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我真的沒有想到,求求太師你當過我吧!我真的不想要死啊!”
“你知道你這次給我惹的是多大的事情嗎?要不是因為你,周齊箸又怎麽可能今天就已經離開了京都?你萬死都難辭其咎!”
“太師!今天周齊箸去了林天林公公哪兒,我確實知道,但是畢竟胡麗迪也在林天哪兒,他過去看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在,所以我才沒有注意。
早知道會給太師惹了這麽發的麻煩,我肯定馬上和太師說的。”
“番邦這次的邊境之戰已經敗了,而那胡魯那邊已經覺得是我故意在害他們。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事情是胡麗迪,我已經說了,若是胡麗迪有了危險的話,一定要殺了她,現在這個事情周齊箸肯定是知道的,若是他知道的話。
他回到番邦的時候,怎麽可能不會將這些事情和他們番邦的國君說,若是說了,番邦再也不會相信我了。
而且我們之前和番邦的合作現在也沒了,你還是覺得這樣的事情不重要嗎?
你這樣的人,又憑什麽和我說你想要活著?”
“來人!殺了他!”
“救命!太師!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
孫鎮宇不為所動,眼睜睜的看著手下的人將這個刺客給殺死。
“你這樣的人,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還有什麽必要在這兒讓我放過你?”
片刻的功夫,那名刺客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而孫鎮宇卻還是緊緊皺著眉頭,直接讓手下的人將這個屍體處理了。
孫易師這個時候也是聽到了自己父親那個屋子裏麵的動靜,趕緊去了自己父親的房間。
“父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孫易師想著,自己的父親從來不在自己的麵前殺人,但是現在竟然在這個地方就直接殺了這個人,肯定是非常的憤怒。
“怎麽回事兒?咱們培養這些刺客,這麽多人花了多少的錢?現在竟然連這點兒的事情都辦不明白,實在是有點兒太令人氣憤了。
周齊箸今天去了林天哪兒,後來林天也是去了周齊箸哪兒,這個家夥明明知道,卻並沒有第一時間稟報,這樣的人,還活著幹嘛?”
孫鎮宇越想著越生氣,她之前還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被這種蠢貨給氣到了。
“現在周齊箸已經離開了京都,咱們現在還是應該趕緊想想其他的辦法。
不管怎麽樣,這個周齊箸咱們肯定不能讓他到番邦。
你趕緊去給劉慶豐,讓他一定要想盡各種辦法,不要讓周齊箸回到番邦。”
“好的!父親!我現在就去辦!”
……
而周齊箸這邊,也是帶著林天的錦衣衛快馬加鞭的想要趕緊回到番邦,他知道,若是自己在外麵逗留的時間越長,對自己來說越不利。
林天的錦衣衛也是知道這次的事情非常的重要,所以也都是非常的聚精會神的看著周圍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林天這回知道周齊箸回去的路上肯定會遇到危險,所以給周齊箸帶了不少的錦衣衛。
過了一會兒,錦衣衛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兒。
那些錦衣衛聽到了不屬於他們的馬蹄聲。
“你們究竟是什麽來曆,快說?”
那些錦衣衛也是看到了跟蹤他們的人,那些人身著黑衣,連臉都蒙的特別的全,那些錦衣衛根本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的人。
而對方發現錦衣衛發現了他們之後,也是趕緊用自己手裏的刀對準了這幫人的脖子。
出手幹淨利落,哪怕是錦衣衛有些最後也是被滅了口。
“有群人,這裏麵的人,一個都不能夠讓他們活著!”
“好的!”
那群人和錦衣衛他們動起了手。
過了一會兒,山頂上站著以為飄飄的青衣男子,這男子也是直接出手幫助了錦衣衛他們。
那青衣男子也是趕緊用自己的手裏的劍對準了那黑衣人的領頭。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竟然連番邦的使臣都敢動手,是不是不想活了?快說?”
那青衣男子的劍對著的那個黑衣頭領的脖子都有些出血。
對麵的那個領頭人沒有想到對麵的這個人竟然能有這麽的厲害,真的一人頂千軍萬馬,實在是有些太厲害了。
“錦衣衛怎麽可能有你這麽厲害的人?你究竟是誰?”
龐青軒沒有想到他還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反而先問上自己了。實在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我是不是錦衣衛的人重要嗎?不管怎麽樣,我都是皇上的人,這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對麵的那個男子想要尋死,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被抓住了,哪怕自己認輸的話,肯定也沒有什麽活路了,還不如讓自己少遭受一些酷刑,還讓自己輕鬆一點兒。
龐青軒一看,這人竟然在自己的劍下還想要尋死,怎麽可能?
龐青軒直接用自己的劍打在了對麵的黑衣人的肩膀上,對麵的那個黑衣人直接從馬上暈了下來。
而周齊箸這個時候,才敢上前來到龐青軒的身邊。
周齊箸突然發現這個青衣男子確實是有點兒眼熟,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他竟然是林天身邊的龐青軒。
“沒有想到林公公竟然派了你過來,多謝!今天要是沒有公子的話,我肯定就在劫難逃了!”
“沒事兒!但是他們肯定還會派人過來,林公公說了,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全,夜間你們也要趕路,不然的話,你們肯定還會遭遇危險。所以你們還是應該盡快的趕路。”
“好的!多謝!”
周齊箸聽到這個話之後,也是趕緊的就趕路了,但是心中卻對林天更加的敬佩。
周齊箸想著自己之前在京都和林天鬧的這麽的不愉快,雖然現在已經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是他派了這麽多的人來幫助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沒有想到不隻是這樣,龐青軒可是他身邊的人,竟然派過來特別保護自己,也確實是大樂國對細節的心意。
周齊箸想著,自己雖然是番邦之人,所以肯定不會胳膊肘往外拐,但是現在的這些情況,他還是會回去和他們番邦的國君好好的說說。
不帶任何的個人情緒,隻是論這些事情,也讓自己的國君更好的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