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魯誌鬆、專暴**、亞特蘭蒂斯、虎爺、佛光普照、土豪金。。。。。。乃至石濤與王亮”哪個不是被鴻哥這股最初小小的旋流給卷進的呢,鴻哥聽著石濤的話,咀嚼反思其中含義。

鴻哥給石濤倒上茶,真摯地對石濤道:“多謝指點迷茫,不然還很難找回自已的主見。”

石濤滿不在乎地道:“沒什麽,誰都有困惑的時候,隻要堅定立場,秉承信仰與原則,不失去自已,就沒什麽可難倒英雄漢的事。”

鴻哥問道:“為什麽當時不是石兄挺身而出呢?如以石兄能力,自可一呼百應。”

石濤笑道:“說來慚愧,可能真被物質世界迷住了心竅,啥事都往邊上靠,正如當今那些體製論的專家,都是堆物質,鬧分配的,沒人管精神文明建設,有,也隻是表麵提一提,根本不管用的套路。說到底,每個人都變得短視,愛惜自個而已,看看來救援的,也是父生母養的,就幹瞪眼看人忙活,真是自家孩子金貴,別人家的娃死不完的態度。還是那句話“軍民團結如一家,試看天下誰能敵”,這是當時戰爭年代的語錄,如果放在當今就是“上下同欲者勝”,我們還會有那麽多糾結,還會有那麽多有能力的人甘願等著天上掉餡餅嗎?”

“嗯,的確短視是個惡性循環,導致每個人都困在自已的孤島上。無法有多大作為,隻有思想上統一了,團結才是力量,而且這股力量隨著思想提升而增強。”鴻哥感歎道。

石濤接口道:“自個給自個挖的坑,還得由自已或者後人來填平,不知得要栽多少跟頭才能明白這個道理。”

石濤隨後給鴻哥講述了自個幹活的原則,尋訪,勘察古墓與文物,隻是應客戶們的要求與標準將其複製或者拓印,從不盜賣,一般將真品歸藏於別處,待時機成熟才放出市麵,尋找並托付給配得上的人保管。”

鴻哥奇道,問石濤:“為什麽有如此奇怪的要求?”

石濤解釋道:“真正的行家,隻不過想從古物中得到當時技術、大師思路、藝術水準等等,把真品汗牛塞棟是焚琴煮鶴舉止,大傷風雅。”

“擁有但不追求占有,境界很高啊,實在少有人做到。”鴻哥發自內心讚賞地道。

對龜田一事,石濤把自個的看法說出來,龜田想從妖石獲取自已最大利益,也就是說,包治百病一說是真實的,那就意味著能夠在醫學界有很大突破,或者是另辟蹊徑,至於祈福納祥飄渺之事,可能沒興趣。如果能發掘出妖石的“典藏之石”內容,不管哪一方麵,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但目前,得隨他意願,先探究泰雅人如何使用妖石做包治百病之說,這一點是必須的,因為他現在是妖石的持有者,雖然來源不光彩,務實求利的他,有此要求是可以理解的,等該事一了,再引向深處,目前不宜過多人知曉,否則場麵難以駕馭。

兩人相互交了底,達成了初步共識,決定先依照龜田想法,探究阿吉仔妖石在泰雅族人間的醫用功能,然後再擴展為對妖石的深入了解步驟。

當天入夜,虎爺所在的城市,魯誌鬆和虎爺抬著一箱啤酒坐到江濱邊上的一處沒被墾過荒的岸邊,春天的草長得茂盛,而且是地毯草,沒被勤勞的工人修剪過,不紮屁股。倆人雙手撐住向後傾斜的身體,望著滾滾而去的江水,虎爺道:“今晚,她一定會來!”

虎爺的肯定語氣,加重了魯誌鬆的信心砝碼,正是因為虎爺的透露自已心中小秘密,魯誌鬆才放棄與虎爺廢寢忘食的工作狀態,來了解一下該奇女子。

春季如初夏,溫度適宜,是個好天氣,月明星稀,前幾天嘶嚎的濕冷空氣被阻絕在北半球,雖然不日即將南下,但目前這個好天氣是不容浪費的。20多度左右的氣候裏,涼爽的啤酒倒入口中,通過幹渴的喉管,注進燥熱的腹中,打了個冷顫,酒嗝湧出,人生是有些得意時刻,主要在於人的把握那時刻的瞬間與理解。

黑漆漆的岸上,江邊星星點點漁火和城市霓虹、大橋上的路燈給了不少光亮,一切朦朦朧朧的,放眼過去皆是詩情畫意。可坐著的兩個人卻已開始展露粗鄙的吃相,一人扯著半隻烤鴨不住地塞著,沒辦法,午飯與晚飯預算都在這頓裏,不吃狠點,對不起自已。為了搞科研,倆人已接近囊空如洗,全買了或者租用材料與器材、實驗室,土豪金雖有撥款,可卻是有時間周期的,用過了,還要寫報告和計劃等程序通過曾老板的關卡。

滿地的鴨骨頭和空啤酒瓶,倆人一個用手指頭翻啟,一個用牙口咬瓶蓋,悄聲交談著進程中遇到的問題,臨近20點多時候,身後不遠處傳來有人踩著草地“窸窸窣窣”輕響,見一位女子身影慢慢走到江邊,距離倆人所盤踞的草坡不到20米,手裏挎著一竹籃,虎爺偷偷地告訴魯誌鬆,她喜歡到江邊洗衣。

果然,該女子放下竹籃,蹲下身子將衣服褲襪一一放在江畔光滑石階上,沾著水,洗滌搓拍,片刻之間,便完成手頭的活。虎爺捅了捅魯誌鬆,提示他不要眨眼,魯誌鬆果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一舉一動。

此女子,站直身軀,解下發帶,飄逸的長發垂散披肩,小心翼翼地脫掉所有身上的遮羞物,身材高挑,豐滿健碩,細腰圓臀。平坦光滑的小腹使其三圍完美呈現出黃金比例標準。她明知道身邊草坡上坐在兩名青壯年男子,卻絲毫不在意,不亞於當年的唐朝豪放女。

虎爺早告訴過魯誌鬆,並不是這女子當真頭腦有問題,而是這個時間、地點和人物是有條件的。以前虎爺、花豹和佛光普照三人也常來該處僻靜所在飲酒,談論人生,後來出現此女,時間一長,可能覺得三人沒有惡意,便大大方方地在三人麵前脫淨衣物,下水裸泳起來,起初三人不習慣,後來便見怪不怪了。

望著黑夜之下,美麗的玉體,魯誌鬆咽了下口水,輕輕地問虎爺道:“你們果然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虎爺微微一笑,輕緩地道:“我們不是畜生。”

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到水裏,直到水及半腰,她往前一撲,便暢遊在還有些冰冷的江水裏。

這時,虎爺才不再把聲音壓得很底道:“或許,這女人是老天爺派來考驗我們的定力的吧。我們三人曾經在這裏談論多少人生大道理,老天爺聽煩了,就讓她來試探我們,唉。”

魯誌鬆聽出虎爺話中有話,追問道:“唉什麽,突然歎起氣來?”虎爺擺擺手道:“不提也罷,記住兄弟的話,人心不足蛇吞象。”

倆人看著漸漸向江中心遊去的女子,虎爺是口對著酒瓶,帶著欣賞與享受某種曖昧情調,顯得悠閑自在,放浪情懷,不拘與豁達。而魯誌鬆則是品味著虎爺最後那句話,究竟是想告訴他什麽,想來想去也不明白。

隻是麗人在前,可自個卻顯得那麽不具有男子氣概,實在可惱,加上酒也喝得有些多了,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魯誌鬆不是慫人,他不容忍被一個女人視為無物的感覺,更想知道正確的答案,男性荷爾蒙急劇增加,氣息越來越粗,似乎在下什麽決定。旁邊的虎爺似乎了解到什麽,很有經驗地正欲開口提示魯誌鬆別做傻事。

隻見魯誌鬆猛地站起身來,仰天長嘯道:“你們這群懦夫,秋水共長天一色,我與佳麗相戲齊飛。”說完,迅速剝落自個身上障礙物,虎爺長歎息道:“我勸你不要這麽做,你會後悔的。如果下水玩耍,可以,也別離人家太近,保持好距離。”

魯誌鬆道:“我的字典裏沒有“後悔”兩個字。”

騰躍而去,魯誌鬆飛身入水,腳掌剛一沾水,身形拔起,向右側翻轉,卸掉衝力,調整好身體,雙手分開水麵,“哧溜”滑行水中,潛泳十多米才露出頭來。采用蝶泳與自由泳姿向江中女神遊去,奮力遊去。虎爺看著此幕英雄豪邁場景,又是讚賞又是搖頭。

讚賞的是魯誌鬆好身手,搖頭的是,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魯誌鬆現在要做的事,花豹與佛光普照都曾經做過,隻是後來,倆人再也不踏足此地,唯有虎爺仍謹守自製,沒越雷池一步,虎爺從沒問過倆人發生什麽事,倆人也從沒告訴虎爺發生什麽事,也許,真相有時不需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更好些。

已抵達江中女子身邊的魯誌鬆,看著月色中,絲毫沒為他的唐突到來而感到羞憤的她,反倒落落大方地讓他看個夠,魯誌鬆呆呆地看了一會,轉身遊回岸邊,和前兩位情況一樣,鐵青著臉,一身不吭,穿上衣褲,把虎爺一人丟下,自個濕漉漉地回小屋去了。

虎爺心領神會地輕笑著,連魯誌鬆也過不了這一關,他更堅定要把這種美妙的感覺保持下去,而不是和三位失敗者一樣去挑戰,因為他很了解自已,和三人相比,強不到哪去。

花豹,自從月牙泉、樓蘭回來的花豹,笙歌歡娛,每晚混跡夜店,他不像虎爺執著在科研探索與人生思考中,虎爺也是不會和他去這類場合,虎爺嫌太吵鬧,空氣混濁,環境不適應,與自已喜歡清談論道,寧靜思考不合拍。所以,花豹也就沒有強邀虎爺,還有一個隱藏原因,他不想驚動小蝶。

佛光普照倒是願意,佛光普照的行事準則就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地獄不空,永不為佛;沒有拿起,談何放下”,但目前還處於閉關思過期,因此花豹就隻能獨自享受或跟幾個相同嗜好的好友,過著自已覺得很舒服的夜生活,隻要沒發生經濟危機或者另有要事,他會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

可是,今晚,是他人生的一個轉折點,重大的轉折點。人的一生會有無數個轉折點,也許就在一個不經意的小舉動,一語一字間,或者在頭腦中的一個念頭裏,便是打開自個原先的世界,與其他世界、空間相聯接起來,成為一個嶄新的天地。

和往常一樣,花豹穿著寬鬆的休閑服,這是他找一家大師級的裁縫為自個量身打造的裝備之一,從布料到款式都是自個一手操辦的,非常合身,舉手投足間,充滿自個想要展示特有魅力與信號,他看看時間,時不時用手機搜索下周圍情況,很快便鎖定了幾個不錯的目標。

有如一頭真正的花豹,迅速地把鎖定的目標基本特征與情況做了分析,把自個先隱藏起來,緩緩接近最好的獵物,直到其落入自個掌控範圍之內,他出擊了。

這是個孤單的尤物,性感而且耐看,更重要的是那勾魂奪魄的眼神,迷茫而且渙散,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會覺得她在看著你,讓人我見猶憐,有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猩紅的嘴唇,薄厚適宜,夜妝化得恰到好處,廋削**雙肩,一隻手臂貼著皮裙,另一隻手臂撐著美麗粉頭,注視著場中。

花豹已接近獵物,坐在她的身邊,一段傳奇故事開始了,地球就是這麽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