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一隻蠍子而已!”
見狀,葉天滿臉的不屑,頓時,揮舞著天劍,欲殺之而後快!
驀然間,一縷縷真火劍氣匯聚成一道衝擊波,宛如浩瀚星辰朝著帝王蠍碾壓而去。
錚!
在真火劍氣的攻殺之下,空氣中無數道金屬碰撞的聲音接踵而至,顯然這帝王蠍已經不是一隻普通的帝王蠍,這一身軀殼竟然連劍氣的無法破甲。
雖然劍氣無法攻破其肉身,但這真火卻能燃燒其魂魄。
此刻,帝王蠍已經沒有之前的狂妄,更不想吞噬葉天的血液了,他唯一的念頭就逃跑,遠離葉天這個妖孽。
啊!
隨著真火不斷的加持,帝王蠍無處可逃!
“該死的人類!”
“識相的話,立即放開我,否則本座就算是死也要吃了你!”
顯然,帝王蠍已經頂不住了,葉天能夠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氣息正在一點點的開始削弱,殺死他隻是時間的問題!
此話一出,葉天置若罔聞,嘴角泛著一抹邪魅:“強弩之末,竟然還敢大放厥詞!”
話音剛落,葉天明顯不打算就此反手,反而調集了周身的真氣,猛虎催動天劍。
不……!
帝王蠍頓覺靈魂正在遭受著烈火的炙烤。苦不堪言,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咆哮聲,原本他打算越過這漫天的真火劍氣,將葉天一招斃命,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這漫天的真火劍氣的威力,不但一步未前,反而被這真火劍氣壓得喘不過氣來。
約莫過了十分鍾的樣子,被真火劍氣碾壓的帝王蠍氣息已經微弱到不行了,眼看就要死透了。
突然,葉天的腦子裏突然想起一號的話,立馬收起了天劍,“這玩意雖然其貌不揚,但卻有些本事,若是能夠收服他,用來對付五國聯軍,倒是有些用處!”
“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臣服於我,要麽永世不得超生!”
居高臨下,葉天俯瞰著下方奄奄一息的帝王蠍,沉聲道。
“卑微的人類,也配讓本座臣服於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帝王蠍不斷的咆哮著。
“既然如此,那便去死吧!”
放過他隻不過是葉天的一時興起,即便沒有他,葉天手裏的天魔軍團也能夠應付五國聯軍,隻是多費些時日罷了!
葉天懶得與他廢話,既然不降,那便死路一條!
葉天再次催動著真火劍氣,朝著帝王蠍的頭頂猛地壓下去。
旋即無數道真火劍氣再次對其靈魂進行瘋狂的絞殺,眨眼之間,慘烈的哀嚎聲再次響徹整個山穀之間。
心如刀絞,也不外乎如此!
“啊……”
“我願意降服!”
“求求你,快些停下來吧!”
螻蟻尚且懂得苟且偷生,何況是一隻早已成精的帝王蠍呢,在真火劍氣的瘋狂絞殺之下,他靈魂實在是扛不住了,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生機正在快速的流逝。
修煉了數萬年才有如今的修為,他當然不想就此消亡在這曆史的長河之中。
“正是犯賤!”
“早這樣不就不用受這麽多的罪了麽?”
冷哼一聲,葉天並未收起天劍,而是對著帝王蠍說道:“交出一滴精血然後發下血誓臣服!”
“這……”
高傲如他,又怎麽會輕易的臣服於人類的手下。咬牙切齒的看著葉天,心裏鬥爭不斷。
“咋地!還想嚐嚐老子的手段嗎?”
“若不是你對老子還有一點點利用的價值,就你這幅醜樣,老子能看得上你?”
人狠話不多,葉天知道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這玩意不知道鐵鍋為啥這麽硬,旋即,一股超強的真火劍氣淩空襲來,葉天的殺意也在此刻來到了頂峰!
“啊……”
“停下,快停下!”
“疼死老子了!”
原本就虛弱的帝王蠍,哪裏還受得住葉天如此慘無人道的摧殘,當即,帝王蠍最後的那一點高傲也徹底被葉天的天劍給擊碎得七零八落!
此刻,什麽狗屁的高傲,在死亡麵前,啥也不是!
活著才是硬道理!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精血,立下血誓!”
冷眼而視,一股強烈的殺意自葉天的體內迸發而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噗嗤!
一道罡風突然在帝王蠍的一隻腳上劃過一道傷口,一滴精血懸浮空中:“主人在上,受我一拜!”
帝王蠍匍匐在地,一臉虔誠!
隨著帝王蠍話音落下,虛空中閃過一道霞光,血誓正式生效,若果違背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但凡立下血誓,就沒有了自由可言,隻能永遠效忠他的主人,此刻,即便是葉天讓他去死,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這也是葉天為何要讓他立下血誓的原因!
雖然葉天有克製他的辦法,但是為了安全起見,血誓還是完全有必要的!
見狀,葉天這才滿意收起了天劍:“都別愣著了,過來看看你們的新成員!”
“原來是這個麽一個玩意,我當是何方神聖呢?”重樓一眼看到竟是一隻蠍子,當即不屑的說道。
”好了,都別挖苦他了,你們看他編入你們哪一組合適啊?“葉天看著重樓和妲己,問道。
“這個還是留給妲己吧,我們這組人已經夠多了,不需要了!”許是見到帝王蠍太醜了,醜重樓率先拒絕道。
“重樓,你這話什麽意思啊?難道我們行動組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夠進來的嗎?”
妲己也是不想要,立馬就拒絕了。
葉天見狀,看來自己不出手,這貨肯定沒人要了!
“行了!既然你們都不想要,那就抽簽決定吧!”
話音剛落,葉天從地上撿起兩枚石子對著二人說道:“你們誰想來!”
重樓一臉無奈,旋即選擇了右手,不過這一次幸運之神並沒有眷顧他,直接被他選中了。
“真TM的晦氣!”
"醜貨,你聽著,跟著我就老老實實的聽話,否則,你從哪裏來回到哪裏去!聽見沒有!”
重樓絲毫不客氣,指著帝王蠍就是一段語言威脅。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心中萬般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