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市湧泉縣。

秦辭從飛機上走下來,容家早已經安排了車來接。

“秦哥。”

“容哥。”

“我叫容泉,您叫我小泉就成。”

來人衝著秦辭跟容承誌喊著,一雙眼睛落在了秦辭的身上,帶著新奇的打量。

這種眼神。

容家的人見了他都有,心照不宣,這是看先祖所說的神明的眼神。

“小泉,你知道這個地址嗎?”秦辭取出陸珩給的地址遞過去。

容泉看了一眼,“湧泉縣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秦哥要去這裏?”

秦辭點頭:“嗯,先去這個地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嘞。”

容泉應了一聲,喜好安全帶,立刻就開車前往。

透過車窗。

秦辭看向湧泉縣外麵的風景河水。

容泉看著秦辭看著外麵,便介紹道:“咱們安市,有一條護城河,有四個城門,護城河從湧泉縣流淌而出貫穿,嵩縣,豐樂縣,新都縣,青山縣貫穿,然後從豐樂縣,就是咱們安市的西城門口出去。”

“聽說這條河,流了兩千年,幾度幹涸,但是最後又都恢複,到如今更是成了咱們安市一打大景觀。”

秦辭認真的聽著,點點頭:“的確很神奇,能貫穿幾個縣!”

心裏。

則忍不住想:“隻要自己站在湧泉縣,給同樣站在這片土地,隻是跨越了時間的容雲蛟把水送過去。”

“那麽容雲蛟那裏,鳳飛郡就盤活了!”

正說著。

忽然途經一處,所有都在圍觀,秦辭也好奇的看過去。

“小泉,停一下,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麽?”秦辭對著容泉說著。

幾人下了車。

容泉立刻就去打聽,不一會兒跑回來:“秦哥,容哥,那邊挖出遺址了。”

“聽消息,是一個造幣廠!據說上麵似乎有大乾兩個字,現在專家已經將那裏給圍了!”

秦辭心中微微震驚。

“大乾鳳飛郡造幣廠?”

“也不知道,專家在那邊挖出了什麽?”

秦辭心想著。

抬頭對著容泉說道:“小泉,造幣廠的消息,盯著一點,我挺好奇曆史上斷層的大乾王朝的。”

容泉立刻笑了笑,笑容裏透著自信:“秦哥放心,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在湧泉縣,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能給你打聽清楚!”

秦辭笑了笑。

幾人往車子走去,坐車繼續前往陸珩所給的地址。

那是一處略微透著複古的三進老宅。

一到這裏。

容泉就道:“秦哥,你認識陸家的人?聽說陸家在京都身份不一般!”

秦辭點點頭,走過去敲了敲門,然後等著門開。

門一開。

是個中年女人。

“你好,我叫秦辭,受陸珩所請,前來探望,陸晚月。”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眼秦辭,然後看向了容承誌跟容泉。

“不好意思,隻能你一個人進!”

聞言,秦辭轉頭看向容承誌跟容泉,你們先去安頓。

二人離開,秦辭跟著中年女人走進去,詢問道:“不知道大姐怎麽稱呼?”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秦辭:“我叫吳梅,是陸家資助孤兒院的孩子,早年喪夫,在陸家做保姆,你喊我一聲吳媽就成。”

秦辭淡淡道:“吳媽。”

隨著走入後麵的房子,吳梅看了一眼秦辭,指了指房間。

“小姐前不久受了傷,仍舊在養傷,你自己進去,我去給你倒茶!”

吳梅說著,轉身離開。

秦辭看著吳梅,心裏隻覺得怪怪的,但想著陸珩又不可能坑自己。

隻是,到底還是暗暗提了幾分警惕,推開房間門往裏麵走。

房間裏光線明亮,精美的拔步床,同款雕花的書桌與椅子。

臨靠近窗戶的地方,裝了落地窗,擺放著一張圓桌,一張藤椅。

一個身形曼妙的女子站在落地窗處,眺望著遠方的天空,聽到動靜。

也不回頭。

隻道:“吳媽,你說,我拋棄了原有的身份,就為了他。”

“他會好好珍重我嗎?”

秦辭聽到熟悉的聲音,身體一僵,整個人震驚的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卻身影熟悉的人。

一個名字。

呼之欲出。

“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賤?”

“明明他都拒絕我了,明明他都說過,自己不會娶我,我卻放不下她,甚至放棄身份,也想留在他的身邊?”

女子的聲音漸漸帶著哭腔。

“萬一,他不要我,我該怎麽辦?我會不會就成為一個笑話?”

秦辭的呼吸一點點的輕了。

他心中翻湧著強烈的,失而複得的情緒,盯著那道背影,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看著難道背影。

他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麽,卻覺得這些話都輕飄飄的。

他走過去,從後麵攔住陸晚風的腰。

“陸晚風。”

陸晚風身體一顫,眼淚如雨一樣落下,卻不敢回頭。

“你嚇到我了。”

“我真的以為你死了。”

秦辭輕輕的說著,帶動著陸晚風轉動身體,抬手輕輕擦拭她的眼淚。

“你真傻啊!”

“值得嗎?”

秦辭看著麵前的女子,心底隱隱泛痛,為了他,放棄了自己金尊玉貴的身份。

陸晚風在秦辭的眼中看到了心疼,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雙手環住秦辭的腰。

“隻要你好好珍重我。”

“我就值得!”

“秦辭,我知道,你不會娶我,我也知道你有孫姐。”

“我不奢求唯一,隻要讓我能留在你的身邊好不好?”

秦辭抱住陸晚風,低頭吻了下去,輾轉纏綿。

一吻結束。

陸晚風輕輕喘息。

秦辭看著陸晚風:“柳如煙傷了你,你的傷怎麽樣?”

陸晚風抬眸,媚眼如絲,羞答答的看著秦辭。

原本悲傷的情緒也退散,隻留下小女兒的喜悅。

“我的心髒長在右邊,柳如煙當時是真的想殺了我,好激怒我家,讓我家恨你。”

“刀子紮入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不想錯過你,我便求著家裏讓我任性一次。”

陸晚風依偎在秦辭的懷中,輕輕的說著:“家裏也想擠入古武圈,雖然你說了會幫家裏。”

“但沒有什麽比聯姻更能穩固關係,再加上我對你……”

陸晚風低頭,聲音很輕。

“家裏就容許我任性一次,秦辭,我知道你不會隻有我跟孫姐一個女人,但請你永遠都不要讓我成為一個笑話!”

秦辭抱住陸晚風:“傻丫頭!”

陸晚風豁出去一切的舉動,深深觸動了秦辭。

他一把把人公主抱起來,放到**。

陸晚風瞪大眼睛:“秦辭,我,我還傷著,你等我傷好!”

“想什麽呢?我能那麽禽獸?讓我看看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