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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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丘白臉色微變,下意識的扣住他的手腕,“韓導演,你這是幹什麽?”

“噓……”韓昭豎起食指放在駱丘白的嘴唇上,輕聲開口,“因為你的聲音,是我想要的。”

他的目光銳利,帶著探究意味,駱丘白緊皺眉頭,攥著他手腕的手沒有一絲鬆懈,“韓導演,我聽不懂你什麽意思,隻知道你現在這樣恐怕不太禮貌。”

“你聽。”韓昭閉上眼睛,側著耳朵,露出棱角分明的側臉,“就是這樣的聲音。”

他像是在聆聽一樣,沉默了片刻突然睜開眼睛,整個人又湊近了幾分,幾乎要貼到了駱丘白的臉上。

這樣的動作太出格了,駱丘白臉色一變,當即甩開他的胳膊,往後一躲。

“是你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現在我還沒有說,你怎麽又不聽了?”韓昭竟然笑了一下,順勢把駱丘白逼到一個角落,一隻手撐著牆麵,竟然堵住了他的去路。

“我隻是有點好奇……”韓昭沒有理會駱丘白的話,半眯著眼睛,目光越發的玩味,徑直向他的領口伸出了手。

駱丘白瞳孔一縮,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即抬手就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韓先生,請自重。”

兩個人僵持著,氣氛瞬間凝滯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駱丘白琢磨著怎麽在這種公開場合教訓這家夥一頓的時候,韓昭的手竟然徑直繞過駱丘白的頭頂,摘下一片碎屑,接著整個人都退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的頭上沾了東西。”韓昭輕飄飄的把發光的碎屑扔到地上,雙手交叉,似笑非笑,“好了,現在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他看了駱丘白的聲帶一眼,正色道,“我聽過你的比賽歌曲,也看過幾次《殘陽歌》,我隻是好奇你的聲帶為什麽發出來的聲音跟別人不太一樣罷了。”

他這一係列動作讓駱丘白懵了,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他隻是要給自己摘一片碎屑?看著那片從頭發上摘下來的碎屑,大概是宴會開幕時,頭頂放禮花時飛濺上的,可是有哪個陌生人初次見麵會用這樣的方式來交流?

駱丘白忍不住在心裏翻白眼,這年頭是不是國際上獲過獎的導演,都神神叨叨,性格像他這樣怪癖扭曲?

他低咳一聲,覺得有點尷尬,雖然大鳥怪跟他說過自己是什麽,那個叫什麽來著……對,芙蓉勾,但是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聲音跟別人有什麽區別。

韓昭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古怪臉色一般,靠在桌子上繼續說,“劇本裏心理醫生的角色,核心亮點就是可以用聲音下暗示,所以我才會找上了你,而你的聲音很不錯,我很欣賞也很……喜歡。”

說到最後兩個字,他挑眉看了駱丘白一眼,狹長的眼睛一挑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

駱丘白在心裏“嗬嗬”兩聲,不鹹不淡的笑著補上一嘴,“哦,那韓導演表達欣賞的方式還真特別。”

韓昭摸了摸下巴,盯在駱丘白身上的探究目光又來了,“彼此彼此,你這麽不謙虛的說話方式也夠特別。”

“既然不能驕傲,那我隻能說多謝批評了。”駱丘白挑眉反刺回去,心裏倒是長舒一口氣。

雖然韓昭的目光讓他有點不舒服,但是一想到他拍了那麽多冷門電影,保不準就是這種古怪性格也說不定呢。

韓昭因為他的話笑了一下,目光變得更加意味深長,撂下一句“冒昧一下”,接著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摸駱丘白的脖子,駱丘白剛往後挪了半步,房門就突然在外麵被推開了,韓昭的手此時還停在半空中。

駱丘白下意識的回過頭,猛然看到了祁灃的一張冷臉。

這……這家夥怎麽來了?

他被嗆了一下,還沒等開口說話,就看祁灃就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一向看不出喜怒,平時冷冰冰的總是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可是此時此刻,他的臉色更加糟糕,瞳孔深沉冰冷,眉宇蹙在一起,渾身都散發著寒氣。

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在駱丘白身上,把他從頭看到尾,對上那雙略帶吃驚的丹鳳眼看了半響之後,才把目光落在了韓昭伸向駱丘白的那隻手上。

他的臉色沒變,可是瞳孔卻陰沉了下來。

駱丘白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但是心口突然一跳,竟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可是天知道他什麽都沒做啊!

此刻還有外人在場,駱丘白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麽打招呼,他的遲疑讓祁灃的目光更加冰冷。

他的妻子見了他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了,真是好的很。

“原來是祁先生,久仰大名。”旁邊的韓昭突然開口,站起來主動跟祁灃打招呼,還禮貌的伸出了手,“我姓韓,韓昭,很榮幸見到你。”

祁灃像是沒聽見一樣,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向駱丘白,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駱丘白頭皮當即就麻了,不停地給他使眼色:大鳥怪,這裏還有外人呢,你多少收斂一點啊!

“怎麽,你不願意?”祁灃冷冰冰地開口。( 就愛看書網)

駱丘白當然不是不願意,可是還沒等開口,旁邊的韓昭卻突然笑了一下,“祁先生對旗下的藝人是不是有點太苛刻了,私人時間,難道您也要霸占?”

祁灃頓住腳步,這時候才回過頭看這個男人一眼,冷冰冰地開口,“私人時間?丘白,告訴他,現在是你的私人時間嗎?”

他壓根沒有看駱丘白,深色的眸子一直盯著對麵的男人,握著他的胳膊沒有一絲鬆懈。

他是駱丘白的上司,還是他的丈夫,工作時間和私人時間必須都是他一個人,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外人有資格多管閑事嗎?

他撂下這話,還沒等駱丘白開口,就拉著他往外走,駱丘白也知道男人生氣了,趕忙找了個漂亮理由對韓昭說,“抱歉啊韓先生,我突然想起還要給《樂動全球》的總決賽做宣傳,現在連老總都上來催了,實在抱歉,我得失陪了。”

“既然是這樣啊,那我們有空再……”

後麵的話韓昭還沒說完,駱丘白就已經被拽出了房間,直到看到他與祁灃離開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才收起臉上的表情。

駱丘白被拽著一路走下樓梯,祁灃的步子又快又急,結實挺拔的脊背緊緊的繃著,手臂上的線條繃緊,看出了他此刻極度不悅的心情。

“慢一點,等一下。”駱丘白在背後開口,祁灃不搭理他,也不回頭。

雖然他選擇的樓梯靠近偏門,此刻大部分人都在樓下的宴會廳,可是到底周圍還有些侍者和零星的路人,此刻看到他牽著駱丘白的手,急速的往下走,都露出了驚愕和懷疑自己眼花的神情。

“你先鬆手,這裏都是人,咱倆這樣不行。”

這裏雖然沒有狗仔隊,但是都是政商兩界的大碗,祁灃要是被人撞見跟他牽扯不清,指不定會被人家怎麽議論。

駱丘白忍不住把手往回收,祁灃一把按住他,手腕收緊,連手背上的青筋都跳出來了,猛地回頭低聲嗬斥,“你再敢把手抽回去一次試試!”

“你先聽我說,那個韓昭是來……”

“你還敢提。”

祁灃冷硬的打斷,正好兩人走到一處應急通道,裏麵沒有人,他牽著駱丘白大步踏了進去。

駱丘白自然知道他因為什麽才這麽生氣,這個男人幾乎偏執的占有欲,他可是親身領教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深刻的明白對付大鳥怪一定要順毛摸的道理,舉手投降,笑著解釋道,“你這家夥到底胡亂吃什麽飛醋,那個韓昭是來找我談新電影的,宴會上太亂,不方便細談,所以才去了樓上,不信你問鄭淮江啊,他當時也在場的。”

“在場?”祁灃緊繃著臉,一隻胳膊撐在駱丘白腦袋旁邊,把他堵在自己跟牆角之間,“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你跟那個男人勾勾搭搭。”

駱丘白被他的形容詞逗笑了,勾勾搭搭你大爺啊!

“你的語文學得這麽好,數學老師知道嗎?”

“別跟我廢話,我不想聽這個。我是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在原地等我,結果我一轉眼你就跟別人跑了,連招呼都不跟我打,那個姓韓的又是怎麽回事?是你勾搭的他,還是他勾搭的你?”

要是他勾搭的你,立刻就把那個龜孫子從這裏扔出去!

駱丘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切,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你跟那個大胸女人黏糊的時候我可都看見了,我不就是上去跟韓昭說了個話嗎,那是公事,你至於的?”

一聽這個,祁灃的臉色更陰沉了,“公事?公事他會抬手摸你的臉?”

要不是我正好看見鄭淮江自己從樓上下來才上去找人,是不是直接就要捉奸當場了?

“那是誤會好吧,而且他也隻是研究一下我的聲帶,還被我拒絕了。”駱丘白嘟噥一句,祁灃的表情當即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眉毛一挑,整張臉都黑了,冷笑一聲,“拒絕了?你還覺得自己拒絕了很光榮是吧?你之前就不該搭理他!”

哪怕他根本不認識那個姓韓的,僅僅是看了一眼,那人盯著駱丘白的目光也非常的不對勁!

駱丘白被他的邏輯打敗了,“要是按你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出去工作了,直接在家混吃等死算了。”

“你結婚了,結婚的妻子當然不能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

祁灃緊皺眉頭,口氣決絕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仿佛事實就該是如此。

駱丘白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嗆他一句,“我跟你這個隻長鳥不長腦的家夥說不清楚,我肚子餓了,你讓讓,我去吃飯。”

說著他繞開祁灃就往外走,祁灃一下子把他拽回來,壓在牆上,嘴唇已經貼到了駱丘白的鼻尖,居高臨下的從嗓子眼裏擠出一句話,“你還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在這裏gan=你?”

讓你明白,夫權是不容挑戰的。

駱丘白被他氣吐血了,使勁推他,“滾蛋滾蛋,你個不舉男,我不說話你倒是硬起來給我看看!”

祁灃沒想到連蠢兒子都快一歲了,他的妻子竟然還敢懷疑他不行!最重要的是,剛見了那個姓韓的野男人,翅膀就硬了,明顯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他一口咬住駱丘白的嘴唇,兩隻手探進他的西服,揉=捏著他的挺拔修長的脊背,動作猶如放火,一點就著。

駱丘白向來知道男人說風就是雨,可是此時在隨時隨地都有人經過的應急通道裏,他就敢做這檔子事,簡直是……

經過之前那場暴風雨一般的“醜聞”,他實在是扛不住再來一次這種新聞,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用了大力氣推祁灃,脖子躲來躲去,避開祁灃不斷落下的碎吻。

“放手……放手,你他媽、回家再說!”

他使勁的推他,被肉鑰折騰的有點氣息不穩,祁灃的眸子沉下來,手掌已經掀開衣擺捏到了他的ru=頭。

兩個人正是撕扯火熱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音樂聲響起,緊接著祁灃放在上衣口袋裏的手機也響鈴大作。

祁灃正舔咬著駱丘白的脖子,不悅的開口,“別管它。”

這時整場的大喇叭都響了起來,廣播一遍一遍的播報,“五分鍾後舞會開始,請大家攜帶舞伴準時到中央大廳集合,謝謝”

樓下已經有談笑和腳步聲傳來,顯然是聽到了廣播上樓參加舞會的,而兩人所處的位置是必經之路,這時候要是被人撞見這副衣冠不整的樣子,絕對完蛋。

駱丘白暗自慶幸,要是再折騰下去,兩個人擦槍走火就更難收場。

“趕緊接電話。”

祁灃仍然不想放開駱丘白,拿起口袋裏的手機,就聽那邊下屬焦急的說,“祁先生,還有一分鍾您就要作為嘉賓上台講話了,您現在在哪裏?”

被打斷跟妻子親熱的祁灃,臉色鐵青,硬邦邦的應付了一句,扣上電話。

駱丘白抓住機會,趁機溜了,祁灃剛要把他抓回來,樓道口就有人上來了,他極度不悅的眯起眼睛。

該死的芙蓉勾,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宴會聲勢浩大,舞會就更加熱情昂揚。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名流人士,對於跳舞這種交際手段,就更加手到擒來。

祁灃整理過衣服,衣冠楚楚的走上台發言,現場的燈光暗了下來,隻有一束聚光燈打在他的頭頂,這一刻他是全場的焦點,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掃過全場,最後定在台下的駱丘白身上。

駱丘白偷偷地衝他作了個鬼臉,盯著他被台子遮擋的xia==身,琢磨著他在這麽短時間內,是怎麽自己解決掉,然後人模狗樣走到前台的。

這麽一想,他把自己逗樂了,台上的祁灃瞪了他一眼,聲音在一瞬間都有點卡殼。

等他一下場,主持人立刻接過了麥克風,宣布了今晚舞會的特殊遊戲規則。

因為在場一大部分人都是星輝公司內部的藝人,而且今天又是內部的生日宴,所以特意設置了這個環節,讓大家交流感情,同時與現場的政商名流打好關係。

當音樂響起的時候,現場所有人要攜帶舞伴進入舞池,燈光會不定時的熄滅,在一片黑暗之中,參與人要馬上離開自己的舞伴,尋找下一個對象繼續翩翩起舞,等到燈光再次亮起,如果挑中同性則要受罰,挑中異性就可以繼續參加下一輪。

這種活動,聽起來就像是相親大賽,駱丘白其實沒什麽興趣,但是作為星輝藝人他又不得不參與。

隨手邀請了一個單身漂亮女明星當舞伴,他加入了舞池,舒緩纏綿的華爾茲舞曲響起,一時間整個宴會廳都是翩翩起舞的人。

祁灃沒有參與,等發言結束之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裏,駱丘白沒找到他,有點心不在焉,正琢磨著到底要不要接韓昭說的那部電影的時候,現場的燈突然黑了。

一時間偌大一個會場連一點星光都看不見,有些女生興奮地叫出聲來,現場一時間笑聲、鬧聲摻雜在一起,所有人都在忙著尋找下一個伴侶。

黑暗中,駱丘白被人擠來擠去,之前的女伴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這時一雙手突然牽住他,一下子把他摟進懷裏。

駱丘白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炙熱的呼吸突然就噴到了臉上,接著一張嘴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

他一時間都懵了,下意識的就要掙紮,那人的舌頭順勢探進了他的嘴裏,一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腰,色==情又露=骨的揉捏著他的屁=股。

鼻腔裏飄來熟悉的古龍水的味道,駱丘白這時候才猛地反應過來,這人竟然是……

“祁灃!?”他壓低的聲音從被堵住的嘴唇中泄露出微弱的聲線。

祁灃把他整個摟在懷裏,攫住他的下巴吻的更加激烈,兩個人的後背被尋找舞伴的人撞來撞去,誰都沒有說話,因為這時候隻要泄露一丁點聲音就會被人馬上發現。

現場的燈光熄滅的時間非常短,在大燈亮起的一瞬間,所有人都要保持定格,看看是否要接受懲罰。

而這時候一旦開燈,駱丘白和祁灃將瞬間無所遁形。

讓人膽戰心驚的緊張,夾雜著心裏無法言說的興奮和被眾人圍觀隨時隨地都要被曝光的禁忌感,讓駱丘白的心率失衡的幾乎要從喉嚨裏跳出來,耳邊是悠揚的舞曲,可是他卻隻能聽見自己跟祁灃粗重的喘息。

“我早就想在所有人麵前這麽親你了。”祁灃從喉嚨裏擠出幾個音,像醇厚的低音提琴飄在兩個人的鼻翼之間。

駱丘白在心裏嗚咽一聲,太陽穴突突的跳,就像站在懸崖邊上,隨時隨地都要掉下去,卻仍然貪戀風景步步向前的感覺一樣,這時候他也顧不上是公共場所,摟著祁灃悶笑。

這時候祁灃突然放開他,抓著他的手急速往前走,周圍全都是人,兩個人就像是逃難一樣跌來撞去。

當駱丘白的衣擺剛從宴會廳閃進後台黑色幕布後麵的時候,外麵的燈瞬間亮起。

僅僅是一幕之隔,外麵是燈火通明,後台卻一片昏暗,駱丘白做賊心虛,就像是偷了人家東西似的,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靠在牆上悶笑。

祁灃整個身體壓上來,把他完全覆蓋在身後的牆上,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

黑暗中,祁灃深邃的目光帶著一層幽深的浮光,本來用發油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發垂下來,有幾一縷騷到駱丘白的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扯開的領口,露出一截精壯的蜜色皮膚,在暗沉的夜色中,真是該死的性=感。

駱丘白剛才的火氣也散了,暗罵一聲“又是美人計”,笑著說,“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萬一別人發現我們不在怎麽辦?”

祁灃沒有回答,隻是問他,“你喜歡嗎?”

駱丘白失笑,點了點頭。

祁灃重重的咬上來,就像剛才兩個人在應急通道裏一樣,他急切地探進駱丘白的衣擺裏,噬=咬著他的嘴唇,身體往前撞,頂著駱丘白的腿間,沉聲問他,“那你還去見那個姓韓的家夥嗎?”

“喂……你怎麽還惦記這事啊,我說了他隻是個導演。”

“導演個屁!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你他媽給我離他遠一點!”祁灃更加用力的親上來,不斷的頂撞廝=磨著他的小腹,兩個人夾在幕布和隔板之間,外麵的音樂和主持人說話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連台上的腳步聲都近在咫尺。

他的力氣很大,每一次都把駱丘白撞得身體發顫,旁邊的隔板被撞的發出沉悶的聲響,駱丘白羞恥極了,他真怕萬一這隔板不結實倒下去,兩個人可徹底完了。

“你……別撞了……這玩意兒不結實,真的……快別鬧了……”駱丘白的雙腿被他架起來,雖然沒有真正進入,兩個人的器=官也隻是隔著布料mo=擦,但這種模擬的x交,還有讓人膽戰心驚的環境,卻讓駱丘白整張臉都紅透了,甚至他的脊背還因為這種禁忌的刺激,湧上來一股酥=麻。

宿主隻能對爐鼎有反應,就像芙蓉勾無法拒絕肉鑰一樣。

“說啊,說對了我就放過你,否則我說到做到,真的在這裏gan=你,後台可沒有人。”

祁灃的動作越來越凶猛,嘴唇扯開駱丘白豎起的襯衫領,咬出斑斑紅痕,隔板像是支撐不住兩個成年男人的折騰一般,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駱丘白真是太害怕了,不僅是身前的刺激,還有隨時隨地都要在整個宴會暴=露的危險,逼得他不得不罵道,“你……你他媽簡直是無理取鬧!”

“行,你不說是吧,那就直接來。”說著他竟然真的要解開褲子拉鏈。

他一想到剛才那個男人竟然想摸他妻子的臉,他的妻子竟然還遲鈍沒有捍衛自己這個做丈夫的權利就一肚子火。

男人有一種野獸的直覺,他雖然什麽都沒看到,但是預知危險的本事是與生俱來的,那個姓韓的看駱丘白的目光,讓他討厭,非常討厭。

“唉?奇怪,祁先生怎麽不見了?”

“是啊,現場人數好像也少了,要不要重新算一遍?”

宴會廳裏的議論聲伴隨著音樂聲傳到後台,脆弱的隔板在此時突然重重的發出“嘎吱”一聲響。

駱丘白驚得頭皮一陣發麻,控製不住打了個哆嗦,可是祁灃真的什麽不怕,也完全不在乎麵子問題,一隻手已經觸到了駱丘白的入=口。

“夠……夠了!我今兒……錯了,真錯了,這總行了吧?”

駱丘白麵紅耳赤,後腰都軟了,祁灃這時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單音,眉毛一挑又往前一撞,“還有呢,說你是誰的。”

他的手指在駱丘白的秘=處肆意蹂==躪,身前巨大的家夥也因為駱丘白剛才的幾聲撩撥而石更的厲害,每一次撞到駱丘白前麵的那根,都激起一層電流,駱丘白也控製不住起了反應,大口喘著粗氣。

外麵已經傳來了掌聲,宴會馬上就要散場,很快就有大幫的人湧到後台,隻需要幾步路,他跟祁灃的所作所為就會無所遁形。

可是祁灃完全沒有收斂,隔板的嘎吱聲讓駱丘白再也扛不住,閉上眼睛咬著嘴唇,崩潰的低聲說,“我是你的”

“唔!”祁灃的嘴唇突然吻了上來,堵住了他的聲音。

芙蓉勾說出“我是你的”這四個字,震懾力根本無法阻擋,祁灃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凶狠又霸道的噬=咬著他的嘴唇,手上捏著自己和駱丘白的東西快速運動。

駱丘白控製不住發出悶哼,仰著頭跟男人緊緊的摟在一起,當巔峰來臨的時候,祁灃在他的脖子裏重重的咬了一口。

這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別人連看一下都不行。

兩個人狼狽的折騰完,拿著紙巾胡亂的擦了擦,趁著外麵的宴會還沒散場,駱丘白扯著祁灃就往洗手間裏跑。

漆黑空**的後台裏空無一人,與外麵的熙攘聲相比,這裏靜的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這時候,韓昭端著一杯紅酒,從遠處的黑色幕布後麵走了出來,盯著祁灃和駱丘白消失的方向,挑了挑眉,啜了一口紅酒,臉上的表情被掩蓋在暗影之中,此刻看不分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少,原諒我,其實可以多寫點,但是這裏正好交代完一個完整的情節,所以就先這麽多吧,明天我多更點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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