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兵王縱橫sodu
鬆下菊治算準了鬆原紀香不敢開槍,所以他撲向的是鬆原紀香右手握著的手槍,孔祥飛卻撲向鬆原紀香左手拿的那把帶鞘的軍刀,他認為這邊最安全。
而餘求雨,幾乎也在同時,抓起一把椅子,朝董李茂的頭扔了過去。
變故來得太快,不僅鬆原紀香來不及躲閃,就是董李茂,也難以避開餘求雨砸向他頭部的椅子。
這椅子可不是一般的木頭做成,是沉重而堅硬的楠木。
董李茂知道來不及躲避,於是用左手胳膊擋在頭部,哢嚓一聲,手臂沒斷,而是砸在董李茂胳膊上的椅子一條腿折斷了。
董李茂一腳踢在桌子邊緣,偌大的楠木圓桌,桌上的杯盤發出丁玲哐啷的響,朝餘求雨快速平移過去,把他攔腰擠在牆根。
就在董李茂忙著對付餘求雨的時候,鬆下菊治左手抓住鬆原紀香右手的槍,右手在她肘彎處擊了一拳,鬆原紀香手一麻,鬆開了手指,手槍被鬆下菊治搶到了手中。
鬆下菊治的這一係列動作,完全就像中國功夫裏的空手奪白刃招式,他也確實學過中國拳腳功夫,在入侵中國前,他在日本曾拜師一個中國到日本雲遊的和尚,跟隨這個和尚學了三年的中國功夫,他那口不是很流利的中國話,就是在那時候跟隨和尚學的。
鬆原紀香雖然也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但雙拳難敵四手,鬆下菊治和孔祥飛同時發難,而她又不敢隨便開槍,少一愣神,硬是被鬆下菊治得手了。
鬆下菊治搶到手槍後,立即把槍口邁向董李茂。
恰好董李茂一腳把桌子踹向餘求雨,他借勢,躍起,右手的軍刀也揮了出去。
鬆下菊治的手剛端平,食指打算扣動扳機的時候,忽然右手一陣錐心的痛,感覺手輕了,朝平端的右手一看,哇哇怪叫。
原來,董李茂比鬆下菊治還要快,他的腳踩在桌子邊緣,飛身躍起的同時,右手緊握的軍刀,砍向鬆下菊治的右胳膊。
這把軍刀,可不是一般的武士刀,這是日本軍方,專門天皇受命日軍陸軍省,專門為大佐以上軍官鍛造的鋼刀,不說削鐵如泥,但也鋒利無比,用刀的人隻要有一定的臂力,可以助長軍刀的威力,別說一隻小小的胳膊,就是一棵碗口粗細的樹,隻要臂力足夠,也能一刀攔腰斬斷。
在董李茂向鬆原紀香要刀的時候,鬆原紀香並沒特意的把鬆下菊治身上配備的這把軍刀扔過來,而是隨意的把其中一把扔給了董李茂,恰好這把刀,就是鬆下菊治的佩刀,要是換作日本人給孔祥飛的那把普通武士刀,也許效果就沒這麽明顯了。
董李茂何等之人,他現在的臂力,能單手舉起一兩百斤重的物件,這把鬆下菊治身上的佩刀,並不算輕,可在他書中,猶如握著一根輕飄飄的稻草,所以他出手才會那麽的快捷準確,一刀下去,正好把鬆下菊治的右前臂給斬斷,而且不發出任何聲響,可見這把刀的鋒利程度。
搶奪鬆原紀香左手那把帶鞘刀的孔祥飛,可就沒鬆下菊治幸運了。
孔祥飛平時養尊處優,盡管還是個軍人,但身體的笨拙,早已不能算是軍人了,動作遲緩。
就在鬆下菊治奪下鬆原紀香右手的手槍時,他也撲近了鬆原紀香左手邊,雙手去抓鬆原紀香手中的刀。
鬆原紀香盡管不是鬆下菊治的對手,但單手對付一個矮胖的孔祥飛,也是綽綽有餘,她把左手的刀往後一縮,飛機左腳,實實在在的踹在孔祥飛肥大的下腹上。
“哎喲……”孔祥飛襠部位置,被鬆原紀香一腳踹得快要碎裂了,雙手捂住下麵被踹的地方,整個人像一個縮緊身體的刺蝟般。
鬆原紀香踹向孔祥飛下腹那腳的時間,恰好也是董李茂斬斷鬆下菊治右手臂的時候。
董李茂砍掉鬆下菊治右手臂後,沒給這個日本鬼子絲毫機會,鬆下菊治剛發出哇哇怪叫,董李茂的腿也飛起,腳尖踢在他鬆下菊治的下頜。
鬆下菊治在哇哇怪叫時,舌尖正好伸在上下牙之間,被董李茂一腳踢在下頜位置,下牙往上合攏,與上牙形成鍘刀一樣,隻聽上下牙磕在一起發出的清脆聲響,鬆下菊治的舌尖,大約有一厘米的一段,就那樣被他的牙齒切在口外,掉落在地上。
人的舌頭,是血液和末梢神經最為豐富的一個器官,尤其是舌尖,那根是最為敏感的位置。
鬆下菊治頓時滿口鮮血,疼得全身都發麻了,在倒下前,口中噴灑出來的鮮血,濺在了身邊兩個女人的身上,那兩個女人,都躲藏在桌麵下,被鬆下菊治口中的血那麽一濺灑,嚇得從桌麵下跳起來,想往屋外跑。
“都不許動!不然,殺光你們!”董李茂手中的軍刀一會,大聲喝道。
誰還敢動,都驚恐的望著站在桌麵上的董李茂。
“紀香,把這些女人都綁了,塞住她們的口,要是誰敢反抗或呼叫,就殺了她!”董李茂不想殺這幾個女人,雖然她們不是什麽好貨,但也罪不當死。
死的死,傷的傷,屋子裏的男人們,全都沒了還擊的能力。
董李茂依然站在桌麵上,他把軍刀的刀尖,抵在被桌子攔腰擠在牆根的餘求雨說:“姓餘的,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不頭像日本人,老子也會殺了你!”
“為……為什麽呀……”餘求雨嚇得渾身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為了戰死在東瓜的九連一百多號弟兄!”董李茂咬牙切齒的說。
“這……與我沒關係……沒關係的……”餘求雨趕緊擺手分辨。
“要不是你給矮冬瓜出主意,讓咱們九連當突擊隊,九連一百多號弟兄,也不會死在東瓜!”董李茂把手中的軍刀往前伸了半寸,鋒利的刀尖,刺破了餘求雨喉嚨的皮膚。
“我錯了……饒了我吧……我老家還有七十多歲的老母……”餘求雨哭喪著臉,哀求董李茂,他不說八十歲的老母,而是說七十歲,說的確實也是實話,但他老母還沒到七十歲,他這是有意誇大,為了贏得同情,擔心說八十歲,董李茂更不信,所以說的是七十歲,其實,他的老母還沒到六十歲呢。
董李茂聽著餘求雨哀求聲,覺得很搞笑,他在影視劇中,一般都聽到八十歲老母,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哀求的人說自己老母七十歲。
“那好,我為你七十歲老母,管教一下你這個賣國求榮的兒子,讓你七十歲老母,安心的渡過晚年,她老人家還以為自己兒子是為了抗日死的,讓她老人家體麵的活著吧。”說完,右手的軍刀朝前一送,噗嗤一聲,刺穿餘求雨的脖頸,然後橫著一劃,半個脖頸斷開,餘求雨的腦袋也跟著歪倒在一邊,死得並不算很痛苦。
結果了餘求雨,動正要把身體轉向孔祥飛,這時,聽到桌下傳來咕咚一聲,感覺桌麵被什麽碰了一下,董李茂大喝:“出來!”
不一會,張恒發從桌麵下鑽了出來,臉色煞白,半顆腦袋露在桌麵上,雙眼驚恐的看著董李茂,結結巴巴的說:“董連長……求你饒命……我不再幹這個警察局長了……回老家好……好撫養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她們還小……”
董李茂冷笑一聲:“在你投誠日本人的時候,為何不為你的孩子想想,現在死到臨頭了,你才想到你的孩子,你不配當一個父親!”說完,手中的刀一揮,把張恒發露在桌麵上的半顆腦袋,像削西瓜一樣給削掉了,白花花的腦漿,像北京城土碗裏的豆汁一樣,從張恒發脖頸上支撐的那半顆鬧到四周流出來,張恒發的雙手,還牢牢的抓住桌子的邊緣。
董李茂皺了皺眉頭,聳了聳鼻子,感覺很不舒服,像是要逃避開看到惡心的東西,轉身跳下桌子,站在還在地上疼得翻滾的孔祥飛身邊。
孔祥飛盡管疼得不能站起身,但他的耳朵和眼睛還能看還能聽,剛才董李茂說的那些話,他殺餘求雨和張恒發的場景,都被他看到聽到了,知道自己也難逃一死,當董李茂從桌麵上躍下的時候,孔祥飛反而顯得鎮定了許多,晃晃悠悠的直起腰板來。
“董嘉城!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沒人性的野獸!在瑞麗,我就該把你一槍崩了!”孔祥飛伸手指著董李茂大聲罵道。
“哈哈……”董李茂仰頭哈哈大笑一陣,然後瞪著血紅的雙眼,盯著孔祥飛:“現在你後悔了吧!可惜已經晚了!我不殺你,老天也會殺了你!”
“來吧!給老子一個痛快的!”孔祥飛撕開胸口的衣服,拍著肥嘟嘟的胸脯說,一副大義淩然的架勢。
“好樣的!你現在倒像個人樣了!在這之前,你就想一條狗,為了日本人手裏吃剩下的骨頭,你甘願為他們反咬中國人,不惜出賣一個戰場上的生死兄弟,來換取你的安逸苟活!要是你當初也能像跟我說話這樣,就算你被日本人殺了,我還會不計前嫌的到你墳頭磕三個響頭,表示對你的寧死不屈的尊敬!”董李茂把軍刀的刀尖,指在孔祥飛的胸膛上,一步步的往前逼迫他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