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出事了

他來的忽然,沒有人知道他來之前的事。

來之後呢?是把我家的事業推上了頂峰,可是他要的是這個麽, 他那個人,是不在乎錢的概念的。

沒有過去,沒有目的,這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對所有的事都了解,所有的事,從雨林山開始,到千佛洞。

他都不像一個追尋的人,反倒是參與者。

也就是說,張凱旋隻是貌似是他爺爺,現在所有的證據,或許在這之前,都已經指向,,我二哥其實就是我父親,隻是我無法承認了而已。

可是現在的假設,卻把我最開始的懷疑推了出來,,二哥,就是父親。

這是我極力去否認,但是最後卻不得不承認,所有線索的串聯,都指向的一個結果,真的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但是起碼,現在的一切,都表明,就是這樣。

我也沒理被我忽然的激動嚇楞到的兩個人,重新抓起紙筆,在上麵勾勒起來。

趙建國,張老爺子,白瑾的父親,其他的人,構成的一行人。

二哥,張凱旋,白瑾,幕後推動的人,還有我跟朱開華這一些對以前事情不了解的人。

上下兩個名字對應,張建國,,二哥,張老爺子,,張凱旋,那麽,下一個呢?白瑾的父親,,白瑾。

操蛋了,難道還有返老還童,順便變性一說,白瑾的老爹,奪舍白瑾的時候,順便去韓國做了一個手術。

我把寫好名字的紙,推給他們倆個看,道:我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但是絕對沒有奪舍一說,因為這無論從哪裏來看,都不成立。

然後指到白瑾父親對應白瑾上麵,接著說道:白瑾是女的,這我最有發言權,男人奪舍了女人,陪我睡了一覺,這怎麽可能。

他們兩個關於奪舍的猜測,也是在實在想不通的情況下扯出來的,見我這麽的肯定,倒是沒和我爭辯,但是,我們必須要回一趟千佛洞,這是不可爭議的事實,雷音寺之上還有什麽,那麽多陰兵,到底在哪裏,二哥他們是不是回了千佛洞,都有待我們去追尋,我不禁苦笑,我們這是找人呢?還是把人弄丟呢。

本來是一群人在找,找到現在,我們一群人隻剩下了我跟朱開華兩個,好在這一次,張凱旋的家族,不得不插手,丟一個老頭,可以有很多人反對去找,但是丟了第三代唯一的一個男丁,是誰誰也坐不住,更何況,是這一種基本上可以算是世襲的家族。

但是軍隊就是軍隊,不比對方上的機關,就算是張凱旋的父親想要指派人手給我們,也需要花費一點時間去打點,畢竟我們做的事,是見不得光的。

之後我們三個把所有知道的事,都串聯了起來,重新去理順,但是似乎這些東西到處都是坑,給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最後張凱旋的老爹就一句話:無論如何,把張凱旋給撈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然後,我們倆又被秘密的壓了出來,甚至從頭到尾,我們連知道自己進了哪裏都不知道,張凱旋的老爹,在處理事情上,就完全不同於在講張凱旋童年那樣失態,幾乎是雷厲風行,而且指派起來根本就不給你反駁的機會,直接說道:你們倆先去各自處理一下手上的事兒,之後我會跟你們聯係。

之後,一路輾轉,回到了洛陽,剛開始我們倆甚至連我家都沒回,直接就開始紙醉金迷,,我有心找幾個老人看看那個鐵條子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朱開華攔著我道:別,現在露出馬腳,實在不好說,現在,就我估計,除了開始牽動整件事情的人在盯著我們倆之外,張凱旋的老爹,也肯定在監視著我們,你這個東西一旦漏出來,難保會出現啥變故。

我道,不會吧,張凱旋他老爹也會盯著咱們倆, 不是都算是結盟了, 我說老朱,你意思是,他還在懷疑我們倆沒說實話。

朱開華眼中冷笑道:你不懂這些官老爺,他們不是不信你,他們是不信任何人。

我想想也是,現在我們幹啥都不保險,本來想著去找鄭碧山的計劃也隻能擱淺了,在外麵瘋狂的玩了兩天,我直接租了個八成新的桑塔納,跟朱開華一起往我那個古董店趕,說什麽,也要看看生意,看看老娘不是, 別看朱開華在古墓裏膽子大,在陽光下,完全就是個慫包,在沒這兩次經曆之前,我喝酒飆車,那都跟玩兒似的,所以這車開的很快,這一下,朱開華就受不了了,罵我道:你個傻逼,死在地下是人為財死,這咱沒的說,老子要是被你玩死,這就太窩囊了。

之後死活不讓我開車,我也樂得清閑,幹脆拿他當免費司機,我做在副駕駛座上眯著眼睛,慢慢的竟然睡著了,正夢到跟足浴城的小姐們扯淡呢?忽然感覺大腿上一陣疼,我睜開眼,卻看到朱開華在擰我的大腿,罵道:草你大爺,趁老子睡著吃我豆腐。

朱開華麵色凝重的罵道:我吃你一臉的豆腐,我們被跟蹤了。

我一看倒車鏡,走的是國道,路上的車也不多,清楚的看到,後麵有兩輛車,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們,一看這陣勢,我睡意馬上就散了,問道:跟了我們多久了。

“誰他娘的知道到底是什麽時候跟上來的,但是我看了起碼半個小時了,一直吊在我們後麵,你看他們的車牌都包著,肯定不是什麽好鳥。”

我心一橫,操蛋,到了洛陽,哥們兒的地盤上,還有人跟著我,掏出手機就給我以前的狐朋狗友打電話,可是打了一圈,不是沒人接就是掛掉,我心裏罵道,這他娘的咋了,當老子是瘟神。

後來實在沒的打,我就想著,我自己那些酒肉朋友靠不住,我二哥的夥計總行了吧, 說不得就給以前二哥的一個夥計,我比較熟悉的打了個電話,響了半天,那邊才接起,也不說話。

我就問:“李叔,是我。”

那邊傳來老李的聲音,不確定的問道:三少爺。

我說是我,怎麽著的,這才幾天沒見,連小三兩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那邊老李的聲音傳來,很是欣喜道:三少爺你可算回來了, 不過語氣一轉,問道:大少爺跟二少爺他們呢。

我說道,他們手上還有一點事,處理好了就回來。

老李的聲音一下就亂了,幾乎是帶著哭腔的說道:他們倆要是沒回來,你一個人千萬別回來,趕緊去外麵躲著,找到他們倆,家裏出事兒了,三少爺,記住,不找到他們倆,不要回來。

我被他說的一愣,又聯想到我那些狐朋狗友的個個連我的電話都不接,心裏一沉,問道:李叔,有話你慢慢說,到底出啥事兒了。

“你們三個一走這麽長時間,也聯係不上,家這邊就傳出你們三個出事兒了, 幾個盤口上的人都轉到了趙大奎那,我幹著急也沒辦法,就想著等二少爺回來再拿主意,可是趙大奎這是要趕緊殺絕啊!也不知道哪個狗日的把我們賣了,幾個盤口的貨都被警察給抄了,夥計們跑的跑,被抓的被抓,他們現在放出話來,就算你活著回來,也讓你沒命折騰。”

我一怒,叫道:二哥以前的關係呢?你找了沒有, 警察查了我們的貨,市局的趙局長你沒有聯係麽,。

老李被我凶的都要哭出來了:三少爺,我找了,可是人家都隻認二少爺啊!現在傳出來二少爺死了的風聲,誰要會管, 你趕快把二少爺找回來,他一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