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的專暴**滿意極了,謝添才總算開了竅,既然打不死對手,就憑借技戰術,用得分淘汰掉對手。一星期來,武館的四大高手對謝添才偏向愛好攻擊的特性進行修正,因為比賽不是殺人,所以他得能夠進退有序,謝添才克服自身以前根基,做了不少調整。
健身教練怒喝連連,身形和一輛橫衝直撞的坦克車沒什麽兩樣,渾身的力氣打不到謝添才,到後來連邊都挨不上。
“砰砰”,快速出拳,快速離去,躍動的謝添才不求KO,隻要分數。
“你這個垃圾,來啊,來啊!”健身教練氣得抓狂,他幹脆不用雙手招架,還一直捶打自已臉部,叫囂謝添才過來和他決戰。
謝添才沒那麽傻,罵由著他去,分數至上,又是一記偷襲得手,轉身移步,撇開已失去節操的健身教練要扯住自已的胳膊肘,一甩,滑溜地避開,根據武館高手的教導,謝添才就繞著裁判打掩護來轉圈,不讓健身教練把自已逼到角落和邊緣。
觀眾開始起哄了。
“什麽玩意嘛,趕緊上去領死吧”,這句是健身教練同夥發出的,“撐住啊,哥們,我看好你。”,不用說,這是支持謝添才的那方心情比較複雜的人員發出的。。。。。。
比賽結束的鑼聲敲響了,裁判阻止了倆人糾纏,經過三名場下評判,一致認定謝添才得分高於健身教練,健身教練不服,暴跳如雷,但也無可奈何,謝添才得到晉級機會,雙拳捧著大紅包繞場,在要和健身教練握手擁抱時,健身教練對謝添才不理不睬,自個下了台去。
謝添才沒被他的有失風度影響,繼續接受觀眾們的讚聲。
賽區角落,一大群人圍住橘黃色衣服男子和他的夥伴們,專暴**露出得意的微笑,嘿嘿嘿,發了一筆小財,亞特蘭蒂斯不滿地看了看他,覺得專暴**快走火入魔了,那位穿橘黃色男子多次想要找亞特蘭蒂斯這個賽場總監套近乎,都被亞特蘭蒂斯嚴詞拒絕了。、
亞特蘭蒂斯明白,這家夥無非就是想要通過打好交道,試圖在接下來的比賽有操縱的機會,得小心提防,擔心他們會為了影響比賽結果玩陰的。
早上的四場比賽結束,楊俊仁和謝添才順利晉級,回到武館,晚間四場的選手正在刻苦訓練,準備調整好狀態,迎接對手的挑戰,薑義武也在其中,他緊張得要命,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當眾上台打比賽,之前他的對戰記錄為零。
專暴**隻是鍛煉他的一些基本功和常識而已,自已連和人鬧過紅臉都沒有,更別提打架。
聽說他的對手是一位來自郊區的農村選手,體格粗壯,能舉重,挺舉,抓舉都能在一百多公斤左右,打起沙包來是呼啦啦作響,薑義武偷偷去探視過,好家夥,一米七,高出自已五公分,簡直就和一條野牛樣凶猛,打起來,會不會當場被他拆了骨架,越想越沒信心。
趁著眾人回到武館用餐時,他捧著盒飯找到專暴**這個師傅討教,他道:“我那個對手太強了,可能會被他給滅了,郭師傅,有沒有什麽辦法?”
專暴**心情大好,被他一說,頓時臉沉下來道:“你怎麽如此沒誌氣,還沒交手就膽怯了,那上台還不尿褲子。記住,你行的,按照我教你的技戰術去打,別怕被人揍,時刻保持清醒,明白嗎?”
薑義武還是心有餘悸地道:“我知道,但他確實和我比,相差太多了,根本就不公平啊,我怕給您丟人。”
“你說過你從來沒有和人打過架,這並不是值得拿出來炫耀的,身為一名男人,沒有打過架雖然是文明人的表現,但不代表著你有勇氣。聽著,上擂台就是要你拿出男子漢的勇氣來麵對,明知對手強大,也要敢於亮劍,亮劍,你看過吧,盡力而為,勝負不是重點。”專暴**耐心地開導和寬慰他道。
聽得血脈噴張,薑義武不住點頭道:“嗯,我聽明白了,我會全力以赴和對手打的,決不會怯弱於人。”
專暴**拍著他的肩膀道:“對了,就是這個誌氣,士可殺不可辱,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誌也。上了擂台就是你的舞台,是好漢還是孬種,就是看你表現,別在父老鄉親麵前丟人現眼,就算輸,也要輸得雖敗猶榮!”
“唰”,薑義武滿腔壯懷激烈,他用高昂的鬥誌道:“是,師傅,你說得對,我這就去好好準備,今晚一定要打出個人樣來。”講完他掉頭出了辦公室,回到武館的練習場繼續進行訓練。
專暴**喝住他道:“等等,先吃完飯,注意休息,一星期的鍛煉已經使你變得很強了,不在乎今天一下午的時間,越是緊要關頭,越要注重勞逸結合。”薑義武感激地回來拿走他的飯盒,向專暴**和在場的亞特蘭蒂斯點頭表示會牢牢記在心頭的。
等確定薑義武走遠了,亞特蘭蒂斯才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道:“你這個壞師傅,他擺明不是那人對手,硬是要他上去挨揍,還說得這樣慷慨激昂,哈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太壞了吧,你。。。。。。”
“沒你想的那樣,把我說成怎麽人了。確實,我還真要買他可以撐到最後。但,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樣,就算我不去買,別人也會買的,我是告訴他,別怕被揍,至少你得勇敢挑戰自已,向大夥展現勇氣,哪怕是被強大於自已的對手揍,你也能挺身而上,告訴對手,我可以被你揍得很慘,但你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勝負是另外一回事,但薑義武得敢於麵對強敵。”專暴**為剛才自已言論和亞特蘭蒂斯的質疑解釋道。
亞特蘭蒂斯思考一陣專暴**的話,他道:“好像講得有些道理,算了,沒有打過架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這次就給他個機會,做一個完整的男人,記得多買點,今天的菜不錯,哈哈。”,專暴**嗬嗬笑道:“瞧,瞧啊,你這什麽人啊,吃到嘴裏就吐不出來了,哈哈。”
倆人嬉笑一會,就開始商量後半場的事。此刻苗泰華進來了,他紅光滿麵,喜氣洋洋,看來是遇到什麽好事了,哦,還喝了點小酒,整間辦公室被熏成酒缸,亞特蘭蒂斯厭惡酒味,立即起身逃出去。
專暴**克製住自已,打開窗戶和風扇,他道:“苗哥,中午就喝成這樣,別誤了大事。”,苗泰華帶著三分酒意道:“不礙事,不礙事,哈哈,兄弟,你的武館火了,可火了,你知不知道,火了。”
專暴**聽他的“大舌頭”繞著一個“火”字捋不直,隻好給他泡了杯濃茶,遞到他手上道:“怎麽火了,給我說說,要是有什麽好處,別忘了兄弟。”
苗泰華喝下半杯濃茶,整理下他要來和專暴**商量事的頭緒,他恢複常態,一本正經地道:“早上的四場,已經滿城風雨,人所皆知,晚上必定人山人海,所以,四大商場和我議定,接下來的比賽日期要重新調整,在最佳時間點進行,你覺得怎樣?”
“場地租、水電費、安保、交通等等不收錢了?”專暴**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苗泰華手摁在胸膛道:“我就知道您會問這件事,哈哈,快人快語,所以,我第一個來向你報喜,不收了,他們全包。我就知道兄弟的心事。唉,出來打拚創業,錢的花費確實很值得考慮,我替你向他們說了,他們也表示會各自承擔,還爭相要舉辦決賽呢,我這不是找你商量來了嗎?”
專暴**思索一下苗泰華可能在商場那邊獲得好處限值及他可能會要求自已做什麽變更,自已能多撈取啥好處。
精得像個鬼似的苗泰華一眼看出專暴**的心思,“啪”,兩疊百元大鈔,從苗泰華的公文包裏拍在桌案上,專暴**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把敞開的房門掩上,他道:“怎麽回事,這到底什麽回事,你哪裏這麽多錢?”
苗泰華不屑地道:“多嗎,這算多嗎,隻是定金,人家看好了,賽後,你隻要定期在他們廣場進行拳賽,表演賽,比啥美女時裝走秀或者什麽還要招攬客人,你知道嗎,鋪天蓋地,鋪天蓋地,用不著你去宣傳,早上的四場都快走出國境了,衝出亞洲,奔向全世界。”
“等等,哥們,你說得我有點暈,我隻是想利用拳賽招學生,沒想到那麽規模宏大,太快了,我接受不了。”專暴**被苗泰華說得快應接不暇,頭昏腦漲,好像喝酒的人是他。
“好吧,簡單的說,四大商場已經給你的武館未來下了訂單,每周至少一場拳賽,這次另外算,要是你同意的話,就在這份合約上簽字,我來幫你們跑,做你們武館的經紀人。”苗泰華終於說出他的理想目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