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風雲之劉峰
丸山明陽中佐大隊部放在陳家灣,他在上午就抵達了陳家灣。然而讓他奇怪的是陳家灣村子裏麵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連一條狗都沒有,村子裏找不到任何糧食和物資。這讓丸山明陽鬱悶得不行。
他本來以為出來掃**肯定能夠弄個幾個花姑娘慰勞一下自己,然而自己抵達這個村子,居然什麽都沒有。看到村子裏甚至有些灶裏麵還有沒有熄滅的炭火,這說明村子裏的人走了沒多久。這些老百姓怎麽知道自己要來掃**的呢?對這一點丸山明陽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有特戰師的人給他們報信?可是特戰師的人又是怎麽知道日軍的情報的呢?如果這樣,那日軍的行動豈不是完全給特戰師掌握了嗎?這可如何是好?
接下來他又想,既然特戰師知道他們要來這裏掃**,但是特戰師並沒有派遣部隊進行埋伏,他的部隊一路走的很順利,抵達了村子。這又說明了什麽?這肯定是因為特戰師在這裏的實力不足以應對日軍的大部隊。所以他們才會轉移老百姓,而並不和日軍交手。
丸山明陽想著想著又洋洋得意起來,看來這特戰師也不是像傳言那樣厲害啊,自己一個大隊特戰師都不敢正麵應對。也不知道36旅團和51旅團怎麽會被以前隻有幾千人的特戰旅全殲的。看來還是上級的解釋可靠一些,是支那第六戰區設置了一個陷阱,才導致了兩個旅團的覆滅。
丸山明陽派出了他手下全部的小隊,手上隻有大隊部和一個警衛小隊外加通訊班,一共大約有八九十人,還有偽軍的一個連護衛。既然特戰師根本不敢和自己正麵對抗,那麽自己的安全根本不用擔心。更何況前方還有十幾個小隊呢。支那人要吃掉自己全部小隊才有可能打到自己這裏,這在丸山明陽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他看來他留下來的有一個小隊的警衛部隊,是日軍中的精銳。甚至其中有一個班的士兵裝備了p38/40衝鋒槍。這可是特種部隊才能裝備的武器,自己是向步兵團長求了很多次才求來的。
在他的部隊中還有三門60迫擊炮和五具擲彈筒,一挺重機槍和六挺輕機槍。這樣的裝備,丸山明陽有信心消滅一個營的國軍部隊,甚至打敗一個團的國軍雜牌部隊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他根本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全問題。
到了中午時分,他還給120聯隊長山崎太郎大佐發了一份電報,表示一切順利,沒有遇到支那人的任何抵抗。丸山大隊將能夠在一些地方建立據點,把支那人的抵抗勢力完全剿滅。
發完電報,丸山明陽開始吃中飯。日軍軍官的飯菜和士兵的飯菜都是有區別的。丸山明陽雖然隻是一個中佐,但是他的飯菜還是很講究的。甚至還有生魚片。丸山明陽對自己的勤務兵小林一行很是滿意,這麽機靈的人,以後要提拔一下。
飯後大約大約一個小時,丸山明陽覺得自己派出去的小隊應該回來報告了,但是卻沒有一支小隊派人回來。他有些著急。他大聲叫自己的勤務兵小林一行,然而卻聽到屋子撲通一聲,什麽東西摔倒的聲音,接著傳來了呻吟聲。丸山明陽感到很奇怪,走出屋子,發現自己的勤務兵小林一行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在地上呻吟著亂滾。
丸山明陽連忙跑上去扶起小林問道:“你怎麽啦?出了什麽事?”
小林頭上已經滿是汗珠,叫道:“我肚子疼。”
丸山明陽連忙向外叫道:“醫務兵,醫務兵,快來人!”
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丸山明陽大怒,立刻衝出門去,卻發現門口站崗的哨兵居然也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呻吟。丸山明陽大驚,連忙衝向其他士兵的駐地。一進門發現士兵們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幾個醫務兵在滿頭大汗地一個個診治。然而他們本身也捂著肚子。
丸山明陽大聲喝道:“這是怎麽回事?”
副大隊長捂著肚子跑過來道:“大隊長,可能是中毒了。”
丸山明陽一個嘴巴就把副大隊長打倒在地,喝道:“中毒?為什麽你們做飯的時候沒有檢驗水源?”
副大隊長倒在地上,已經站不起來了,虛弱地說道:“因為沒有狗,所以井水先讓皇協軍喝了,但是他們喝了都沒有問題。這才用來做飯。我們吃了飯也沒有問題,過了一段時間卻都發作起來了。”
丸山明陽連忙蹲下來問道:“皇協軍怎麽樣了?”
副大隊長道:“他們也出現了大麵積的中毒,那兩個最先試水的皇協軍士兵已經死亡了。”
丸山明陽感到自己眼前一黑,再次問道:“為什麽我沒有事情?”
副大隊長道:“您的飯菜是單獨做的,用的是我們帶來的飲用水。”
由於丸山明陽一向在飲食上很講究,所以每次出發都要攜帶一些飲用水。他的飯菜也是單獨做的,所以這麽多人中毒隻有他沒事。
丸山明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顯然是支那人做的手腳。他們在井水中投毒,而這種毒藥居然還有延遲性,吃下去必須等到一段時間之後才會發作。
日軍已經夠小心的了,沒有動物試驗,還用偽軍做了試驗,發現他們沒有事情這才用井水做飯。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這麽多人中毒,而且肯定有很多人會死亡,那麽自己這個大隊長算是當到頭了。聯隊長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恐怕隻有剖腹自殺謝罪了。
副大隊長卻看向丸山明陽道:“大隊長,請趕緊向聯隊長求援,否則大家都要死了。”
丸山明陽立刻醒悟過來,他是大隊長,就算事後要剖腹謝罪,現在也還是大隊長,必須承擔大隊長的責任。他立刻站起來向電報房跑去,他要把情報向聯隊長做詳細匯報,並表示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然而當他衝進房門,就被一支手槍抵住了腦袋。一名臉上塗得黑黃油彩,身上穿著花裏胡哨掛著各種布條衣服的怪物,用一隻手槍指住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