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雲蛟一點淡定的眨了眨眼睛,你看任你看!
“我知道了。”
容風青說著。
忽然一陣不解:“就算讓單天彪寫一封信,這封信,怎麽能到單天彪後世子孫的手中?”
“單天彪現在連媳婦都沒有!”
容雲蛟思量了一下道:“剛好咱們不是要去拿下青山縣,鳳飛縣。”
“未來會發生什麽不知道,你準備幾個木盒子,帶鎖那種。”
“讓幾個人都寫一封信,然後放到盒子裏,告訴他們,把東西放到盒子裏,以後把這個東西放在祖祠!”
“現在單天彪沒有媳婦沒有關係,以後肯定有,放祖祠,隻要祖祠在,單天彪的後世子孫一定能看到!”
“讓單天彪罵狠點。”
“那群小兔崽子,也不知道給神明添了什麽堵?”
容雲蛟一臉氣憤的說著。
容風青一想,這個辦法倒也可行,就是他們如今弄的一切,能留到兩千年後?
不過他沒有說。
這也是一次機會,若單天彪的信,真的能讓兩千年後單家的子孫收到。
那是不是意味著。
神明所在的未來在改變他們的過去,而他們的過去,也會影響到神明的未來?
倘若真的能影響。
那到底是好還是壞?
他朝著容雲蛟看過去。
容雲蛟也在思考,顯然,他能想到的事情,容雲蛟也想到了。
“主公?”
容雲蛟聞聲,抬頭。
對上容風青的眼,她秒懂他的心思道:“大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有些事情,你以為是改變,也許一切本就改如此?”
容風青覺得容雲蛟的話有道理,隨後不在糾結。
容雲蛟轉身回了屋子,平板上還在看閱兵。
一群人看著閱兵陣容,仿佛永遠也看不膩,一遍一遍。
容雲蛟也不打擾。
她看似在看平板上的視頻,心思卻飄遠了。
神明原來也在這片大地上?
她朝著窗外的天空看過去,此時此刻,她跟神明看的是同一片天是不是?
兩千年啊!
過去,未來。
她以為自己終有一天,可以見到神明,但自己在過去,神明在未來。
兩千年後的未來。
自己要活兩千年,才能真正見到神明!
容雲蛟掏出懷中的雞缸杯,輕輕地摸著,忍不住想:“雞缸杯能送來那麽多的東西,神明能不能通過雞缸杯來這裏?”
“或者自己去神明哪裏?”
“不知道活物能不能供奉給神明,若是貨物能供奉給神明,那是不是自己也能過去?”
“不過,神明會想要見自己嗎?”
一想到自己如今幹巴巴瘦小一片,瘋狂冒頭的心思被壓了下來。
容風青一直在觀察容雲蛟。
到底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當她不故意隱藏心思的時候,容風青還是能看懂自己的妹妹的。
他心裏暗暗打定主意。
往後要提醒一下妹妹,不要想著通過雞缸杯去神明那邊。
誰也不知道作為雞缸杯的主人,她傳送自己的時候會如何?
“好了,看看下一個視頻,那麽喜歡視頻上的軍隊,那咱們就打造一支這樣的軍隊!”
容風青開口。
眾人回神,連連點頭,他們現在一個個仿佛找到了自己夢想之中的軍隊。
他們覺得。
軍隊就應該像視頻這樣子!
眾人看下一個,看到上麵的訓練,一個個瞪大眼睛。
“天哪!”
“被子還能折成那樣整齊的豆腐塊?”
“不僅如此,你發現了沒有,視頻上他們聽到起床號後的速度,也極快。”
“這是一個執行力如何快速強大的隊伍啊!”
“這就算了,我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有真氣,不是武者!”
眾人十分震撼。
“照著訓練,咱們的隊伍,隻要這樣的精英!”
眾人心中都有了如何訓練隊伍的流程。
“好了,都休息一下。”
當天吃過飯,容風青就一個個找了他們所有人,給了他們一個木盒,告訴他們此去多少有哦危險,讓他們學著視頻寫一封遺書,他們活著的人,會幫他們將遺書交給想要交給的人,或者幫他們完成遺書上的遺憾。
跟單天彪說時,單獨讓單天彪寫一封罵後世子孫的信。
表示自己刀口舔血,九死一生,才開了單家的族譜,一群不肖子孫,要好好敬重他,別以為他死了,就能不聽他的話。
“我現在連媳婦都沒有?”
單天彪一臉懵。
容風青一臉正經,滿是忽悠的開口:“我學過一點相術!”
“正因為你沒有媳婦,才要這麽寫。”
“你單開族譜,未來子孫不少,但命裏有一劫,這一劫過不去,什麽單開族譜,什麽未來子孫都沒有。”
“讓你寫這樣一封信,就是為了告訴老天,你未來會有媳婦,子孫滿堂,好蒙蔽死劫,化解死劫!”
“罵的越狠效果越好。”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自己決定!”
容風青一副高人模樣。
若是從前,單天彪自然不會迷信,但是雞缸杯通神明這種事情都能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身邊!
再說了。
主公那樣不凡。
主公的哥哥,肯定也有些不凡在身上,當即立刻就信了。
一封信。
那是怎麽狠了怎麽罵!
寫完後,放入木盒子,然後放到床頭,便睡覺休息。
*
現代,單家。
照例打掃祠堂的單家人,擦了這個祖傳的木盒子,抱起木盒子擦下麵桌子,忽然動作一頓。
“嗯?”
“盒子裏有東西?”
抱著木盒是單家的小輩,單成濟,十六歲,這一周輪流他打掃祖祠的衛生。
而這樣的輪流,從他上小學,就開始了,到如今已經十個年頭。
他太清楚木盒子裏沒有東西。
帶著好奇,他打開了木盒子,發現木盒子裏有一封信。
信封是那種古代樣式,透著一種時代感,跟之前木箱子裏老祖宗留下來的信封一樣不說,就是信封上的字也一樣。
“爸,我在祖祠的木盒裏發現一封信!好像是單天彪老祖宗的字跡!”
單成濟將信封拿著信封跑到單家家主麵前。
單家家主,單宏澤,也是單成濟的父親,盤膝而坐,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
看著家中的小輩跑過來,眉頭一皺:“小成濟,你在渾說什麽?”
“祖祠木盒子裏的信,早已經取了出來,盒子是空的,怎麽可能還有信?”
“可就是有啊!”單成濟拿著手中的信,“你看,這封信,就是木盒子裏出現的,我看過老祖宗的字跡,一模一樣,還有你看著紙張,這觸感,你摸摸,跟單天彪老祖宗寫的第一封信,是不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