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齊箸想著,不管大樂國怎麽和自己對立,他們確實也是保護了胡麗迪。
“現在事情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我想著你還是應該趕緊返回番邦,畢竟現在在京都也算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你現在的意思是我趕緊回到番邦,這到底是因為什麽?”
林天發現周齊箸遲鈍的時候還真的挺遲鈍的,自己都已經這麽說了,他竟然還問自己。
“你現在在京都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你要是想要胡麗迪和你一起回去你認為可能嗎?
我們大樂國是肯定不會放人的,而剩下的,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忌諱達到你想要達到的目的,畢竟你現在也弄清楚了我們大樂國有沒有那些兵馬了,我想著若是你在這兒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且現在的情況那胡魯一點兒都不清楚,你還是應該和他回去說一下情況吧,到時候你要是想再回來也行!”
林天想著,現在周齊箸留在這兒哪怕一百年,自己也不會將人放回去的。
周齊箸看了看胡麗迪,現在確實應該回去了。
“林天!那我就聽你的,回去番邦,但是你應該知道,對我們番邦大將軍的妹妹好一點兒,畢竟他就這麽一個妹妹!”
“你放心!上次差點兒因為她一個人導致番邦和大樂國的戰爭,這種情況下我肯定會好好的保護她,不會讓她再出現之前的情況,你放心!”
“行!那我這次也算是和你們告別了!”
“周齊箸!你現在走的話肯定會有危險的,所以我想著你回去的事情還是應該好好謀劃一下。”
周齊箸沒有想到林天竟然和自己說這種情況,他之前完全沒有想過,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想的有點兒太少了。
“林公公!我來這兒孫鎮宇的人肯定是知道的,他不能因為這點兒事情就對我動手吧!這真的可能嗎?”
“有什麽不可能的,你來到我這兒,你之前可是從來沒有來到過我這個地方的,所以我想著自己這回要是出門,肯定會有孫鎮宇的人刺殺你。
他之前和你們可是一夥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變了,他肯定知道你回到番邦說這些大樂國的事情,所以他們肯定會想要殺你。”
“確實!之前我沒有想到這個地方,但是現在看來,他還真的會想要殺害我,這種情況下我真的應該好好保護自己了。”
林天發現,他和自己對著幹的時候有腦子,但是現在智商已經完全不在線了。
“周齊箸!你現在非常的危險,你要是現在想要回到番邦,孫鎮宇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麽?
但是我提醒你也不隻是為了你,畢竟你們番邦確實是和我們是敵對的國家。
我隻是覺得孫鎮宇的人要是殺了你,肯定會把這個事情推到了我身上,畢竟你出發前首先來到了我這兒。
而且你和我一直都不對付,你要是真的死了的話,最後這個鍋還是到了我的身上,這種情況下午嗎怎麽可能不提醒你?”
周齊箸沒有想到林天考慮事情考慮的竟然這麽多,但是以孫鎮宇的性格,還真的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那我豈不是從這兒出去就容易遭遇不測?”
“那肯定的,我還想著呢,你過來就算了,竟然還帶這麽少的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抓住了你什麽把柄才讓你隻身前往。
之後你要是出去就死了,不是情有可原了嗎?”
周齊箸還真的沒有想到這麽多,但是現在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
“林天林公公,我現在已經這樣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幫我,畢竟你現在也是和我說了,我出了危險最後這個鍋還是落在了你的身上,要不你給我點兒人,護送我回去?”
林天沒有想到這個周齊箸的臉皮還挺厚的。
“周齊箸!沒有想到你剛來我這兒還得讓我找人護送你,但是確實也是沒有辦法,但是我的人可是護衛皇宮的,我隻能讓我的人到了大樂國的邊疆。
畢竟到了你們國界的事情,我的人要是出了什麽危險怎麽辦。”
林天想著,自己雖然想要讓人保護他,但是現在的情況還是得保全我的人更加的重要。
林天想著,自己的那幫錦衣衛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是皇上非常重視的,沒有一個會被外人收買,而且他們都是大樂國非常重要的人。
“林公公!這次的事情也是感謝你了,我真的沒有想到這麽多,也算是麻煩你了!”
“行!我先讓我的手下護送你回驛站,剩下的我還是應該好好準備準備,等到我這邊的事情準備完了,我到時候親自送你一段路程。”
林天想著,現在雖然很多的事情自己和周齊箸已經說開了,但是現在周齊箸畢竟是番邦的人,他肯定要好好的為大樂國謀福利的。
林天想著,現在大樂國也是有了自己的兵馬,這種情況下還是應該好好的和番邦談談條件。
“好的!”
林天說完,就讓自己的人送了周齊箸出門。
等到周齊箸離開了之後,這個時候卓兆臣也是帶來了新的信件給林天。
“林公公,那個老人家的事情已經有了新的進展!”
林天沒有想到一定進展竟然來的這麽的快,他還以為這個事情還得幾天的時間呢。
“什麽進展?”
“已經查到了和那個老人家有關係的人了,那個人竟然是馮府的夫人!”
“沒有想到竟然是她,她現在一點兒權勢都沒有,怎麽可能?肯定是被孫鎮宇他們的人推出來當成替罪羊的!”
林天想著,這個馮夫人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又怎麽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的線索也隻能查出來她了!
林天想著,之前馮夫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沒有死,,但是現在自己在京都已經鬧的這麽大了,她根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活著,若是知道的話,她的心思又怎麽可能放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咱們也隻能查到這樣了,馮夫人根本就不太清楚我要做科舉監考的事情,又怎麽可能害我!
這個事情隻有孫鎮宇才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