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之前的戰鬥已經過去了整整數天之久,島國的各大報紙都真香報道了包括泰迦在內的那些奧特戰士以及鎧甲戰士的信息,但關於雙方的爭論始終無法討論出一個正確的答案。
不過相比於這些,如今的優幸卻顯得十分苦惱,因為他又挨訓了而挨訓的原因正是因為他不小心弄壞了別人家的窗戶,這讓他的心中很是鬱悶,無奈之下也隻能獨自一人來到了廣場當中並且百般無聊的望著夕陽。
“優幸看你樣子心情不是很好啊,”一個中年大叔突然抱著畫架走過來道。
“原來是大田叔啊你嚇我一跳昵,”優幸拍了拍胸口道。
“看你的樣子又挨訓了吧,”被稱為大田叔的中年人笑道。
優幸聽到後連忙反駁道:“才沒有呢我一直很努力的好不好?”
“那一定是你每次訓練都沒有贏過前輩而鬱悶吧?”大田叔聽到後繼續調笑道。
優幸聽到後一臉尷尬,隨後頗為無奈的道:“大田叔你就不要繼續揭我的短了,明明我做很多事情都很努力地可總是做不好,我也搞不懂這究竟是為什麽?”
一旁的大田叔聽到後笑道:“那你來看看我這幅畫,有時候畫畫真的是很奇怪,在畫的時候覺得這個顏色非常美,可是到了後麵你又會覺得添加別的顏色更加好看,就這樣隻能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繼續繪畫,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猴子進三退二吧。”
一旁的優幸聽到後不由得笑道:“大田叔你這話也太逗了。”
被稱作大田叔的中年人聞言笑了笑隨後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放棄自己的夢想,就像這幅畫一樣,永遠都要找到最適合他的顏色,而不是因為一時都不好就永遠的放棄。”
優幸聽到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大田叔謝謝你的鼓勵,我不會放棄的一定會努力做好所有事情的。”
話語落下優幸便快步離開了這裏,被稱為大田叔的中年人看到後也是笑了笑隨後同樣離開了這裏,隻不過他沒有發現的是他已經被霧崎盯住了。
看著中年人離去的身影,霧崎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也緊緊地跟在了後麵,因為他同樣要讓眼前這個人為自己所掌控,隻有這樣他才能從中感到獨屬於自己的樂趣,而這種樂趣並非是他人能夠感受到的。
而時間也從夕陽漸漸來到了夜晚,在伊吉斯會社內社長看著眼前的幾人說道:“市政府方麵剛才發來了新的委托,因為有市民投訴晚上睡覺總是有地身因此睡不著,因此政府方麵委托我們進行調查,同時給我們撥付了一些最新型的探測儀。”
說著一旁的美利花便將最新型的探測儀拿了出來,一旁的優幸看到後急忙抓住探測儀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得趕緊去呀,麻煩前輩你先去開車吧。”
說著優幸便先一步離開,一旁的阿譽聽到後一臉驚訝的道:“這家夥今天是怎麽回事?居然如此信心滿滿,看來我也不能落後了。”
說到這裏阿譽也是直接離開了會社並且開車帶著優幸離開了這裏,至於社長和美利花也是滿臉目瞪口呆的看著離去的二人,但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因此幹脆就先處理起之前的一些事情。
而在另一邊中年大叔看著突然出現的霧崎謹慎的道:“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霧崎聽到後淡淡的道:“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實現新的願望,實現一個你可以和布萊克王並肩作戰的願望,我說的對嗎?納克爾星人歐薩迪?”
“你為什麽知道我的身份?究竟有什麽目的?”歐薩迪聽到後冷冷的看著對方道。
霧崎見狀冷笑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曾經縱橫銀河的刺客歐薩迪和他的夥伴布萊克王重現宇宙。”
“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厭倦這無休止的戰鬥了,”歐薩迪捂著頭痛苦地說道。
“你在撒謊,你內心是想戰鬥的,否則的話你為何還要保存著布萊克王的蛋?”霧崎看著一臉痛苦的歐薩迪陰狠的質問道。
被霧崎不斷追問的歐薩迪變得越來越痛苦,然而就在此時霧崎突然放棄了追問轉了突然消失在了這個地方,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有熟人靠近這裏了。
而歐薩迪並不知道這一切,在看到對方突然離開後便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靜靜的思考著,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渴望戰鬥?作為納克爾星人他的確有一部戰鬥的基因再慫恿他繼續戰鬥,可是在地球的這些年所度過的點點滴滴又讓他排斥著戰鬥,這讓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做是好。
也正是因此他才學會了畫畫,打算用畫畫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並遏製自己的戰鬥基因,因為他並不想自己平靜的生活就這樣被打斷。
真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並非是他想躲就能躲開的,即使他不想戰鬥已經心理變態扭曲的霧崎也會變著發的用各種方式來刺激他,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為止。
而就在歐薩迪靜靜思考的同時,在另一邊優幸等人在來到這裏後卻是一無所獲,明明探測儀顯示這裏就是神秘聲音的發源點,可是他們在這裏搜索了一段時間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無奈之下兩人隻能趁興而來敗興而歸重新返回了伊吉斯,並將這裏的事情告訴了社長和美利花。
聽著兩人的匯報,美利花似乎想到了什麽隨後直接說道:“我想起來了之前視頻上好像記錄過,在你們進去之前曾有一個中年大叔也進去過,並且他進去的方式很奇怪,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話剛說完美利花便將那個視頻調調的大屏幕上,而眾人也很快發現了這個中年人的樣貌,不過其中要說最震驚的當然就是優幸了,因為那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個大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