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夏的話顯然是震驚了肖墨寒,他深深的看著何千夏,眸中多了一份絢麗的色彩:“你總是能給我很多驚喜,這個驚喜也的確是令人感到意外的!”

“謝謝!”何千夏唇邊淡笑優雅。

“隻不過,既然這些畫都是你所畫,那你又為何要用林靜的名義?”肖墨寒看著何千夏,眸中的驚喜間又帶著絲絲疑惑:“還有,剛剛你帶我參觀的畫室,裏麵的畫又是誰所畫,不會也都是你所畫吧?”

“畫室裏麵的每一幅畫都屬林靜所畫!”何千夏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眸中情緒複雜深邃,仿佛這裏麵蘊含著一個故事,一個能夠令人陷入深深沉思的故事。

對於這一抹情緒,全部盡數落入肖墨寒的眼中,而何千夏也未曾去掩飾半分,然而,剛剛這樣一個憂鬱且複雜的眼神,卻是更加足以勾起一個人的好奇與探究的欲-望。

何千夏的眼神在畫上停滯了好幾秒,自己的作畫風格與畫室中林靜所畫的,的確都趨於一個方向,然,這些也都是有原因的。

隻是,這些,在此刻她並不想去多想。

抬起眼眸,何千夏繼續開口:“至於我為什麽要用林靜的名義,這中間必然存在著一個故事,不過,說來話長,我想,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願意再詳細告訴肖先生,現在,我更願意與您一起享用這個愉快的一刻!”

肖墨寒深眸微眯,他看著何千夏,他再一次深深感覺,這個女人像是披著一層麵紗,如謎,如霧,總有著令人想要探索的欲望。

“你究竟還有多少是我所不知道的?”他薄唇微勾,銜著絲絲縷縷好奇的弧度:“你真是個擅於捕捉男人心的妖孽!”

“隻有這樣,才能引起您的注意,不是麽?”何千夏水眸柔情似水的看著肖墨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探出,放在男人有力的胸膛之上,指尖帶著蠱惑的畫著圈圈:“既然您的這裏已經起了強烈的好奇心,那麽,就帶著這份好奇,來揭開我身上覆蓋著的層層迷霧吧,我願意在您麵前坦露無疑……”

肖墨寒淺魅勾唇,弧度滯留了幾秒,視線火熱的看著她,一陣風吹過,**起她額間絲絲發絲,略顯得有些淩亂,他抬起手輕輕將其攬至一邊,發絲被捋開,額頭處一朵妖冶的花朵映入眼眸。

黑紅交錯間,花的形狀簡約而精致

,神秘而妖嬈,如一朵精靈,起舞著別具一格的奇特。

“這是什麽花?”不經意的,男人的指肚覆蓋而是,輕輕的磨砂著那朵花兒,指下突然一窒,一塊不明顯,卻也忽略不了的疤痕納入手指:“這裏是不是也有著什麽故事?”

被提及疤痕,何千夏原本撫媚的眼眸一瞬而過,劃過一抹鋒利的光芒,如刀片,帶著仇恨,以及致命的寒光。

但很快,她便及時的掩飾了那抹光芒,俏皮的眨了眨眼眸:“既然都保持了一次神秘,那麽,就再讓我保密一次!”

她伸手,刮了刮男人的鼻翼,紅唇擦過男人的薄唇,曖昧的開口:“下次,再一並告訴您……”

“啊……!”

突然,腰肢一陣輕盈,何千夏在驚慌中已然被男人打橫,抱入懷中,他看著她,炙熱的火再也按耐不住:“也好,現在不告訴我,等會在我身下的時候再說,如此的話,才會更讓人想要好好探索一番!”

男人的話明顯帶著濃烈的色彩,被攔腰抱起,何千夏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不自覺的,她有些莫名的緊張,身體不安的動了動。

可是,她沒有注意到,正是因為這不經意的動作,激起了肖墨寒身體的更深一度反應。

如此情景,何千夏的臉頰一瞬間便紅了個徹底。

“女人,如果不想我在這裏就立即要了你,你最好還是不要亂動!”肖墨寒低咒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壓下的火以及怒意。

走向外麵,文森等人還在此等待,而此時抵在何千夏身下的那份堅硬,明顯還未曾消去。

如此尷尬一幕映入眾人的眼裏,何千夏不禁感到極為羞澀,她更害怕男人的話印證,唇邊,聲音低如蚊子般:“對……對不起……!”

“抱緊我!”他命令。

為防止掉落下來,更害怕再次激起男人的堅硬,何千夏如小貓一般貓在男人的懷中,一動也不敢動。

見肖墨寒出來,文森迎了上去,恭敬欠身:“總裁!”

“備車,回別墅!”

“是!”

對此,何千夏並沒有什麽異議,她知道遲早有這一步,進入這個遊戲,這本就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一路上,男人並未將她放下,直到走近車身,他才將她從懷裏放下,開

口:“上車!”

“哦!”

何千夏在還未消退的嬌羞間,乖巧的準備上車,然而,視線卻在不經意間掃視了一眼周圍,瞳孔赫然放大——

他果真在!

停放在不遠處的那輛車,是他的!

那麽,剛剛在薰衣草的花海裏,她與肖墨寒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那些曖昧的動作都盡數落入了他的眼中?

一瞬間,何千夏渾身都充斥著一股子寒流,冷徹了她的心,身子,不安的動了動。

“你在看什麽?”注視著女人明顯的變化,肖墨寒突然湊近何千夏,視線冷冷:“又或者,你是在害怕什麽?”

“啊?”男人冷冽的聲音傳入耳畔間,何千夏被驚了一驚。

卻發現,此刻肖墨寒的目光更為精銳,清冷,他直直的看著何千夏,仿佛那眸光是一雙手,想要將她解拋開來一般。

收斂眼眸,何千夏明白在這個男人麵前不能分心,否則將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她挑唇,眉目間依舊殘存著緊張姿態,卻是找到了很好的理由:“畢竟,女人對於初次肯定會是緊張的呢!”

“是嗎?緊緊於此?”他寒光逼近。

“當然,我說的都是實話!”

她收斂情緒,大膽的與男人對視,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漸漸的,男人的眸由開始的質疑轉為平淡,隨之曖昧起來:“繼續站在這裏,然道是等著我抱你上車?”

“我怎麽忍心,剛剛您抱我已經很辛苦了!”何千夏嬌笑一聲,轉身,她優雅的上了車。

隨即,肖墨寒也上了車,文森為其恭敬關上車門,特製版房車如魚兒般遠遠駛去。

這裏是郊區,從這裏前往市區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這一路上,意外的,肖墨寒並沒有與何千夏多說什麽,而是專注的批閱著文森早已準備好的文件。

而何千夏也並沒有多說什麽,與此,她更喜歡這樣的安靜。

視線看著車窗外麵,她的心複雜萬千!

但捋過千絲萬縷,剩下的,隻有那堅定不已的目的,那就是複仇!

這五年,她所承受的,時時刻刻的午夜噩夢驚醒,五年前的那一幕曆曆在目,她怎能忘記?

她的性格,注定了認準一件事就會做到底,絕不退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