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你等一下!”

“還有何事?”

梁宗翔看了看林天,最後還是準備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林公公!我知道現在林公公不知道自己應該從何查起,但是我這兒也算是知道一些。

林公公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樣吳勇熬將軍和番邦之人往來的信件嗎?我覺得那個裏麵可能會有問題,從哪裏查,或許真的有機會能夠翻案

而且若吳勇熬將軍沒有和番邦之人往來,那個印章就肯定不會是真的,畢竟從大樂國來往書信,沒有人會耗費這麽大的時間去做這個假。”

“多謝!”

林天本來想著事情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若是自己現在開始查,也不知道當年的信封都去哪兒了,畢竟已經過了很久了。

林天想著自己應該從哪裏去找信封的時候,想到了當初自己給吳端儀的案卷,應該會找到自己想要用的東西。

“龐青軒!既然這個梁宗翔已經將這個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所將來需要指證慕文州的時候,咱們或許還需要梁宗翔做人證。

所以不可以為難他,給他找一個還不錯的地方,讓他和自己的妻女好好住著,但是還是要派人看著他,我怕他萬一有什麽機會給慕文州送消息,到時候咱們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好的!”

林天和龐青軒說完,龐青軒就已經離開辦林天交代的事情去了。

而林天已經得到了消息之後,肯定是要趕緊去找吳端儀,順便看一下那個卷宗。

找人對吳端儀經過通傳之後,林天就去了秦淮宮。

吳端儀想著林天過來自己這兒肯定是有事情,於是趕緊請林天進來。

“林天!你來了!”

“是!現在你父親的事情已經有了新的眉目,所以我想著還是應該告訴你一下,省著你因為你父親的事情著急。”

吳端儀本來也是因為自己父親的事情一直頭疼,不知道自己怎麽往下查。

“有了眉目?怎麽回事兒?”

“我的人從梁宗翔的口中問了出來,他說如果想給你的父親翻案,那當初誣陷你父親的信封肯定會有眉目,所以咱們還是得趕緊找到你父親當年的信封在何處。

所以我找你是想要卷宗,當初的卷宗我並沒有全部打開,裏麵有沒有當年的信封,咱們還是應該看看。”

“確實是有!但是這東西能看出什麽來啊?”

“這個東西能看出來的多了,你知不知道若是和番邦之人往來的信封的話,還是要耗費很多的時間,一般人都沒有這個時間,所以若是能夠證明印章是假的,當初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已經解開了!”

吳端儀趕緊將卷宗帶過來打開給林天看個清楚。

“番邦那邊的的印章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賭氣呢的那個印章確實挺像的!”

林天本來以為兩個人的印章都是假的,沒有想到吳勇熬將軍的印章竟然這麽像,若是這種情況確實不太清楚應該怎麽辦了。

“我當時確實還太小了,但是當年的事情。

我們吳將軍府,確實之前來往過番邦之人,因為當初在議和期間,所以來我們府中想要讓我父親和皇帝說兩句好話,來了好多次,要不然他們能說我父親和番邦之人往來密切嗎!”

林天這回就想明白了。

“或許放不他們就已經打好了注意,他們明明知道你父親是什麽樣的人,怎麽可能會給你父親送禮,他們肯定是知道你父親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汙,所以當初做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他們想陷害你父親!”

“對了!我父親的印章最後也是不見了的!一直都不知道在哪兒!”

林天沒有想到吳勇熬將軍連自己的印章都能被人拿走,看來當初慕文州這幫人和番邦也是謀劃了很久的,要不然肯定不能這樣容易就陷害了吳勇熬將軍。

“當初你父親的印章被偷,肯定是在慕文州手裏或者在番邦之人的手裏,但是慕文州手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是不管印章在他們兩個誰的手裏,吳勇熬印章沒有是事實,所以這個事情想要翻案還是不太容易的。”

“那怎麽辦?”

林天想了想,神情有些猶猶豫豫,他真的不想讓別人背這個黑鍋了但是現在他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還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為了你父親的清白,讓梁宗翔擔了陷害你父親的這個罪責,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他還是你父親的副手,肯定是能有機會接觸到印章的。

隻能讓他認下來他沒有做過的事情,所信是他寫的,印章也是他偷的。”

吳端儀沒有想到為了自己父親的清白,隻能讓梁宗翔擔了這個責任。

“這個事情不是梁宗翔做的,那他怎麽可能承認?他肯定不會願意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是有其他的辦法,我也不想讓梁宗翔替慕文州承擔責任,但是現在完全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我原本以為你父親的印章是假的,沒有想到還是真的。

但是梁宗翔現在也是無路可退,他肯定會承認,因為若是慕文州知道梁宗翔已經在京都,肯定不會留著他的命。

所以他為了自己還有家人的平安,肯定會承認了自己的罪責。”

“慕文州不會覺得這個事情就殺梁宗翔吧!”

“你是不了解慕文州,他確實會,他這麽多年能走到現在的位置上,還是非常的謹慎的。

而且梁宗翔一個從來沒有來京都的人,這回突然回來了,慕文州怎麽可能不多想?

而且當初他明知道你父親是冤枉的,還是離開了京都,這種情況下他自己承擔了事情也不是特別的冤枉。

但是你得將這個事情記清楚,陷害你父親的人,不是梁宗翔,而是慕文州!”

“那個梁宗翔,若是他當初幫了自己的父親,也不會讓自己的父親在邊關受了那麽多的苦,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了。”

“梁宗翔承擔罪責之後,或許就性命不保,但是我會盡量讓他活下來,也算是我能做到的一點兒公道了。”

“多謝林公公!”

“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