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麽意思,到現在還不趕緊給我個肯定的回答,不然就讓我把上師接回去,我也不想什麽你那莫名其妙的秘密了。”白老板指責林哲他們扯後腿,破壞他的計劃。林哲冷笑道:“上師和你一塊回去,你會好好地讓上師清清靜靜的嗎?還不是為了接收上師所積累下來的善緣不斷想盡辦法去利用上師,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魯誌鬆也道:“哲哥說的對,白老板,這些年來,你在上師身上撈到不少好處,你能不能放過上師啊,你如今的局麵也算是非富即貴了,還貪心什麽?上師的善緣不是用來作為你發財的工具的,省省吧,你。”。
慕容雨淚水未幹,聽到倆位好友在責備白老板的話,他怒道:“白老板,你請回吧,這裏就由我們來處理,上師從今天開始和你無緣了。”。
白老板冷哼數聲,他道:“你們才認識上師幾天,我認識上師幾天,居然用這種口氣和我講話。實話告訴你們吧,上師的遺產,我是要定了!這樣做是為上師好,他老人家一輩子辛辛苦苦,積累多少善緣,如果就這麽輕易的放棄,讓人漸漸地忘記上師曾經的努力,上師不是白忙一場了嗎?笨蛋,我就是要把這些善緣聚集起來,做出更多的事業出來,這樣,人們才會永遠記住上師的。”。
“上師是隨緣的,並不奢求被人永遠銘記。白老板,你根本就不了解上師,隻會利用上師罷了。你所說的一切,冠冕堂皇,其實都是為了你自已,走吧,上師已經沒有你利用的價值了。就算有,我們相信,上師也不會同意這樣做的。”林哲不客氣地下逐客令,要白老板離開。
白老板怎會聽林哲的話,他道:“你們毛頭小子,說什麽廢話,我就要在這裏住下了,而且,我還要進行通報,告知所有認識上師的人,把上師的情況說與他(她)們知道,怎樣?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你。。。。。。”魯誌鬆控製不住自已揍白老板一頓的衝動,林哲和慕容雨緊緊拉住他,慕容雨道:“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你這樣做的後果嚴重,會幹擾到上師的,讓他在餘生裏過著忙忙碌碌的迎來送往,你還是上師的朋友嗎?你這個貪婪的家夥,我算看清你的真麵目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白老板不想理會仨人異口同聲的批評,拂袖而去。臨走時放下狠話道:“你們仨人趕緊走吧,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夥伴和朋友了。”,他的話很明確,也就是不會再考慮和林哲合作的事,他會全力以赴地用盡手段對付三人,隻要他們還敢留在桑吉喇嘛身旁與自已作對。
白老板的威脅根本就嚇不到他們,但還是擔憂白老板來個“霸王硬上弓”,真的把桑吉喇嘛的情況告訴所有的人,那時候,人們會從四麵八方蜂擁而來,桑吉喇嘛將會不堪其擾。
不得不麵對現實,桑吉喇嘛是不願離家的,白老板勢必會招引一大群一大群桑吉喇嘛的信眾、受助者們前來。兩者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按照目前桑吉喇嘛的體能是無法整天拋頭露麵去招待那些前來拜訪探望的人們,並且對桑吉喇嘛是不公平的,因為他在餘生,最後的時日裏依然無法自主,還得為白老板的私人野心進行工作,想到這一點,林哲仨人憤慨極了。
可桑吉喇嘛想要在此終老,使得一切不可避免,屆時的白老板肯定會讓人來分開林哲他們和桑吉喇嘛,把桑吉喇嘛控製在手中。
“可惡!難道就這樣坐視白老板為所欲為嗎?你倆究竟有沒有辦法,說啊!”慕容雨捏緊拳頭,他作為桑吉喇嘛這段時間裏最看重的徒弟,卻無法想出一個具體可行的方案來解決當前難題而狂躁。
林哲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他也拿不出什麽好點子來應對即將要重新回到此地的白老板。魯誌鬆,他曾經想過,幹脆把白老板的陳年爛賬都抖出來,讓白老板忙活一段時間再說。可魯誌鬆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因為白老板把桑吉喇嘛的事看得比什麽都重,就算把他的老底都露出來,他也會不顧一切,全部放下,一定要把桑吉喇嘛留下的精神遺產都拿到手再說,因為隻要擁有桑吉喇嘛的遺產,就等於擁有他事業的全部,一些錢財上的損失根本就不算什麽。
三人處於焦慮不安的時候,桑吉喇嘛出現了,他道:“你們在苦惱什麽呢?”,不敢有所隱瞞,林哲老老實實地把事情前因後果告訴了桑吉喇嘛。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在擔心這個啊。傻孩子,別為我操心了,現在是你們出發的時間到了。”桑吉喇嘛要他們別煩惱白老板的事,後邊話裏的要他們出發,仨人不禁一怔,理解不出桑吉喇嘛話裏的意思。
桑吉喇嘛看起來精神好多了,大病初愈,異能消失,確實讓他有所不適,但他調整過來了,這還多虧平日裏桑吉喇嘛通常是量力而為,始終保持一個普通人的狀態生活著,所以,異能的消失,並沒有改變他多少。
“出發,您要我們出發去哪呢?”林哲、慕容雨和魯誌鬆齊聲問道,他們小聲地問,生怕給桑吉喇嘛帶來什麽不舒服。
桑吉喇嘛已恢複平日的聲量,他宏亮的聲音道:“出發,去尋找你們想要找的東西,把大惡消除,這就是你們的使命。”。
仨人各自相看,還是不明白桑吉喇嘛何來此說,是不是,唉,每個人心中暗自磋歎。
“和我相伴九十多年的能力雖然離開了我,但我還能感覺到它在那裏。不錯,我曾經說過,隻要找到我真正的家,或許我們就有更好辦法來解決此事。現在,時機已到,我要你們替我去完成,找到離我而去的能力,在它的幫助下,把大惡從天地間化解掉。”桑吉喇嘛不容分說,要林哲仨人聽命行事。
慕容雨雙膝跪地道:“上師,我離不開您,您的教導,我們還沒完全掌握,等我們盡完做徒弟的責任後,再去完成這個使命吧。”。“是啊,上師,大惡,您不是說沒有十年八載的,它是不會再現人間的。就讓我們陪你度過餘下的日子吧,等我們盡完責任,再去消除大惡。”林哲和魯誌鬆懇求道。
桑吉喇嘛沉聲道:“來不及了,要是能力還在我體內時,尚可鎮壓得住大惡,如今已離開我的體內,大惡必有動作。你們不可拖延,立即啟程,尋找到離開我體內的能力,在它指引下去完成你們該完成的使命,我相信,它和我相伴多年,不會為難你們的,會幫助你們的。”。
“我知道,要求你們去做這事是很危險的,但此刻已經沒有辦法,我在帳篷內與離我而去的能力紐帶聯係越來越弱,如果不趁現在,那麽我們將會永遠失去這個機會。”桑吉喇嘛解釋他的用意,對賦予他們這項任務感到抱歉。
魯誌鬆道:“無須抱歉,上師,我們自願接受此項任務,再說了,我們來此的目的不也是為此嗎?”,慕容雨嗬嗬道:“沒錯,我願意接受。”。“那我就不用多說了,我肯定是第一個的。”林哲握住兩位兄弟的手,雙眼透露著信心道。
桑吉喇嘛欣慰地道:“來吧!我送你們前去。記住,可行即為,不可行不要勉強,明白嗎?”。
仨人堅定地點了點頭,沒去準備任何東西,其實也用不著去準備什麽,反正桑吉喇嘛已經教授過他們在野外如何利用大自然的各種物資在艱難的環境中進行生存。有手有腳,能活動就是最好的準備,用頭腦為自已打造出一個安全舒適也不是問題。
“啊哈!”桑吉喇嘛念動咒文唱詞,招引著離開體內不久的異能,期許它能夠念舊情,有所反應。
一絲絲,一縷縷的異能開始回複著桑吉喇嘛,兩者之間的紐帶果然沒有完全切割幹淨,前方的湖開始沸騰,光芒,異彩炫耀著每個人的眼睛。湖麵展現出一個圓形的光華,五彩斑斕,有著奇奇怪怪的符文,光彩形成一個百餘丈的柱子直通九霄。
桑吉喇嘛道:“就是這個了,和我想的是一樣的。那些符文正是我所念的咒語,出發吧,孩子們,它在那頭等著你們呢。”。
說完,桑吉喇嘛雙掌一推,光柱從湖麵鋪設出一條金光大道延伸到跟前。沙姆巴拉,走過去就是沙姆巴拉,林哲、慕容雨、魯誌鬆抑製不住激動的心情,夢幻和現實如此的貼近,仨人拜別桑吉喇嘛,赤手空拳地步上了金光大道。
腳剛一踏上光芒化成的通道,整個人就被吸了過去,瞬間消失在湖麵之上。桑吉喇嘛雙手合十,念誦佛經為他的三名弟子祈福,希望他們能夠平安歸來。
不到片刻間,湖麵已經如往常,看不出方才有過神跡般的異變,站立湖邊的桑吉喇嘛的念經聲漸漸弱了下去,沒有聲響,他就這麽雕像似的站在湖畔,待到白老板領著一大夥人前來時,桑吉喇嘛已經圓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