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辭看著仍舊睡的陸晚風,沒有驚擾對方,穿戴整齊後,洗漱。

“秦先生,早飯已經準備妥當。”

吳梅看到秦辭立刻恭敬的喊道。

秦辭微微頷首:‘晚晚還在睡,就讓她多睡一會兒,我吃過飯早飯,有事要忙,晚晚醒了,就跟她說一聲。’

吳梅恭敬道:“是,秦先生。”

秦辭吃過飯的時候,容承誌就已經過來,原先沒有什麽人的宅子,如今也多了人照顧。

“秦哥。”

“吃了沒有?一起吃。”秦辭看著容承誌,微笑著招手。

容承誌其實吃了,但是不介意再吃一點,便坐下一起。

吃過飯。

秦辭跟容承誌離開。

車上,容承誌說道:“倉庫那邊已經準備妥當,我們先去倉庫。”

“然後,我們就去宅子。”

“已經按照秦哥你交代的,對外就說,那宅子是您父母給你留下的,就等你滿二十四歲!”

秦辭點點頭,笑著道:“你辦事,我是信任的!”

“對了,造幣廠,又發現什麽特殊的東西嗎?”

容承誌一直在關注著造幣廠,聞言,立刻道:“考古學家,在造幣廠,發現了一個金屬牌匾,上麵寫著金銀閣。”

“還在金銀閣裏,找到大量的金銀精美之物,秦哥,你看熱搜。”

秦辭輕應,取出手機,查看關於湧泉縣挖出大乾文物的種種。

然後看到了那些出土的東西,很是精美,雖然是金銀製作,但是藝術價值極高。

現在網上熱度最好的,不是什麽明星,而是大乾王朝。

一個被眾人認為,是杜撰,是小說作者架空一樣的王朝,就這樣被證實了其的存在。

秦辭在飛博查看的時候,還發現了朝天宮,青雲軒的官方賬號也跟著發了很多照片,其中不乏秦辭賣出去別的東西。

看著看著。

秦辭忍不住笑了一下,笑過後,神色卻沉重了一點。

這個名字叫巫的飛博上,陰謀論了大乾王朝文明確失,是被下了巫術。

否則。

怎麽一切現代化的如今,各種王朝留下來的遺址都被發現,唯獨大乾王朝,幾千年來都沒有,唯獨如今被發現?

還說如今巫術被破,風雨欲來!

此乃不祥之兆!

秦辭的眉頭擰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湧泉縣挖出造幣廠的地方。

此處已經並非湧泉縣的市中心,此番若非要在這裏蓋一個大超市,投資過億,造幣廠未必會被發現。

按說挺正常的。

根據造幣廠發現的地基深度,普通屋子,並不會挖掘得那麽深。

但……

他點開這個叫巫的主頁,發現對方的圖像是一朵黑色上麵帶著一點金邊的蓮花,仿佛是什麽紋身。

點開飛博。

除了這條還有兩條。

最早的一條寫著:大乾王朝是真的存在的!

第二條:大乾王朝,神秘不可言說。

第三條……

就是今天秦辭看到這一條,因為裏麵猶豫大乾王朝幾個字。

才被推到了秦辭搜索到,否則這樣一個隻有人機關注的號,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被人看了這飛博的一切,也許就隨便笑笑就放下。

但秦辭一身的秘密,就是跟大乾王朝相關,實在無法不在意。

“秦哥,到了。”

容承誌忽然開口。

秦辭點點頭,從車子走下,進入倉庫後,將東西給容雲蛟送過去。

然後坐著車離開。

期間用紙筆給容雲蛟傳信:[我一會兒會用雞缸杯,再度給你送一條河過去!]

另外附贈的還有一份手繪的簡易地圖。

造幣廠的出現對秦辭要送水而言是一件好事。

秦辭以造幣廠為中心,劃出了自己要給容雲蛟送過去的那一條河的位置。

*

大乾王朝,駐軍軍營。

容雲蛟看著送來的一百兩大卡車,檢查過後神明送來的東西。

“大哥,神明送來的東西,由你安排人負責!”

容風青點頭:“是,主公。”

容雲蛟看著神明後麵送來的信,對著容風青繼續道:“神明說了,車子沒有油,他會單獨跟我送一批油,這一批油,我打算隻讓大哥知道存放處。”

“其次,神明打算再度嚐試給我送一條河,還專門標注了情況。”

“大哥,你看,這裏是造幣廠,神明畫的這條河,是不是就是我預想的那條,能貫穿整個鳳飛郡的河?”

容風青看著秦辭畫的地圖,地圖很明顯,花了一處標明是造幣廠,然後畫了一條河,說實話,真有點抽象。

“應該是。”

容雲蛟深吸一口氣:“那就走吧!若是能成功,那鳳飛郡就活了。”

容風青心裏也一陣激動,但他不敢激動,上次失敗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他仰起頭,看著天空。

心裏忍不住想:“這一場旱災,沒有一點要過去的跡象。”

“這片土地的老百姓,到底做錯了什麽?才迎來這樣毀滅性的旱災?”

“若非有神明……”

容風青想著,抿了抿唇,對容雲蛟道:“主公,你說,萬一,沒有神明,我們會如何?”

容雲蛟扭頭朝著容風青看過去,沒有說話,坐上了麵包車。

才開口:“大哥的意思我明白。”

“但現在那些東西,都不是我們能探究的,現在我隻想幫到神明,神明想知道洗髓丹的事情,我要幫神明解決這件事!”

容風青點頭,是自己著想了。

現在的他們,連大乾王朝之下,因為旱災,餓死的人都顧不得,哪裏還能顧得上陰謀?

不過……

倒也的確需要關注一下,不然萬一,他們聯係不到神明?

麵包車來到造幣廠。

容雲蛟下車,然後看著秦辭送來的地圖,從造幣廠正門右邊的角,朝著這個角度,往外走一千米。

“看來就是這裏,沒錯了!”

容雲蛟看著麵前幹裂的河床,心裏忍不住一緊,呼吸也放輕了。

*

現代。

造幣廠右腳往前一千米的一處的宅子,秦辭搬來一塊大石頭放在淺水區域,自己盤膝而坐,看著水位,在石頭上做了一個痕跡。

隨後心念一動,接到容雲蛟的信,他將裝在網兜裏的雞缸杯,用一條透明的絲線綁著,垂落在水中。

心情帶著一股嚴肅,緊張,默念:“雞缸杯,給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