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撬起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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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最容易讓一個人變的癡呆,但失敗也是令人恐懼的一件事情,有人歡笑那總是有人哭泣的。

板恒征四郎現在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現在都有些黯淡無光了,就像是他自己的仕途一樣,他已經看不到所謂的光明了。眼前的盡是灰暗一片,大本營的那些殘羹政客會不用力的踢自己一腳?他都不相信了。

自己在國內得罪的人太多了,也有無數的人窺視著第五師團鋼軍長的位置,巴不得板恒征四郎倒黴呢。

現在,一切都如別人所願了。

班恒小胖胖跪坐在地上,那原本就瘦弱現在看起來是那麽的蕭條,當他接到伴都康介求援的消息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麵是一片的空白,還有巨大的無能為力,全部的兵力都已經散在了四周抵抗,手裏已經沒有什麽兵可以調動了。

他隻是在在這裏等於一個奇跡出現,用此來安慰自己,可如果出現的那麽頻繁,還叫奇跡嗎?全軍覆沒!這是最終的結果。

班恒想過切腹自盡,可他沒有勇氣,他已經混到了第五師團長中將的軍銜,他怯懦了,他不能為他偏執的帝國主義奉獻自己的**,他也知道自己已經退出了戰爭的舞台。等待他的將士寺內壽一那些狂躁老男人的懲罰。

“閣下”一聲沉悶的低叫聲驚醒了班恒,抬起頭毫無生氣的看著眼前的河原木勇大佐“是不是寺內壽一將軍發來了消息”語氣中微微帶著一絲的顫抖。每個人麵對未知的審判都是充滿了恐懼。

河原木勇的眼神深處也是閃過一絲的兔死狐悲之感,想不到曾經意氣奮發的班恒中將如今卻像是一個遲暮的老者,那曾經作為軍人的銳氣。指點江山的霸氣,一點都找不到了。有的……隻是那已經碎了幾十塊的玻璃心。

可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大佐感覺看起來是很大的官,可在大本營麵前也隻不過是個利用的軍人武夫。也是個傳話筒“寺內壽一將軍覺得你已經不適合擔任第五師團長了,命令安藤利吉中將接任您的位置,您被命令回天津述職!”說完的時候他還抬頭看了看板恒征四郎。

後者抿著嘴巴,心裏卻是敞亮的很,述職?述你娘逼!不過就是將自己關在天津的華北指揮所內,看戰況再處罰他,如果皇軍真的因此打敗李宗仁的話,他就將被推出來,當替罪羔羊!

這些黑鍋全部都要讓他一個人扛。寺內壽一撅起屁股,板恒征四郎就知道對方要拉什麽屎了,作為日本國內最年輕的非皇族將官保持者,前者擁有的政治人脈是無可計算的,但如果輸掉這場戰鬥,他也將回家去種菜!原本還有些頭疼,現在第五師團的失利跳了出來,當然句隻能被當成典型去批鬥了。

“寺內將軍命令您務必快速交出兵權,在四月中旬。一定要趕到天津”

班恒用力的捏起了拳頭,他已經將這示為自己最大的恥辱了,心裏在咆哮道“該死的59軍!該死的獨立團!該死的唐城”河原木勇輕輕一歎,就是恭敬的鞠了個躬。然後就退下了。剛走出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的低聲咆哮聲。讓附近的日軍聽到了都是發自內心的寒冷。

…………

全殲第五師團援軍!

這個消息就像是龍卷風一樣,迅速在記者的報道下席卷了整個中國。甚至是很多關注華軍戰役的歐洲國家都在報紙上這樣驚歎道。

“比威靈頓公爵指揮的滑鐵盧戰役更加的令人震撼!”整個歐洲都像是失聲了一樣,因為這些人太明白了。能夠在這樣的逆境中絕殺對手,給與最後的大決戰之前最重要的必殺。是多麽的重要。

原本很多人都不看好中國的,認為在槍炮利蛋之下,中國守軍隻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淞滬會戰,南京大決戰都已經表現了出來這一點,中**隊不堪一擊!根本就不能喝亞洲甚至是已經擠進世界一流的皇軍相比。

這就像是一個穿滿黃金的土豪嘲笑著窮了幾百年的乞丐一樣,肆意**著,可實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那個乞丐竟然掏出了傳家之寶,讓土豪有些灰頭土臉的。

還有些人是完全同情中國,弱者雖然無法站立起尊嚴,可還是有很多人為它在祈禱,希望重新看到它綻放的光彩,現在這個逆襲,亮瞎了多少人的鈦合金狗眼。也讓無數人驚歎不已,終於開始講那朝天的鼻孔微微抬了下來,開始小小的正眼看起了中國,這個被他們欺負了百年的東方古國。

難道真的要崛起了嗎?

英國《泰晤士報》這樣寫道:台兒莊如果勝利,決定在於第五師團的潰敗,華軍59軍撬動了戰役!不可思議的扭轉,就要發生在東方的戰場上了”

連稍顯迂腐的英國人都這樣說了,何況是國內的報紙呢,那讚美驚歎之情,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勝利來了。輿論的導向頓時壓得大日本帝國的皇軍踹不過氣,很多的記者就圍在了華北天津指揮所門口。希望能夠看到寺內壽一。這瘋狂的程度一點都不必後世的弱。

在司令部的寺內壽一都不知道砸了多少的東西了,八嘎都不曉得用了多少遍,板恒征四郎都快被他給詛咒死了,可這些然並卵。旁邊的近衛都不知道被他扇了多少個耳屎,供他出氣,打的嘴巴都出血了。

“這場戰役絕對不能輸!”寺內壽一甩著手,滿臉瘋狂的嘶吼著。他賭下了太多,天照大神為什麽要和他開這樣的玩笑,眼看著在台兒莊真正的決戰就要開始了,現在卻遇到了滑鐵盧。

真是他娘的見鬼了!

可說誰都會說,想要逆轉戰局已經有些回天無術了,連華中地區的日軍都是騎牆觀望了。果然是一步錯步步錯啊。

現在放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不顧一切的死戰,第二條撤退!但前者的希望卻渺茫的很。“可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別的選擇嗎?”語氣中有些苦澀,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