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小姐,你就不擔心武田君會不高興?”小西這時候也是發揮了一下他的娛樂精神。

“有什麽好擔心的,他那麽一個自信的人,又不會有什麽事了,而且都那麽大一個人了。”柳美惠子在提到伊賀武田的時候也是顯得有些不開心。

“你也不擔心我們木子?”

“他有什麽好擔心的,他現在不是就在我身邊嗎?”柳美惠子倒是沒有反應過來。

“你就不擔心那武田會來找我們家木子的麻煩?”

“恩?不會吧!”顯然柳美惠子也是半天才反應過來,隻是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臉色也是一變,馬上便替恒宇擔心了起來。小西幾人提及的不無道理。

“惠子小姐,你別聽他們胡說了,他們隻是逗著你玩的。”恒宇雖然說不想與柳美惠子太過於靠近,但是也是無法漠視柳美惠子的關心的,人心畢竟是肉長的。

“如果武田君真心來找你的麻煩怎麽辦?”

“你怕我如果和他比試的話,我會輸?”恒宇笑看著柳美惠子。

“不是。”柳美惠子的眼神在躲閃,在這個問題上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據分析,恒宇是應該打不過伊賀武田的。

“嗬嗬!擔心就擔心吧!本來我的實力就應該不如他不是嗎?他那麽有天賦,而且又從小修習。”

“可是木子君也不必自慚形穢啊!木子君修習的時日本來就隻有那麽久,取得了今日的成績,恐怕也是宗刃哥哥他們都無所相比的吧!何況,木子君上次不是勝過了尖刃哥哥嗎?”

“是啊!我不是以沒有尖刃那麽高的修為勝過了尖刃嗎?所以你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就算是伊賀武田真的打算和我打上一場,我也未必會輸不是。”

“也是哦!”柳美惠子為自己之前略顯愚鈍表示有些羞澀。

青年大比一直記掛在眾人心頭,恒宇也是一回到住處便開始了修煉,柳美惠子自是沒有繼續打擾。

晚上吃過飯,柳美惠子沒有再出現,恒宇幾人也是聚在一起短時間內沒有散開。

“少爺,你說那武田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小東自然也是最為急切的一個。

“來找也好,不來找也好,我們積極修煉就好了,大不了和他打上一場。”恒宇在此刻竟然對於伊賀武田也毫無退讓之意。性格相對轉為平穩的恒宇,這時候似乎突然來了脾氣,這倒是讓眾人有些不解。

小南與小北沒有絲毫表態,很是平靜,往日裏他們的表現也是相對接近恒宇的。

“少爺?”小東變得有些按耐不住了。

“因為我們發現伊賀武田似乎就是那天暗中向我們下黑手的人。…”

“什麽!”小東聽到之後那叫一個火氣直冒啊!直接站起了身,似乎隨時都有衝出去打人的衝動。

“嗬嗬!不必那麽衝動啦!我們也沒有證據。不過是他的話,就算我們不找他的麻煩,他也是回來找我們的麻煩的,等著吧!你最好好好修煉修煉,到時候就由你出手,和他去對上一場。”

“少爺,你就放過我吧!雖然我天賦也算不錯,但是似乎我修習忍術的時間也並不久啊!並且我練有的有些東西並不能用,怎麽會打得過他。”

“那你還不努力修煉,難道我就修習忍術很久了?”恒宇幾乎是怒斥小東,倒真是把小東給嚇了一大跳。當然,事實上,恒宇隻是以此來激小東好好修煉的。

今天的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不知什麽時候起,這一群人裏,開始漸漸的越來越信任恒宇,越來越依賴恒宇。

既然恒宇都說了要鬥,自然有他一定的道理,也自是有一定的把握,這個眾人倒是有些期待了,期待恒宇勝過伊賀武田,期待恒宇代表眾人教訓武田。

一件一件的事情發生,眾人越來越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似乎時間變得有些不夠用了。

眾人都在加緊著訓練,但是卻也沒有到達廢寢忘食的地步,至少他們還是有一些固有的休息時間,也算是勞逸結合吧!現如今在每日黃昏時節,柳美惠子都會前來,拉著恒宇等人去看夕陽。

夕陽可以看作是每日最美的時候吧!也是恒宇等人最放鬆的時候。

當然,在伊賀武田到來的第二天,眾人也是有猜測到,這一天的夕陽看得不會那麽順暢。柳美惠子的積極“配合”下,伊賀武田估計早就急著來找恒宇的麻煩了。

“木子君,我們又見麵了。哎,惠子妹妹,你也在。”伊賀武田向著恒宇等人走來,笑嘻嘻的衝大家說道,至於他那笑容之後還有沒有著另外的意思,大家就不知道了。

“好了,你不就是特意衝我們來的,何必還來那些虛假的。”小東。

“既然這位兄弟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多做解釋,畢竟我現今的確有些事情相與木子兄弟說。”

“哦,不知武田君找我有何事?”

“我也好久沒有來過柳賀家族了,最近聽聞木子君天賦相當的驚人,所以特來請教請教。”

“恐怕你不是來請教的吧!你隻是想和我們打一場而已吧!”

“這位兄弟怎可以這兒說。不過這位兄弟硬要這麽說的話,也說得過去,請教,自然也是要打上一番的。”

“就是嘛!要打便打!”

“木子君,請問是這樣嗎?”

“恩,如果武田君真的想要比上一場的話,我自然也不介意。”

“那好,那我們就說定了,木子君,你看這樣如何?…”

“武田君,如果說是要請教的話,還是由我先來請教你吧!木子君加入我們柳賀家族的時間也並不長,而你呆在我們柳賀家族的時間似乎也並不短,這未免有些欺負新人的意思。”

“尖刃君,我似乎有聽聞你便是第一個和木子君比試的吧!並且還輸了不是,你也有資格說這話。”

“我當初和木子君比,隻是因為木子君剛進入我們柳賀家族,並沒有得到眾人的認可,我也不否認,我有試探他是否有資格加入我們柳賀家族的意思。可那又怎樣?請教,不是請教忍術上的修為嗎?木子君的確加入我們學習忍術的時間還並不長,你這就向他請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那你上回輸了又做如何解釋?”

“我上回輸了,不是輸在我的修為上,而是輸在粗心大意,與腦子上。我不得不承認,有些方麵,我並不如木子君,就比如說技巧上。”

“輸了就輸了,還那麽多借口。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比嗎?”

“是,我是輸了,隻是你如果不勝過我的話,又怎麽能說你有資格可以去請教木子君呢!”談到資格,那就和你論資格,反正就一個字,戰。從這方麵將,恒宇倒是有些欣賞柳賀尖刃了。

“那好,那我就先解決了你,再去請教木子君。木子君,改日我一定會前來請教的。”

伊賀武田原有的計劃,被柳賀尖刃給打亂了。在他原本的計劃裏,他隻是希望在這公眾的場合,給予恒宇一些壓力,*恒宇應戰。沒想到最後卻是他自己因為柳賀尖刃的介入被迫應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