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古玩一條街。
大乾古董屋。
早已經知道秦辭要過來的陸晚風,一看到人提著一個粗糙的抹布蛇皮袋,嘴角就抽了抽。
心道:“他這個老板,還真是一點都不怎麽心疼手中的古董!”
想著。
她幾步走過去,“老板,東西給我看看?”
隨後打開蛇皮袋。
看到裏麵的盒子,暗道自己老板也不是真的不在意。
“嘶!”
打開第一個盒子,就是那個白玉觀音,她控製不住的吸氣。
“整塊羊脂白玉雕琢,天哪,老板,這樣的好東西,你也出手?”
陸晚風驚得不行。
羊脂白玉的價格就不低,更別提這麽大一塊,而且還是雕琢成觀音。
尤其是這雕工,美輪美奐,既有觀音的悲天憫人,也有屬於妙善仙子的出塵的美。
“大乾興寶齋……”
陸晚風的呢喃著,眼睛瞪大:“興寶齋居然真的存在,非是杜撰?”
秦辭任由陸晚風吃驚,看一眼白玉觀音,打量一下他。
隨後再看金佛,又看他。
他坦然任看。
陸晚風看著秦辭那淡然的不能的模樣,不知道腦補了什麽,暗忖:“秦辭背後的家族,怕不是隱世家族。”
“一個從大乾王朝就存在的家族!”
隨後陸晚風想到什麽,看著秦辭問道:“老板,你知道洗髓丹不?”
秦辭眉梢挑了一下,朝著陸晚風看過去,眸光淡淡的眨了眨。
“知道。”
這兩個字,讓陸晚風吸氣。
“所以,老板,你是古武者?”
秦辭這次沒有回答,看著陸晚風問:“你還知道這些?”
“大乾的文明隨著滅亡,斷絕,但也有零星的記載留下來,上麵記載,大乾王朝之前的朝代,武,不是咱們如今以為的那種武,而是真正修煉出真氣的武。”
“你家裏有人是曆史學家?”
秦辭淡淡詢問。
陸晚風見秦辭沒有再回答的意思,點點頭:“嗯。”
“我爺爺是大乾曆史迷,致力於證明大乾曆史真正存在過。”
陸。
秦辭想到一個教授,那個教授,也是個底蘊深藏的家族,家裏一片紅。
朝老第一個大乾禦造司的木盒,怕不是就賣給了陸家。
“三件物品幫我出手,另外我想買一把劍,最好劍身帶著紋路,開過刃,削鐵如泥,不一定是古劍,現代製作設計也成。”
“主要是要鋒利,堅硬,款式上,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凡就成。”
秦辭說著自己的訴求。
他打算給容雲蛟送一把劍,這把劍,有別於古代的劍,會成為容雲蛟顯著的特征,完全可以說是神賜之劍。
很多時候,這把劍,就能成為容雲蛟的籌碼借口。
“另外,我還想要一把複合弓,可以的話,我還想一件現代製作的金絲軟甲。”
雖然這訴求有些怪。
但陸晚風見過了怪性子,怪收藏的人,不理解但尊重。
“剛好,我就認識一個兵器收藏大家,正好你這個麵具,應該很合他的心意。”
陸晚風笑著說著。
秦辭心底驚訝了一下,陸晚風此舉,就是要給自己介紹人認識了。
將白玉觀音,金佛收入保險箱,陸晚風拿著那個純金麵具遞給秦辭,自己鎖了門,帶著京都古玩一條街偏僻的角落走去。
“咱們接下來要見的人叫蘇陽,跟你一樣,開的古董兵器店,並非賺錢,就是自己喜歡收集,各種古代,現代的兵器他都有。”
“他年紀跟朝老差不多。”
“你喊蘇老就成。”
陸晚風說著。
秦辭點點頭。
陸晚風說完一些交代的事情,卻不見秦辭主動找話題跟自己說話。
抿了抿唇。
自己主動挑起話題:“孫曉曼從薑行出來的事情,應該不是局。”
“我還得到消息,孫曉曼被薑行趕出來後,薑行對外放話,誰收孫曉曼,就搞誰?”
“薑京海大概不喜歡孫曉曼的性子,打算磨一磨,讓人以後乖乖聽話!”
“你如果要對付薑行的話,收下孫曉曼這個金牌經紀人對你有好處,這個人在圈子裏名聲很好,上到各種導演,影帝影後,下到一些常務,編劇都認識。”
“很多導演,隻要孫曉曼推薦人進去,就一定會被收進去,不是主角,也能混個配角。”
陸晚風說著。
兩個人經過一處正在裝修的店鋪,工人正在釘牌匾。
“啊,小心。”
不等這一聲起。
秦辭就拉住左側的陸晚風到右側,隨後左手一抬,抓住了木質的好重牌匾。
“啊,你們沒事吧?”
“沒事。”
秦辭搖了搖頭,將牌匾遞給兩個抬著牌匾的人,掃了一眼牌匾上的字。
容齋。
兩個字。
黑色牌匾,容齋兩個字,透著風骨,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兩個字寫的極好。
但惹秦辭多注意的,不是這兩個字。
而是牌匾右下角,一個類似於印記的紅色朱砂龍圈出來的兩個字。
雲蛟。
“巧合嗎?”
容齋。
容雲蛟?
“陸晚風,你整天都在京都一條街,可知道這個容齋?”
“我看剛才那牌匾,厚重且沉,而且那股黑,非是渲染上去,更像是木頭本身就帶著的黑色,一個牌匾都搞得如此不凡?什麽來曆?”
秦辭詢問道。
陸晚風還沉浸在自己被秦辭拉住手腕,看著牌匾落下來,被秦辭從容不迫抬手抓住的一幕。
她心猛地跳亂了一瞬。
心道:“那一刻的秦辭,好帥!”
隨著秦辭詢問,陸晚風才去看了那個牌匾,兩個成年大漢,抬著它都費力。
她抓著秦辭的左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木質清香。
“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那木應該是一兩萬金的黑檀香沉木。”
“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一株黑檀香沉木樹,傳說這種木頭,解開樹皮後,就是牌匾那種特質。”
“不僅如此,它還千年不變,自身更是帶著一股木質清香,不需要調配,點燃就能當做極品熏香。”
“至於這個容齋。”
“以前沒有聽說過,是一個月前開始活躍起來。”
“底蘊很深!”
“我哥說,與之相關的人信息身份都是最高機密!反正不好打聽!”
秦辭多少猜出陸晚風家的背景,對方都說底蘊很深,那就真的是很深。
而一個月前?
此容雲蛟應該跟自己認為的隻是巧合,畢竟自己才是最近幾天得的雞缸杯!
說話間。
他們停在了最邊沿,靠牆的一家店鋪,店鋪上蘇氏兵器閣。
秦辭掃了一眼牌匾,剛跟陸晚風並肩走到了店鋪裏,就聽到一聲震驚中透著厭惡的喊聲。
“秦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