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行動!求推薦票!
濃濃的夜色下,張興漢等二十人的小分隊穿過樹林,悄悄的朝山下摸去。寶華山深處及周圍皆是樹林茂密,灌草叢生。
是一處天然的野戰場,茂密的樹木和灌木叢給官兵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張興漢帶著他的小分隊,穿梭其中,加上漆黑的夜色,向前前進了大約五六百米後,發現了端倪。
夜視能力非常不錯的孫思危頭前開路,正行走間,孫思危突然發出了兩聲報警“訊號”,張興漢當即抬手,示意部下停止前進。
“怎回事?”張興漢一手拎著一支中正式,悄悄的貓著腰來到孫思危旁邊,低聲問道。
“前麵有哨兵!”孫思危指著前麵示意道。
張興漢聞言,順著孫思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在距離他們大約數十米開外的一塊平地上,站著大約兩個西軍士兵,端著槍來回走動著。
張興漢觀察了一下,倆人的位置不算太好,但是正好能夠警戒著下山之路周圍二三十米的有效範圍,一般晚上在沒有照明或月光的情況下,人視力的能見度能超過十米都算是神人了。
在兩名衛兵西邊是茂密的灌木叢,東邊則是樹林。
這兩個西軍衛兵部署在這的主要目的,應該是象征性的警戒哨,二三十米內外的距離全靠聽覺了。
在心底默算了一下,張興漢對孫思危低聲道:“老孫,這隻是他們的明哨,在這周圍肯定還有他們的暗哨,你跟我兵分兩路,我朝西北,你朝東邊,把他們的暗哨給摸掉之後,我們再從周圍悄悄的過去。”
“嗯!”孫思危低聲應道,點了點頭,旋即悄悄的朝那兩名衛兵的東邊樹林摸去。
張興漢則是回身交代了趙得勝幾句,讓他帶隊原地等候,自己也朝著西邊的灌木叢摸去。
張興漢身為特種兵出身,對於這種叢林戰,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貓著腰在草叢中悄悄前進了大約二三十米的距離,他便停下來腳步,悄悄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由於夜色漆黑,能見度不高,所以張興漢隻能放輕腳步慢慢的移動,因為這種夜間的暗哨,聽力應該都不錯,至少比常人要好一點,自己如果動靜大一點,就有可能驚動了對方。
而孫思危這家夥有一個比較變態的特殊本領,那就是夜視能力很強,這種本領似乎天生就有,在夜間他的視力比張興漢這個特種兵出身的職業軍人還要好。
所以,他比張興漢先發現了異常情況,剛剛進入樹林,向前走了不到二十米,孫思危就放心,在兩顆大樹交匯處有著一坨茂密的枯草從,要知道,這樣的大樹周邊怎麽可能存活這麽茂密的草叢呢?
所以,孫思危斷定,這坨枯草從是人為偽裝的,如果在白天,這樣的偽裝算不上什麽高明,但是在夜晚,能見度比較低,一般人不走到跟前,是不會發現什麽端倪的,但是偏偏這個倒黴蛋,碰上了孫思危這個有著夜視能力的妖孽,隻能算他倒黴。
孫思危將步槍背在了背上,抽出刺刀,繞到大樹後麵,悄悄的摸了上去,當距離草叢不足三米時,趴在草叢中的那名西軍暗哨才察覺到了後麵有人,急忙站起來猛然回身。
隻見一把冒著寒氣的刺刀已經出現在他脖子邊上,孫思危低聲喝道:“不準動,根據演習規定,你現在已經陣亡了,第一,你不許發出聲響,第二你不許向部隊提供你所知道,所看到的所有任何事物。不然的話,我將會上報演習指揮部,給予嚴重處罰!聽明白了就點點頭!”
西軍暗哨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蹲下!手抱頭!”孫思危喝斥道。
西軍暗哨沒有反應,孫思危不禁急了:“你聾子啊,蹲下!”
“你不是說我已經陣亡了嗎?死人怎麽能聽見你說話。”西軍暗哨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哪他娘的這麽多廢話!”孫思危一個手刀切在了西軍暗哨的頸背上,將其打暈了過去,然後又將他拖回到草叢中,趴在地上,給他做好了掩體之後,繼續朝前摸去。
另外一邊,張興漢還在搜尋著目標,他的身手雖然敏捷,但是沒有孫思危那堪稱變態的夜視能力,隻能慢慢搜尋目標了。
張興漢在原地觀察了片刻,沒有發現異常之後,又朝前走了大約四五米,常年的職業嗅覺,讓他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他蹲下身來,仔細的觀察著身旁的一草一木,由於這裏到處都是茂密的灌木叢,隱蔽起來實在比較容易,張興漢費神以目光搜尋了好大一會,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是敏銳的嗅感告訴他,西軍的暗哨一定就在他旁邊不遠處某個角落,自己再移動的話,很可能會驚動他。
時間一分鍾一分鍾的流逝,張興漢蹲在原地已經過了快二十分鍾,幸虧他的毅力比常人要強的多,不然早就堅持不住了。
額頭上已經微微冒汗的張興漢仍然用警惕的目光來回搜索著四周,這時,孫思危已經和趙得勝他們會合了,都在焦急的等待著張興漢。
就在張興漢也開始焦急起來,額頭上的汗珠越發增多時,就在此時,突然一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奇怪聲音響起。
而伴隨著聲音響起一股悶臭味,隨之飄來,“奇怪”的響聲響起的一瞬間,張興漢立即鎖定了目標,就在自己不足四米外的一處茂密才草叢中。
四米的距離對於張興漢來說,眨眼的功夫,他猛然起身,抽出刺刀,一個縱躍撲了上去。
而草叢中的那人,仿佛也發現了一場,竟然猛然翻了一個身企圖躲避突如其來的危險,不過可能是他判斷的方向失誤了,翻身的方向朝張興漢這邊翻來。
張興漢沒做遲疑,當即撲了下去,不過底下那人顯然不肯束手就擒,和張興漢展開了搏鬥。
他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和特種兵出身的張興漢比,還是差了點,幾招過後,張興漢製服了他,將鋒利的刺刀抵在了那人脖子上,喝道:“我是東軍的,根據演習規定,你已經陣亡,從現在開始,你所看到的人和事物皆不得向上級或者你的部隊通報,否則我將上報演習總指揮部。明白沒有。”
“哼!”那人顯然不服氣,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不過他沒有大聲呼叫,就說明,已經認同了自己已經陣亡的事實。
張興漢點了點頭,鬆開了他,轉身想要離去,那人頗為不服氣的道:“你叫什麽名字?”
張興漢停下腳步,回身對他輕輕一笑道:“鄙人張興漢!”言訖轉身快步離去。
“張興漢!我記住你了,下次一定和你比個高低!如果不是、不是這該死的屁聲,我周偉怎麽會被你發現!”原來此人名叫周偉,是黃埔第九期學員,在學期表現優異,畢業後調入了教導總隊服役,目前是教導總隊一團的一名士官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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