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能溝通了鎧甲中的魔獸靈魂,是不是就可以操控鎧甲了呢,想到這秦宇不禁蠢蠢欲動起來,不過看了看自己狹小的房間,他頓時有些惆悵起來,他相信如果自己真的在房間裏練習的話,那自己的小窩非得變得麵目全非不可。
既然不能在房間裏練習,那可不可以到野外去呢,就像去練習風係魔法那樣,不過這個想法當即又被秦宇自己否定,如果被人發現的話,那他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非得泄露自身的秘密不可。
去學校也不行。思來想去,秦宇最後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去錢盟比武擂台會館,隻有去那裏才不會被人發現秘密,因為錢盟是最為客戶保守秘密的一個組織。而秦宇剛好從黑臉漢子那搜刮來一大筆錢,不愁沒有錢支付會館中那些昂貴的費用,所以去錢盟是唯一而且最合適的方法。
不過去之前秦宇覺得自己還是把風係魔法練得更熟練較為妥當,因為有了錢的他又可以使用起對修煉魔法十分有效果的練功房了。
把那張金卡拿出,秦宇用自己的精神力試了試,發現這張卡居然有一億五千萬塞爾幣,如果自己不亂花,不去買那些貴得離譜的丹藥的話,那麽這張卡是足夠自己揮霍的了。
把金卡收好後,秦宇便走出了門,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由於帕斯塔城有規定,在城中不能使用魔法飛行,不能使用輕功,所以秦宇不得不邁著雙腿趕路。
就在要到達學校時,秦宇在一條小巷子裏又遭受了別人的合圍。
看著從稀稀拉拉的一些人群中走出的六個年紀比自己稍大的少年,秦宇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怎麽自己最近那麽搶手啊,人人都要找自己麻煩,不過在感到這幾個少年十分麵熟,而且看到在幾個少年身後的陳三現和胡藝之後,秦宇當即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哈哈哈,秦宇,現在你已經不是什麽協會的名譽教師了,看誰還能來幫你,看你今天還能跑到哪裏去?”感受到秦宇掃視過來的目光時,陳三現陰仄仄地笑道。
與此同時,胡藝一雙眼睛也是散發著狠意,狠狠地盯著秦宇。
看著兩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秦宇心中一陣冷哼。
看來有必要給這兩個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否則還真是陰魂不散,不過秦宇卻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們人多勢眾,自己隻有拿出鎧甲才有可能占得了上風,不過說實話那具鎧甲他都沒有實際操控過,可不敢肯定他真的就能像那些戰士一樣能發揮鎧甲的威力,不過就算他真的能操控鎧甲的話,他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顯擺的。
眼看著那幾人越走越近,秦宇覺得自己還是像上次一樣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才對,如今的他已經學會了風係魔法,要在這些人當中突圍,似乎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就在秦宇要使出風係魔法的當兒,突然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從秦宇身後傳來,“陳學長,你們莫非要以多欺少麽,莫非要無視城中法規,聚眾鬥毆不成?就不怕被城中執法隊抓起來受那刑罰之痛?”
看著秦宇身後那緩緩行來的美麗少女,看著她那張冰冷如風霜般的臉,陳三現一張陰沉的臉不禁變了變,然後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那名少女說道,“真巧啊蘇姑娘,這隻不過是我們和秦宇之間的私人恩怨罷了,希望蘇姑娘不要參合進來。”
說實話,陳三現並不十分懼怕她和她身後的父親,不過奈何他在蘇茹月父親的學校裏讀書,怎麽樣都不能和別人鬧得太僵,而且他最近還聽說,蘇茹月的父親,也就是蘇雷,是和劉氏家族站在一條線的,不僅如此,他還聽說蘇雷最近還交好城中的第二大家族歐陽世家。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眼前的少女,不過他還是有資本討價還價的,就像現在。
“如果我說不呢?”蘇茹月依舊是冷若冰霜的語氣,話一說完,她便走到秦宇身邊,和他肩並肩地站著,擺明就是幫著秦宇和陳三現對抗到底了。
看著蘇茹月如此決絕的語氣,陳三現一張臉陰晴不定地閃著,半晌後他才惡狠狠地道,“我們走。”
圍上來的那幾名少年也知道蘇茹月也是一個惹不起的主,本來在蘇茹月一出現時就想溜之大吉了,如今一聽到陳三現的話,立即便逃之夭夭,他們隻不過是陳三現用錢請來的幫手罷了,如今遇到棘手的事,自然也不肯拿自己以後的前途來開玩笑。
“多謝蘇姑娘了,如果沒什麽事,我先走了。”聞著身旁少年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秦宇雖有些陶醉,但還是神色淡然地道。
“秦宇哥,你去哪呢?”看著秦宇一句話也不多說就要走,蘇茹月不禁有些著急,趕忙神出一隻手拉住秦宇的衣角,但是她也想不出要和秦宇說什麽話,當下便脫口而出問了這樣一句毫無營養的話,其實白癡都知道按著秦宇走路的方向,肯定是要去學校的,所以在問完這句話後,蘇茹月的小臉頓時飛起了一片彩霞。
聽著蘇茹月著急的語氣,秦宇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當下道,“我自然是要去學校了。”
“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過去。”蘇茹月聲音突兀地變小了起來,任誰都想不到,剛剛還冷若冰霜的她此時卻露出少女特有的羞澀。
與此同時,在他們前麵幾米處站著兩個少年,其中一人長得相貌堂堂,衣著光鮮,隻是此時的他神色不悅地看著不遠處的那兩個少男少女,眼中閃現著陰冷的光芒。
另一人略為矮小,卻是滿臉堆笑地對著神色不悅的少年說著什麽。
“這位就是秦宇麽?”神色不悅的少年說道。
“對,就是他。”略微矮小的少年道。
“居然膽大到跟鄭衣男學長相約決鬥的地步,我還以為有多厲害,沒想到卻是一個依賴女人的廢物。”神色不悅的少年一張陰駑的臉上浮現出十分不屑的神情。
“歐陽學長,我們要不要教訓他。”略微矮小的少年獻策道。
“哼,我可不像陳三現那個沒有腦子的廢物,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你看看學長我怎麽羞辱他。”被稱為歐陽學長的少年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神情。
說完之後他便神色傲慢地邁開腳步站到了路的中間,矮小少年也自然而然的隨著他邁出了步子。
“蘇姑娘,我們又不是很熟,再說男女有別,被別人看到對姑娘的聲譽不好。”秦宇依舊拒絕了蘇茹月,說完,他便轉過頭繼續朝著前麵走去。
隻是沒走幾步,秦宇便發現了擋在路中間的兩人,看著神色不善的兩人,秦宇心中一陣冷哼,這些人還真把他當成是軟柿子了,一個個爭著來捏。
眼前的人秦宇認得,都是魔法係一年級的學生,而那名較高的少年正是名揚整個魔法係的天才歐陽立,另一名略矮的少年叫李治,資質較為一般。
“秦宇哥,我、我,我不要緊的。”蘇茹月並未放棄,而是緊跟上來幾步對著秦宇說道,話說完之後,她才發現跟前站著的兩個人。
看著蘇茹月先前露出的略顯嬌羞的神色,歐陽立心中妒火早已經熊熊燃燒著,在他的印象中,蘇茹月總是冷冰冰,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色,何時顯露過這樣的小女人姿態,他實在不知道以自己的相貌、實力以及家庭條件,怎麽會被眼前這個家夥比下去。
當下歐陽立帶著一絲不滿的語氣道,“茹月,既然別人那麽不給麵子,那還理他做什麽,況且他那人能給你什麽好處,不如去我家看看香醉蘭怎麽樣,今天我爸剛從交易市場中買回來的,多見識見識一些藥草對我們即將要修煉的煉丹術有好處的哦。”說到香醉蘭,歐陽立臉上閃現出一股得意的神色。
在場幾人聽到香醉蘭的名字眼神中也閃現出羨慕的神色,作為魔法師的他們可是知道香醉蘭的價值,那可是煉製增精丹和乾清丹所必須的一株藥材。
既然人家認識,所以秦宇覺得自己還是別攪和在一起了,當下他便道,“蘇姑娘,你們慢聊,我先走了。”說完便抬腳從前麵兩人中間的縫隙走了過去,雖然縫隙很小,但是以秦宇目前的身體素質,擠過去自然不成問題。
隻見秦宇似乎不費什麽勁便從兩人之間穿過,而由於他兩臂暗中使勁,歐陽立和李治觸不及防之下便被擠得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勉強站立身形的歐陽立和李治不禁勃然大怒。
“好小子,你誠心找打是不。”歐陽立回頭望向秦宇的背影怒道。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歐陽少爺你們都把路都擋完了,我隻能從你們中間穿過了,隻是在下實在不知道你們的身體如此軟弱,有冒犯之處還望歐陽少爺原諒。”走出幾步的秦宇回轉頭,似笑非笑般道。
“你……”歐陽立頓時有如啞巴吃黃蓮一般有苦說不出,畢竟,他們確實是擋路在先。
看著平時正正經經的秦宇居然有如此一麵,看著那二人狼狽的樣子,蘇茹月原本冷若冰霜的臉上不禁浮現出笑容,當即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歐陽立沒想到自己居然在美女眼前吃癟,形象受損,本來他就是不願吃虧,當下更是大怒,口不擇言道,“好小子,你給本少爺記著,本少爺在學校的一天絕對不會給你有好日子過。”
“我連鄭衣男都敢得罪,何況你。”秦宇冷然道。
“哼,那是你自不量力。你不過是螢火蟲之光罷了,就連我都比不過,又如何能和日月一般的鄭學長爭輝。”站直了身子的歐陽立漸漸恢複了理智,心道秦宇連二級都還沒到的精神力如何能比得過自己。
“莫非你也要跟我相約決鬥麽?”秦宇繼續緊逼道。
“你……”有些準備不足的歐陽立沒想到秦宇居然冒出這樣一句話,做為一個身體孱弱的魔法師的他,做為一個原本就不崇尚武力的世家公子的他何時想過自己要跟人決鬥,所以一時半會他居然就那麽愣住了。
看著發呆的歐陽立,秦宇嘴角露出一絲輕蔑。
而此時的歐陽立似乎才醒悟過來,咬牙切齒道,“整天打打殺殺怎麽能算一名合格的魔法師,我要在魔法上麵永遠壓製你。”
“是麽,要是我在半年內超過你呢?”
“半年,怎麽可能,你做夢吧。”說到魔法,歐陽立漸漸恢複了自信心。
“那你敢不敢和我賭?”
“賭什麽?”對於自己的魔法,歐陽立是相當有自信的,他覺得自己現在明顯比對方高了一級,半年內就算對方有靈丹妙藥也絕不可能會超過他,更何況做為世家公子的他又何嚐沒有上好的丹藥,所以一提高賭他立即興致高昂起來。
歐陽立暗忖,看吧,看我怎麽嬴你,讓你輸得個傾家**產,不過不對,這窮小子哪有什麽資產,那就賭退學,輸的人自己退學,想到這,歐陽立立即興奮地道,“要賭就賭大的,輸的人自動退學。”
“一言為定。”秦宇不假思索地答到,“那麽蘇姑娘和李治就作為見證人吧,讓他們把我們的賭誓錄下來。”秦宇是沒有影象水晶球的,但是他知道歐陽立這樣的世家公子肯定會隨身帶有。
果然,一聽秦宇答應這樣的賭約,歐陽立立即興高采烈地拿出影象水晶球。
影象水晶球是一種能錄下影象和聲音的魔法水晶球,它的造價十分昂貴,相當於五顆乾清丹的價值。
蘇茹月看著秦宇居然一口答應下這樣的賭約,不禁十分著急,她可不相信秦宇真的能在半年內超過歐陽立,正如那天秦宇和鄭衣男的決鬥之約一樣,隻是看到秦宇那堅毅的眼神時,她明白她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啦,所以當下隻能非常無奈的充當起見證人起來。
就這樣,在蘇茹月和李治的見證下,兩人錄下了兩份影象帶。
在拿走一份影象帶後,秦宇心中絲毫未有一絲波瀾地留下了一句話,“真可惜,半年後,歐陽公子將不會再在帕斯塔城的鎧甲學院學習了。”
聽著這樣一句話,本來信心十足的歐陽立和李治頓時又呆了起來,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秦宇怎麽會有那麽強大的自信。
“等著吧,小子,本少爺會代鄭學長先教訓你。”望著秦宇的背影,歐陽立陰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