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跟著專家小組全國各地地跑,秦辭將薑家已經遺忘了很久。

這一日。

全國轉了一圈子,容雲蛟帶著人打入京城,秦辭也回了京都。

雲海天宮別墅。

秦辭剛要開門,就聽到人喊:“秦辭。”

他轉頭,“是你。”

薑宸陽幾步走過來,身邊還跟著已經重新安排了的蔣飛。

“秦辭,走,去我那裏。”

秦辭想著自己的別墅,自己不回來,就孫曉曼偶爾住一下,什麽也沒有,便走了過去。

二人坐在沙發。

蔣飛給倒茶。

“你小子,近五年來,神秘的要命,今天回來的時候,我看你身邊的人,似乎不簡單。”

蔣飛插嘴:“何止不簡單,咱們雲海天宮裏的保安,全部都換了。”

“我瞧著,那些新保安有點像是當兵的!”

“一切都是因為秦哥你吧?”

秦辭端著茶,淺笑著,也並不回答,隻問道:“我遇到一點事,倒是不好管薑家的事情,這五年來,薑家怎麽樣?”

薑宸陽冷冷一笑:‘現在整個薑家已經落在我的手中了。’

“薑文遠,欺騙我母親,害我母親,甚至還滅了寧家,我才不會傻的,不要薑家的一切。”

“我就是要薑文遠看看那,薑家的一切,最後落在我的手中。”

“我跟你說,一切還真的如同你猜測的那樣。”

“薑文遠父子還真的是修煉毒經,除了問題,才後麵做了那麽多人體研究的事情。”

“我也是被薑文遠給送去研究的,不過,當時我沒有遇到你,體內毒素,也是要爆發的。”

“所以勉強保住了一命,給了我喘息的機會。”

“後麵薑文遠冒頭,還跟我打父子情,真好笑!”

“我當時就告訴薑文遠,薑京海吸毒,如今是個癮君子,絕了薑家的根,我自己也結紮了!”

“薑家因為他們父子,斷子絕孫!他那個神色,蠻有意思的。”

薑宸陽笑著說。

秦辭靜靜的聽著:“薑京海還活著?”

“活著!”

“不過慘極了。”

“他毒癮可重,現在為了一點毒癮,什麽都做,他之前囂張慣了,得罪了不少人,如今那些人挨個的收拾他呢!”

蔣飛在一旁點頭。

秦辭點點頭:“知道他們過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薑宸陽淡淡的看了一眼秦辭,瞥了一眼蔣飛,想到蔣飛身中蠱蟲,是秦辭的人,便也沒有避開他問道:“秦辭,你是不是應該說一說,我跟你,不,應該說,我們寧家跟你的關係吧?”

秦辭慵懶往後一靠,“我有個雞缸杯,能通古今。”

“雞缸杯那一頭,聯係著兩千年前的大乾王朝。”

“你們寧家先祖,寧宸,是大乾女帝,容雲蛟身邊的重臣。”

“你們修煉毒經,想要化解,必須有特殊的蠱蟲穩住毒素。”

“換種說法,就是你們寧家,是大乾女帝安排在兩千年後,為我所用的家族之一。”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個過程之中,你們寧家會被人盯上。”

“不過,你倒也不必擔心寧家再無人,寧家還有人,你若想見他們,我可以幫你聯係。”

秦辭扔下炸彈,完全不管,薑宸陽,蔣飛被炸的懵逼不已。

“真的假的?”

“你不是什麽古武家族出來曆練的嗎?”

薑宸陽瞪圓眼睛。

秦辭笑笑:“我真要是什麽古武家族曆練的,還能讓薑家欺負了一個月?”

“我爸媽還能出車禍死了?”

“在那之前,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隻是後麵雞缸杯通古今,我才有了資本與薑家抗衡!”

蔣飛跟薑宸陽對視一眼。

蔣飛心裏已經信了秦辭的話,“怪不得你身邊跟著的人不簡單,怪不得雲海天宮的保安團換了。”

薑宸陽點點頭,然後瞪大眼睛:“你跟我們說這些不會有事吧?”

秦辭淡淡道:“你們知道也無妨。”

“現在一些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雞缸杯已經被封存,輕易不會在碰!”

薑宸陽看著秦辭,眼睛忽然一轉:“那兄弟,你現在是不是就沒有什麽錢了?”

秦辭忍不住笑了笑,看著笑的壞壞的薑宸陽:“你覺得呢?”

薑宸陽看著秦辭的笑容,就知道,哪怕在專家組的眼皮子底下,他肯定還是利用雞缸杯,得了不少好東西。

秦辭笑著,沒有說。

他是容雲蛟的神明啊!

容雲蛟為了她,不惜等了兩千年,隻為了換自己生。

怎麽真的可能讓他隻是活著,然後陷入缺少資本的境地,再被薑京海那樣的人欺負?

專家組怎麽也想不到!

他跟容雲蛟還有蠱蟲傳遞信息,在自己嵩縣老家,秦家村他的老宅下麵的位置。

容雲蛟埋了不少好東西,還專門表示在秦家先祖,留給秦家的。

不僅如此。

在他跟著全國跑的時候,在一些以他名義買下來的地方下麵。

容雲蛟仍舊埋了東西。

缺錢?

他從現在起,什麽也不幹,能揮霍個一百年。

隻是雞缸杯封存後,心裏到底空落落的。

這時。

秦辭的手機響了。

是林棟的。

“秦辭,封存的雞缸杯碎了,然後風化一般消失無痕。”

秦辭聞言:“雞缸杯碎了,我自己沒有感覺,也沒有受傷,玄虛道長怎麽說?”

林棟回答:“在問。”

隨後,似乎有人稟告,秦辭就聽林棟道:“玄虛道長說,雞缸杯的天命結束,為了不再影響一切,便消失了。”

秦辭點點頭:“這樣也好。”

“那通古今小組進入解散,我自己不缺錢,也不需要給我安排工作了,我身邊的人也撤走。”

說完。

秦辭掛斷電話。

忍不住抬起頭,看著天空,心思卻不免飄到了容雲蛟的身上。

“兄弟,走,出去聚一聚。”薑宸陽感覺到秦辭的情緒說著。

秦辭點頭:“好啊,今晚不醉不歸。”

幾人組了個局,沒有去那種貴的要命,格調也高的店鋪,反而去了一處烤肉吧。

吃著烤肉,喝著啤酒,吹著晚風,秦辭漸漸釋然。

正吃著。

聽到不遠處有動靜。

就見一個人影,被踢到了他們麵前,一群凶巴巴的大漢走過來。

“艸,老子的東西也敢偷?”

秦辭掃了一眼人,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瘦的不行的人,眼神唏噓的跟薑宸陽對上。

這是什麽冤家路窄?

這也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