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蒂斯知道他說的是誰,也嗬嗬地回應道:“是啊,力量固然是重要,可敏銳的直覺更加重要。我們習武之人,在經過長期訓練後,動物的本能不減反進,隻是少用,沒有過分依賴罷了,甚至在不知不覺中使用也沒意識到。”

“我們還有法寶,不是嗎?”花豹把手裏的一粒黑水丸拋上拋下的,倆位仁兄了解他要說什麽,全樂了,是的,在戰鬥中,打中忍者們的黑水丸數量眾多,用鼻子也能嗅到它們的味道,盡管隻有龜田雄沒中鏢,但隻要解決了守護忍者,龜田雄照樣逃不掉。

專暴**喝道:“好!出發,徹底解決他們。”

“不用了,他們知道我們沒有破解器,用不著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主動來找我們的。”亞特蘭蒂斯淡淡地道。

花豹露齒一笑道:“不錯,守株待兔,假癡不癲,等候獵物上門總比我們到處亂跑要好。”

專暴**道:“不,我們要給他們挑個風水好的地方,一網打盡。”

仨人到達專暴**說的地方,這裏便是鳥山司苦心經營的大陷阱,由於計劃敗露,忍者們前功盡棄,但陷阱並沒有悉數毀去,隻是棄而不用。專暴**在找尋時發現的,他心中嘀咕著要利用這裏的一切,現在他就把這裏接管了,要亞特蘭蒂斯和花豹幫他進行改造,讓廢棄的陷阱機關成為已用。

“注意空氣中的味道,我知道,他們也在找我們,伺機攻擊。”專暴**提醒倆位兄弟。

簡單的改造工程結束後,亞特蘭蒂斯聞到空氣裏頭黑水丸的氣味,極淡,似有似無,可能是忍者們也發現這個令人厭惡的小玩意帶來的副作用,通過處理後還是擺脫不了。

專暴**,花豹得到亞特蘭蒂斯用忍杖敲擊地麵發出信號,轉瞬用最快速度朝亞特蘭蒂斯指明的方位攻擊,專暴**把盾牌推給了亞特蘭蒂斯,要他就地防守,為兩人固守陣地,他和花豹舞動長棍打向目標,並發出了暗器。

來襲的是藤子不二橋,他仍然沒有吸取教訓,還是想搶功勞,試圖挨近操縱幻術影響專暴**或者花豹。

當頭一棒,兩肋受棍掃,整個人被專暴**手刀一剁,稀裏嘩啦癱倒在地,現出原形,不停地抽搐,他受到重創,為了來個殺雞給猴看,專暴**下手沒有顧慮,花豹也一樣,深恨剛才被人當傀儡耍,用盡狠招。

“這邊還有一個。”亞特蘭蒂斯話音一落,他用盾牌擋住了伊賀庭的攻勢,忍刀劈劈啪啪地把盾牌打得稀巴爛,伊賀庭憤怒藤子不二橋被人打得如此慘,他想找亞特蘭蒂斯出氣,沒有留手,狂攻亞特蘭蒂斯。

專暴**,花豹正要過來幫忙,花豹發現身後有危險,同時一股淡淡的黑水丸氣息存在,他知道有人正在準備對自已下手,手中長棍脫手,飛向伊賀庭,把頭一縮,躲過打來的拳風,右拳猛地往上一衝,兩腿的連環三腳踢起來,那人不料花豹的應變能力如此快捷,隻能硬碰硬地接下他的攻擊,倆人纏鬥在一起。

專暴**也被人纏住了,暗器和幻覺雙管齊下,不用說,和花豹戰鬥的是鳥山司,自已的對手就是宮崎正。

“拚了!”亞特蘭蒂斯大吼道,這是約定的暗號,發動該地的陷阱機關把來襲的人一網打擊。

專暴**,花豹迅速撇下對手向商量好的位置撤退,亞特蘭蒂斯邊戰邊退,他扔掉了破爛不堪的盾牌,使用忍杖勉強和揮刀如風車轉的伊賀庭抗衡住。

三人一集合,集體跳起,往旁邊的一處不起眼的草地上落,鳥山司看得大喜過望,那裏是他們挖的陷人坑,裏頭到處是鐵蒺藜,踩上了保管腿腳無法再動彈。

正當鳥山司,宮崎正,伊賀庭與倒地的藤子不二橋慶幸時,他們的災難來了,仨人掉入陷人坑,沒過頭頂時,周圍暗器橫飛,充斥著整個空間。所有的機關發動,連環陷阱也一同開啟。跌跌撞撞,鼻青臉腫,哀嚎聲一片。

專暴**,亞特蘭蒂斯和花豹躍出陷阱殺了出來,不用多看,隻尋聲音慘叫處就是猛敲猛打,伊賀庭,宮崎正無法隱身,露出真容,倆人滿地打滾,渾身上下中了好多鐵蒺藜,傷情嚴重,藤子不二橋好些,他護住頭,如同躲避*和地雷避過此劫。

“跑了一個,鳥山司,哼,他也好不到哪去。喂,趕緊派救護車來吧,暫時休戰。”專暴**清點戰果,衝著監控設施要監控室來救人。

監控室裏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事發突然,短短不到五分鍾時間,監控裏的三人從靜如處子,動如瘋兔般結束了戰鬥,準確無誤地判明擁有隱身優勢,在沒有破解器的劣勢裏逆轉了戰局,差點讓對手全軍覆沒。

“這,這。。。。。。這是什麽回事?隱身技術呢,他們的隱身技術怎麽是這樣的?”大江建五郎無法相信,沒有破解器,隱身技術完敗在他眼前,他沒法向總部交待了,因為兩樣科技產品都比不上監控鏡頭裏的仨人神威大展給他帶來的震撼。

石濤淡然地道:“他們是精英,科技產品,裝備是死的,人是活的。”

無語,龜田花子沒有開口說話,她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來終止比賽,隻能期望龜田雄能夠得到天照大神庇護挨過接下來的時間了。

鳥山司一路狂奔來到龜田雄身邊,看到他那副慘樣,龜田雄害怕了,問起經過,鳥山司道:“我們中了陷阱,損失了仨人,隻有我能夠擺脫。放心,龜田君,我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的。”

“保護,怎麽保護啊?”龜田雄喪失了勝利的信心,看著黑暗處,想到隨時會追殺到來的仨人組,他滿頭大汗,急得團團轉。

鳥山司撐著自已受傷的軀體,他道:“我知道我們為什麽會被發現,是這個味道,太大意啦,原本以為不礙事,沒想到居然是關鍵。不要怕,龜田君,您沒有這個味道,您的隱身技術是完美的,他們不會發現你,隻要您不要露出任何情感,悄悄地待著不動,等到測試結束就可以了。”

“那,那你怎麽辦,你不能在我身邊保護我,我無法應付他們啊?”龜田雄不自覺地把身上有臭氣的鳥山司視為負擔,可他又害怕失去鳥山司的保護。

鳥山司明白龜田雄的矛盾心理,他道:“不要著急,我去引開他們,利用他們這個自以為是的有利條件誤導他們,不讓他們靠近您。”

“去吧,別讓他們離我太近。”龜田雄啟動了隱身技術,將自已藏在外牆的角落裏。

大獲全勝的專暴**,亞特蘭蒂斯和花豹四下找尋追殺鳥山司,一整夜過去了,早晨時光也過去了,直至正午時間,城市的鍾樓敲擊著十二點報時響起,鳥山司被逼得無路可跑,他自動解除隱身,投降認輸了。

“嗬嗬,你們永遠贏不了,因為你們是找不到龜田雄先生的。哈哈哈,你們還有不到四個小時,慢慢玩,哈哈哈。”鳥山司仰天大笑,排開專暴**和亞特蘭蒂斯,傲然自得地走到大鐵門,翻越過去。

花豹氣得跳腳,破口大罵道:“你投降幹嘛,我還沒揍你一頓啊!”

“算了,找龜田雄這廝要緊。”專暴**不願意再和鳥山司計較,他認識到犯了一個嚴重的失誤,隻顧追殺鳥山司,忽略了龜田雄從未參加過戰鬥,身上沒有黑水丸的氣味。

望著倉庫區域,要在四小時內找尋龜田雄,隱身的龜田雄,無異是盲人騎瞎馬,不著調的事。

亞特蘭蒂斯憋紅了臉龐,他氣吼吼地朝著倉庫區域咆哮道:“龜田雄!你給我出來!給我滾出來!”

沒人回應,看樣子龜田雄躲得更深了,他要躲到時間過去,測試結束,他才肯在救兵到來時現身。

監控室也無法發現龜田雄的行蹤,隻是把鏡頭鎖定在他最後出現的位置,大江建五郎不住地念著“阿彌陀佛”,請求佛祖眷顧,讓龜田雄能夠活到勝利時刻,否則測試就是一場大失敗。龜田花子心裏也不住打鼓,她不願意看到自已的哥哥被人痛打在自已麵前,更不願意測試失敗。

石濤,虎爺心中也矛盾,科技產品,隻剩下龜田雄能證明是有價值的,可倆人都希望龜田雄被人揍,被人教訓。

龜田雄到底被找到了,他在牆角待不住,想要往外逃竄,被已經把感官提升到極限的仨人發覺,圍追堵截之後,他蜷縮在大鐵門邊,想要爬出去,可整個人太胖了,平日裏又缺乏鍛煉,鐵門被搖晃得“叮叮當當”響,就是沒法讓自已脫困。

聽聲辯位,專暴**的暗器從手裏發射出去,全數,一個不落地打在龜田雄背脊,他痛得直叫喚,連聲哀告求饒。

“哼!藏得挺深的嘛,要不是我們用笨辦法,逐一敲打,還真發現不了你。你也真笨!躲在草叢幹嘛!把草壓彎了,當我們白癡啊,看不出來!”亞特蘭蒂斯教訓道,手裏可不閑著,他的忍仗算準龜田雄屁股,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打著。

花豹和龜田雄沒多大仇恨,也就不加入倆人報仇雪恨的行列,雙拳抱胸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挖出龜田雄很費勁,不僅要搜遍整個倉庫區域,還要注意觀察,封鎖鐵門通道。是花豹堵住龜田雄的,在他試圖攀爬鐵門時將他攔下。

龜田雄受不住了,他關閉隱身技術,可憐兮兮地道:“夠了,夠了,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賠禮道歉,向受過我傷害的人賠禮道歉,求你們了,饒了我吧,殺人不過頭點地嘛。”

“嘿,你小子還懂得這句話,那幹嘛虐待我的人,說,不說得讓我舒服,我整死你。”專暴**一聽就來氣,認為龜田雄既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就不該事情做得那麽絕。

龜田花子在鐵門外焦急地喊了聲“哥”,一看,全來了,包括武館的人也到了。

專暴**指著龜田雄衝著蔡金花等人道:“說,你們要怎麽處置他?”

“揍他!”薑義武,姚金盛和黎樂雙目噴火,巴不得翻過鐵門親自動手,施倩倩不敢看了,她把頭埋進蔡金花的肩膀,蔡金花憨憨一樂道:“他肯賠禮道歉,認識到錯誤就饒了他吧。”

亞特蘭蒂斯笑道:“你們都聽見啦。”

龜田雄整個人都泄了氣,他的醜態被人圍觀,看了個夠,比殺了他還慘,沒辦法混了,但為了免受皮肉之痛,他還是乖乖地給每個人道歉,取得人們的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