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局?

載著我們的金杯車一路絕塵而去,我們這個車,裏麵裝了幾個特警,槍口還一直對著我們,可能是知道魏洪昌身手好,特別防備,那個趙局長也在車裏,做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一開動,就問我道:小三兩,你家裏到底得罪了什麽人了?

我這時候腦袋還在發懵,卻是下意識在搖頭,道:沒有的事兒啊,要說得罪,也就一個趙大奎。

魏洪昌也插嘴道:我說老趙,你至於麽? 別說這事可大可小,就算按大了來,拚死是個聚眾鬥毆,你至於開槍打我的人?!

那個趙局長苦笑道:老魏,這次我也沒辦法,我也在想,到底出了啥事兒呢,你以為就你著急?我就不急?!誰知道上麵吹了啥風?莫非是那個趙大奎上麵有人?

說道這裏,他又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可是不對頭啊,趙無極在的時候,跟這個大奎也不知道明爭暗鬥多少年了,一直落在下風的啊。

魏洪昌也道:是個毛的趙大奎的人,他要省裏有關係,還用等到今天?早動手了,我說老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跟我明說。

那個趙局長歎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清楚,本來你們今天過來鬧,你上麵的關係都跟我打了招呼的,一切都妥妥當當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是我忽然的接了個電話,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而且命令下的死,就是來抓你們的,我還納悶呢,你不知道我跟無極的關係?真出事兒了我也跑不掉!

這時候我聯想到趙大奎,在剛才的那種孤立無援的時候還有恃無恐的表情,脫口而出,肯定的道:肯定是趙大奎的關係!你們沒注意到那時候他其實並不害怕麽?

魏洪昌還是那句話:不對頭啊,要是他真有這關係,早用上了,隨便動動手就把你收拾了,何必費這麽大工夫?

說完,他又對趙局長道:我說老趙,省公安廳,你沒聽錯吧? 我們這種小地方倆勢力的事兒,省公安廳閑著蛋疼了插手?

趙局長道:誰他娘的說不是? 而且還是死命令,下的相當堅決!

這時候,我的腦袋卻越來越混沌,一是到手的勝利忽然被逆轉,腦筋轉不過來,二就是剛才的問題,省公安廳插手了? 這不由的讓我想起一個笑話,話說一個部隊在演戲,炮彈打偏了,幾個當兵的去找蛋殼的時候,在菜地裏發現了一個渾身被炸黑的人,哭喪著臉道:不就偷棵白菜麽,至於用大炮轟麽?

是的,我們今天所做的事兒,於平頭百姓來說,算是大事兒了,可是之於省公安廳來說,那真算不得事兒。

可是為什麽偏偏的,他就下了死命令插手了呢? 難道真的是閑著蛋疼了?

既然是針對這件事兒來的,趙大奎之前肯定知道省公安廳要插手,不然他怎麽會那麽安穩?

這就更扯淡了,趙大奎不可能認識省裏的人吧?而且要是能讓省廳直接對一個市局下這麽死的命令,省裏的能量應該很大才對。

我就問道:莫非是趙大奎信攀上的省裏的線?

我這句話一問出來,趙局長,魏洪昌,朱開華同時道:不可能。

接著魏洪昌解釋道:如果是他攀上的線,那也是私下的交易,省裏可以有人在這之前對市裏施加壓力,市裏通知我們,我們直接不鬧就可以了,更何況,私底下的交易,省裏人敢這麽大張旗鼓的玩?嚇死他們了!完全不合規矩!

那就是了,不是趙大奎的人,卻偏偏的幫了趙大奎,而且目標就是我們,這下連我都懷疑,是不是省裏閑著蛋疼了。因為不管我大哥二哥以前在洛陽怎麽活躍,是的,活躍,我們家吃的這口飯,需要強大的實力來保證----可是就算捅破天,再怎麽活躍,我們也隻是局限於洛陽不是?更何況以二哥的嚴謹,也不會得罪那麽強大的敵人。

想事情的一切標準又回到了那句話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省廳不會是閑著蛋疼,可是他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實在想不通,甚至最後荒謬的想,是不是大哥無意的時候掘了哪位大佬的祖墳?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上的電話響了,本來被抓起來肯定要沒收通訊工具的,但是畢竟趙局長的關係在那,我們三個收到了特殊的優待,盡管如此,我還是看了看趙局長道:趙局,您看?

他示意旁邊的特警,給我打開了手銬,我一看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那邊直接道:三兩,是我,張天義。

我聽著聲音有點熟悉,可是死活想不起來張天義是誰,就問道:您是?

“張凱旋他老爹!三兩我問你,現在是不是被抓起來了?記住,不管發生什麽事兒,都不要說,我現在就組織人去救你。”說完,立馬就掛了電話。

我一聽是張凱旋他老爹,頓時就是一喜,省廳很牛逼麽?大的過京城裏的張家? 就高興的對朱開華道:張凱旋他老爹說馬上就救我們。

朱開華一聽,眉頭一皺,道:我靠,不會吧?媽了個巴子的,打個架,還沒打起來,先是武警開槍,再來個省公安廳,現在張家都知道了?這麽大動靜?!

他的話,一下子把我從喜悅裏拉了出來,是的,張凱旋老爹的出現,讓事情更加的詭異了。他是怎麽知道的?

朱開華又道:他娘的小三兩,我怎麽感覺,我們是被算計了? 好像還是蠻大的一盤棋?

他這麽一說,我還真的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而且,好像這個忽然打電話給我的張天義----張凱旋的老爹,是幕後操縱的人?

不然,他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我們被抓?

可是,目的呢?就是為了抓我們玩一下,然後再來救,好賣我們個人情?

我正想呢,金杯車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我一看,前麵停了一輛綠皮的吉普,一看就是軍用的那種,我罵道:草,軍隊的?這就對了,還真是張凱旋他老爹?

趙局長下車跟那幾個站在車前的軍人說了幾句話,那幾個軍人給趙局長看了看證件,之後我們就被推下了車,不是放了我們,而是塞進了吉普車裏----被轉移了。

事情越來越蛋疼了,我被關進吉普車的時候,還試圖套近乎問:哥幾個,你們是老張的人?

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鳥我,一直就悶著頭開車,我碰了一鼻子灰,也就幹脆不吭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多了有什麽用? 可是車子開始還走在國道上,一轉一轉的,就上了小路,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轉到了哪裏。這讓我心裏越發的焦急起來。

這是要幹什麽? 不是要被失蹤了吧? 本來張凱旋老爹說要救我們,我心裏還有點安定,人家起碼是個牛逼叉叉的人物不是? 可是現在被拉到荒郊野嶺,張凱旋的老爹再牛逼又如何?天高皇帝遠他再怎麽牛逼也夠不著不是麽?

等車在一處停下,我們三個被拉下車,我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四周都是荒草,哥們兒要是被宰了,隨便一埋,除非哪天大哥倒鬥無意挖到我,不然真的是死不見屍了。

朱開華被拉下車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幹什麽?

其中一個當兵的,直接一腳就把他踹一邊,看到老朱被打,我一陣火大,也傻逼一樣的問道:你們幹什麽!

其中一個當兵的,帶了一幅墨鏡,整個人跟一黑社會似的,蹲在我麵前,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也看著他,我也不說話。

然後我就被他抽了一巴掌。 很突然的,出掌如風,我都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被一巴掌抽到了地上。 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剛好我被抽的整個人躺在地上,我一抬腿,順勢就踢了過去,罵道:我草你祖宗!

我的腳還沒挨到人家身子,他的腳就踢到了我肚子上,疼的我整個人都拱成了蝦子狀,可是這還沒完,他緊跟而上,抓起我的頭發,把我的頭當搬磚,往地上砸。

直到砸的我都要失去知覺,他才抓起我的頭發,提著我的頭,然後一口吐沫吐到我的臉上,問道:趙無極去了哪?

我本來腦袋發暈,聽到他這句話,瞬間清醒了,草,這是找我二哥的? 我就算再怎麽二逼,到現在,也早已經明白了,我父親他們追尋的,到底牽扯有多大,怎麽可能告訴他?更可況我這個人,你要是派個美女來給我施個美人計,說不定我不小心就說了,可是要是這樣暴打我一頓,老子能說也偏不說,有你這麽辦事兒的麽?啥也不說先毒打老子一頓?有本事打死我!

不對! 張凱旋他老爹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不管發生什麽事兒,都不要說!

難道他知道這倆人的目的?!

想到這裏,我一口口水也吐到他的臉上,隻是我的口水已經變成了血水,天知道這個狗日的,把我打成了什麽樣?

我張嘴道:他去草你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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