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在雷鳴般的掌聲下,胡一寶上台接受了諾獎的獎章和證書。
隨後,張翼院士上台,接受諾獎的獎章和證書。
“恭喜胡一寶先生和張翼院士,獲得今年的醫學或生理學諾獎!”
每一位正在看直播的華夏人,都能夠聽到,屏幕裏主持人解說時激動無比的聲音。
“這一刻,是屬於胡一寶先生和張翼院士的榮耀,同樣也是我們華夏的榮耀!”
“這是華夏首次獲得醫學或生理學諾獎,但我相信,我們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這樣的時刻,看到我們的華夏人,站在諾獎的領獎台上,接受諾獎的獎章和證書。”
與此同時,同時在線觀看人數,已經超過1.2億。
彈幕多的已經變成了條形碼。
“恭喜寶哥!恭喜張翼院士!”
“臥槽,好激動!我們華夏終於拿下了醫學諾獎,我這個醫學生以後出國,也能夠昂首闊步了!”
“這一次,莫名的感覺,我們已經獲得了全世界的認同。”
“寶哥牛批,剛剛了寶哥的所有專輯,今天一天,看了寶哥的所有電影。”
“以後肯定是有越來越多的時刻,看到華夏人,出現在世界頂級的頒獎典禮的現場。”
“截個圖,拿著講章的寶哥,真的是很帥啊。”
“終於看到寶哥獲獎了,扛不住了,我先去睡覺了。”
“我也好困啊!明天還要上學。”
胡一寶和張翼院士的頒獎結束之後,接下來相繼是學獎和經濟學獎,直播間觀眾的人數,也都是在急劇減少。
從最高的1.2億在線,瞬間銳減到了1億,而且人數還在不斷的減少。
當頒發完了經濟學獎之後,時間來到深夜零點,直播間人數也就隻剩下三千萬。
現場的觀眾們,也都是準備起身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在現場主持人說完之後,一位侍者突然上前,悄悄遞給了他一張紙條。
看到紙條的內容,主持人驚疑的看向了頒獎典禮現場的一個角落,雷克頓正站在那裏。
雷克頓對主持人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主持人不再猶豫,看著已經開始起身,準備離開的現場觀眾們,朗聲說道。
“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
“這裏我剛剛得到一個很意外的消息。”
所有人駐足停步,疑惑的看向了主持人。
主持人繼續說道。
“接下來,請欣賞,來自諾獎醫學或生理學得主胡一寶先生,與晨曦樂隊紮克先生,伯格先生,聯手彈奏表演的賽馬曲。”
“胡一寶先生,將會在本次的表演中,用上華夏的民族樂器二胡。”
諾獎得主在諾獎頒獎典禮上,給大家拉二胡?
在場所有人的神色,都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各國語言的竊竊私語聲音,緩緩響起。
“今年的頒獎典禮,還真的是有點意思,華夏的胡一寶,竟然要拉二胡,這個樂器我見過,不過沒什麽意思,隻有兩根弦。”
“兩根弦?!那能拉出什麽曲子啊!”
“胡一寶還真的是敢啊!我真的是挺佩服他的大膽,隻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聽說胡一寶在華夏,是一名著名的音樂家,音樂才是他的老本行,至於諾獎,是順便過來領的。”
“華夏的著名音樂家?那也僅僅是華夏範圍,放在全世界,不夠看啊!警告還和紮克這位音樂神童聯手演奏,他難道不知道,紮克那個家夥,是炫技狂魔嗎?任何曲子,到他手裏,都能彈出花來。”
“不管這一次的演奏有沒有成功,胡一寶這三個字,又要在世界各國的範圍之中,響亮起來了。”
大多數人對胡一寶的這一次演奏不太看好,畢竟華夏樂器,真的非常不出名。
在歐洲,更是沒有什麽市場地位。
但因為這一次的意義特殊,眾人還是在不看好的心緒之下,坐了下來,看著台上,等待表演開始。
“爸爸,剛剛那個主持人在說什麽?”程的女兒,疑惑的看著程,問道。
胡一寶父母他們的目光,也都是落在了程的身上,主持人一大堆話中,他們隻聽懂了“胡一寶”,“二胡”這兩個用華夏語拚音說出來的詞,所以剛剛的內容,應該是和胡一寶有關係的。
至於其他的,完全是用英語敘述的,他們聽不懂,但程作為扣扣音樂的總裁能夠聽得懂。
程帶著女兒坐下,緩緩說道,“主持人說,接下來你胡一寶哥哥,會用二胡,和其他人,一起演奏音樂賽馬曲。”
胡一寶要拉二胡?!
胡不凡和趙麗紅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不記得,自己的兒子,會拉什麽二胡啊!
不會是心血**吧!
可這裏畢竟是諾獎頒獎典禮現場,沒法直接扯著嗓子,把胡一寶喊過來詢問,胡不凡和趙麗紅兩人,隻能將自己的擔憂,放在心裏,安靜的坐下,看著舞台。
聶塵他們六位武聖,臉上也是掛著笑容,相互低聲交談。
“沒想到胡師弟還會二胡!”
“哈哈,這個真的是驚喜,上次聽他的嗩呐百鳥朝鳳之後,我就想著,等死了之後,希望胡師弟也能夠在我的葬禮上,拉一次。”
“我比較喜歡二胡,那裏麵彈得都是人生疾苦,隻是很久沒有聽到不錯的二胡曲了。”
聶塵評價道:“胡一寶這一次出來,就是為國爭光的。”
其他幾位武聖相繼點點頭,同意聶塵的說法。
胡一寶現在,不僅代表華夏站在世界最高的領獎台上領了諾獎,讓那些貶低華夏人對世界貢獻的家夥,徹底閉上嘴。
暗中還低調的安排了精英武道會在歐洲各大武館進行踢館,如果真的橫掃了歐洲幾百家武館,那華夏武術風,也將會再次刮向世界。
而現在,胡一寶卻又要在諾獎頒獎典禮上,用華夏的二胡拉奏賽馬曲,這是一種將華夏化向外輸出的行為。
“這些事,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釋休感慨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