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瑾希望可以盡快的和顏川見一麵,顏川這邊也暫時沒有什麽事,所以上官霆也就一點都不客氣的最近安排了。

地方還是海天元酒店,頗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而且是自家的產業,安全和保密性都可以自己保證。

顏川這邊走進小包廂,就看著一身深藍色正裝三家套的白衡瑾,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貴族氣質,幾乎就是優雅的代名詞。

不過穿著的這麽正式的見麵,顏川看了有點心裏犯嘀咕。

又不是什麽正經的商業會談,總感覺怪怪的。

白衡瑾看著走進來的顏川起身,穿著比較休閑寬鬆的風衣,走進來脫掉外逃放在一邊,裏麵是件挺家居的深棕色襯衫。

長相是無可挑剔的俊美精致,白衡瑾在不少海報宣傳和網絡上都看過顏川,但是真人麵對麵還是第一次。

不過就連他現在也不得不承認,媒體確實沒有誇大顏川的外貌,而且有些東西甚至是隔著鏡頭展現不出來的。

比如說他感覺到的淡漠,這樣的人應該很難接近,而且長期的處於被追捧奉承的環境裏,性格應該是帶著高高在上的跋扈任性。

如果是身邊相處的人會很辛苦,有部分是因為太過耀眼,而會跟著受到諸多的波及,另外一部分就是顏川自身的性格。

不過瞬間的一眼,白衡瑾就在心裏大概的把顏川做了個定位,在某些程度上定的也挺對。

“你好,我是顏川。”

顏川和白衡瑾握手,然後坐在的同時做了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反正都應該彼此聽說過了。

“你好,白衡瑾。”

顏川靠在椅子上,看著白衡瑾輕笑了一下,“我知道,上官霆跟我說了,說你想要見見我!”

顏川看著白衡瑾率先的把話說開了,他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說半天還繞不到主題上,他的時間都挺寶貴的,有空閑不如在家裏睡覺了。

而且顏川有種莫名其妙的直覺,他確定以前從來沒有和白衡瑾見過,雖然小時候白家也去過好幾次,但是白衡瑾自小就幾乎在國外長大。

所以顏川有點理解不了白衡瑾身上隱隱的帶著的敵意。

“是的,從很久之前就聽說,竟然今天才見到。”白衡瑾跟著點頭,然後看著顏川繼續說,“前段時間你在國外見到扉畫了吧!”

顏川想的也應該是這件事情,不然他和白家也沒有什麽能扯得上聯係的。

“見過,然後吃了飯。”顏川感覺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好掩飾和解釋的。

白衡瑾看著顏川提起白扉畫的表情,很平靜和隨意,沒有一點讓人有所探究的地方,白衡瑾有點想要皺眉。

顏川這邊好像對他們白家並沒有什麽想法。

“怎麽了?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

如果白衡瑾這邊說有,顏川肯定能說出以後再也不會一起單獨吃飯的話來。

雖然他是過來見麵了,但是白衡瑾又是哪位,他還沒有什麽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沒有不妥,是家裏人要誤會了……”

“需要我親自澄清嗎?”顏川打斷白衡瑾的話說道,“我和扉畫自小認識了,許久沒見,然後偶遇吃了個飯,單純的普通朋友關係!”

白衡瑾坐著,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的磨蹭著帶著薄繭的指尖,然後看著顏川。

性格果然乖張,說不了兩句話就是開始衝人,他也終於明白顏川為什麽都到了今天都不親自走商業的這條道了。

“扉畫要提前畢業回來了,有些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盡早和她說清楚了,以免以後更加的尷尬!”

顏川聽著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請你們白家放心,不會有什麽誤會了。”

“如果隻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心裏也明白了,如果沒有其他的我就先走了!”顏川說著就已經起身了。

“等一下……”

白衡瑾卻忍不住的又叫了一聲,顏川頓住身形,轉頭看著白衡瑾等到下文。

“那個,那……你是因為現在有女朋友才……”

“這個和你們白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顏川的眉頭都要皺起來,搞不懂白衡瑾為什麽要開口問他隱私。

白衡瑾一個人坐在包廂裏,心裏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而且夾帶著一種不甘和憤然,或者還有一些其他的……妒忌?

這些情緒都太過的陌生和難以控製,白衡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腦海裏就一直回放著他看過的資料內容。

他還真的沒有想到世界這麽小,而且有些事情就這麽巧!

…………

“知道了,明天回去,你這麽急幹嘛?綜藝不是嗎?參加!”

顏川從車上走下來,開門就聞到了一陣香味,這邊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掛掉candy的電話了。

“知道知道……對稿是吧,你直接發我手機上……我怎麽會亂說話,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行了行了,知道了!”

顏川不耐煩的把candy給掛了,把手機扔在沙發上就往廚房裏走。

“今天做什麽好吃的!”顏川看著餐桌上已經擺了幾盤,急吼吼的就伸手把蓋子都掀掉了。

安初轉身看著回來的顏川笑,“你今天還要出去嗎?”

顏川坐在餐桌前對著安初搖頭,“明天回公司,你跟我一起!”

“為什麽?”安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她現在又不是顏川的助理,沒有了光明正大跟在後麵的借口。

“什麽為什麽?跟著就行了!”

顏川想著candy剛開始跟他說的話,嚴家那邊道個歉也能整出來這麽多的幺蛾子。

又不是他求著道歉,讓他回家,那個才不是他的家,不過顏川也已經算能忍耐的了,這次竟然回來了也有時間,他就打算一次來個解決好了。

省的以後嚴慶濤在他麵前總有種父親的優越感,長輩也不是年紀大就可以當的。

而且父慈子孝,父慈在前,子孝在後,他這次也不怕嚴慶濤搞什麽輿論壓力,如果他敢的話,就奉陪到底!

“哦。”

安初沒有其他的異議,隻是跟著點頭,不過這下在公司在底下又要有一波談資了。

“你回答這麽敷衍,跟我出去還給你丟臉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