘇小妹,你別胡鬧!你知道這是什麽場合?”費峻瑋也認出了她,這不是在酒吧賣酒的小妹嗎?她幹嘛衝進來,還搶著喝酒?

蘇藥不由分說,一仰脖就連著將兩杯酒都灌了進去,火辣辣的酒液劃過喉嚨,頓時覺得全身的血都向腦袋潮湧而去。

她有酒精過敏症,酒精一滲入血液,身體就如同要爆炸一般,胸口如雷鼓般,不能自己。

“蘇小妹!蘇小妹!你到底怎麽了?”費峻瑋一把扶住蘇藥搖搖欲墜的身體,憤然瞪向宮澤銘,“你到底在酒裏下了什麽?”

宮澤銘卻慵懶的靠在沙發靠墊上,一臉奸笑,“費總說笑了,是這個妞自己酒量不好,還這麽猛的連喝兩杯,說老實話,我還真佩服這小妞的膽識,至少比你和秦總有誠意,我看你們是不想給我麵子罷了!”

“不!不要喝他的酒!這……這酒裏有問題,宮少你卑鄙無恥,是想……想用這酒害……”蘇藥的頭腦越來越不清醒,她用盡全身力氣克製酒精的攻擊,卻還是不受控製的開始哆嗦起來。

蘇藥痛苦的抬起眼簾,正對上秦衍的冷若冰霜的黑眸,她的身體就像著了火,心口卻像浸在冰河雪海裏。

“哼!秦總、費總,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量!”宮澤銘借機發難,“啪”的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到地上,猩紅的酒液頓時飛濺四溢,包房內的男人們立刻紛紛起身,作勢要將歐蒙集團的人團團圍住。

“宮澤銘,你到底想幹嘛?”費峻瑋怒目圓睜的盯著宮澤銘,秦衍卻不慌不忙的撥通電話後,站起了身。

“老費,宮少還真是不辭辛苦的想要整死我們呢!隻可惜他找錯了對象!”秦衍嘴角噙笑,透出一股森寒之氣,連宮澤銘都為之一顫。

隻聽包廂的房門“嗙”的一聲巨響,一群拿著槍的男人破門而入,“警察!都別動!”

宮澤銘頓時醒悟,可為時已晚。

這些人為首的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高大男子,宮澤銘當然認識,此人便是緝毒大隊隊長白長喜。

“哎呀,是什麽風把白隊都吹到我這來了?白隊真是稀客,快過來喝一杯!”宮澤銘強顏歡笑的站起身,恭敬的朝白長喜伸出手,卻被白長喜用眼一夾,完全的不屑與鄙視。

“嗬!還是算了吧!我還真怕你這酒裏有東西,再害我犯了錯誤!”白長喜眼睛一掃,搜索到已經神誌不清的蘇藥,雙眸頓時放出狠厲的精光。

“白隊長還真是說笑了,我宮澤銘可是個守法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