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再入世 第十六章 東北行(上)

到了晚上,凡事安排得明白了,真元回到了所住的燕京飯店,因為圖方便,他一直住在這,並沒有住在司令部。

在房間待到深夜,他穿上“隱龍鎧”悄悄出了門。出了酒店,順著長安街往西邊**走去,七月天氣,北平又是有名的火爐,街兩旁有不少居民鋪著涼席露天睡覺,時不時的傳來一聲打蚊子的聲音。

偶爾也有磨牙放屁的,說夢話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的溫馨,真元暗歎了口氣,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吧,自己現在多做一點,以後這些普通的百姓就能好過一點,同時那些鬼子吃得苦頭更多一些。

這幾日與賀文娟通了幾次話,聽她敘述了內心的相思之情,又得到陳壽亭的通知,黃金已經到帳了,現在正聯係德國洋行訂印花機和印染料製做設備,也已派人去歸綏運作買地建廠的事情了,聽到這些,真元十分高興,他的工商業救國計劃已經開始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

不一會,來到了**前金水橋邊,上麵拉著幾條鎖鏈,再往裏走,門洞旁邊建有兩個崗亭,幾個警衛腰別手槍正在值勤,宮牆角樓上的風鈴叮咚作響,仿佛演奏著曆史的滄桑。

真元心思一動,從戒指中喚出法寶“流光劍”和“乾坤盒”。這“流光劍”是他本人煉製的飛劍,劍體呈金黃色,長三尺一寸,寬四寸,劍鍔為雲紋狀,把手長五寸,使用起來如流星之光追趕皓月,故起名為流光,缺點是太損法力,以真元當前之修行,也隻能全力使用兩個時辰,不過這已夠他飛到地球上任一個地方了。

而這“乾坤盒”則是收入大型物品的,比如一座山,或是一個湖泊,如用“蟠龍戒”,隻能放置,但卻沒有那樣大的法力收進去。所以今晚上,真元要用此寶把整座故宮裏的文物一次性全收入儲物戒指內,為中華民族完整安全的保存下這些世間瑰寶。

真元躍到“流光劍”上,向夜空飛去,眨眼間飛到了萬米高空,往下看去故宮隻有火柴盒般大小。他先使了一招“撼地法”把故宮內駐紮的一個營的衛兵攆了出去,等把所有宮殿裏的守衛清幹淨後,他祭起“乾坤盒”口內喃喃念著法訣。

隻見從盒子裏散出道道白光,慢慢把故宮博物院整個籠罩了起來,大約有三分鍾,“嗖”得一下,白光又不見了蹤影,從午門向北整個故宮博物院裏的庫存文物和所有擺設全沒了。

圍在午門外躲避“地震”的守衛們進去查看完,傻乎乎的站在那,也不知應該怎麽辦,這太詭異了。

“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這是聞所未聞的異事呀。眾人也不敢走,隻好給長官打了電話,等著他們來驗看了再說。

“民國二十年西曆七月三日淩晨三時許,北平故宮上空忽然顯現一道金光,隨後,故宮內地麵震感強烈,守衛之兵士皆以為發生地震之災害。待眾人避開之後稍許,數道白光從天而落,耀人眼目,不可視物。

待白光散去,眾軍士進到午門內查看,然除建築物完好外,宮殿內所存之國寶皆不見影蹤,實乃亙古未聞之鬼事。此案遂上報國府,南京屢派專家學者來此調研,皆未有果,不知所已。後民間皆傳,此國有異事發生,不知國家有何大難對應,人心惶惶,離京者眾多。

行政院將其列為中華民國第一要案,此案沒有失效期,不破不得而終。並張榜公告,尋求天下之能人異士,若尋回故宮文物者賞金巨百萬。”

———《民國異事之故宮篇》商務印書館民國二十五年版

得了故宮博物院所有寶物的王真元,禦劍飛到了香山高處,收劍降下,把“乾坤盒”裏的所有物件都挪到了“蟠龍戒”裏。

他用神識搜了一遍,這些原在各個宮殿中存放的文物珍寶超過一百萬件,琳琅滿目,爭奇鬥豔,書畫瓷器,金玉古玩,無一不有。

前明後清幾百年的收藏呀,整個國家的家底子,在他這裏將不會損失分毫,待到天下太平,山河複歸清明之日,這些珍寶將會完整的再次出現在人們的眼眸裏。

突然,在“長春宮”裏收來的一個玉盒引起了真元的注意,那玉盒呈正方形,半尺大小,綠綠的透出一絲靈氣。

真元把此物喚出來,打開一看,盒子裏麵是一顆外觀呈黑顏色尺寸有鴨蛋般大小的珠子,也看不出是什麽材質,隻覺得有微微靈氣透出,真元不知此物有什麽關竅,隻好連同盒子一起單獨放在一個地方。

日後有時間再慢慢研究,豈不知這不起眼的珠子裏卻隱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找了個山洞,修煉補滿了消耗的元氣,王真元換上“步雲靴”走回了北平城。一進城門,便看到街上亂哄哄的,四下裏全是人,聽了一下全是在討論故宮珍寶消失之事,說什麽的都有,特別是一些滿人,更是惡毒,說什麽這是努爾哈赤的神靈顯現,要報複漢人推翻朝廷的行為。

也有的人說這可能是國家要出大事的征兆,因為隻有國家要敗的時候,才會出現各種詭異現像,比如什麽牲畜說話了,老鼠排隊了,雲雲。

走到**前,隻見軍隊把這裏都包圍了,細看了一下,張學良的汽車也停在街邊,他覺得這時還是不要多事了,就回了酒店。

剛到酒店沒多久,通訊玉簡響了起來,取出一看原來是張學良。接聽後,才知他已回了司令部,想見一見他,給他說一下各方麵的信息反饋。於是他馬上又出門上路,朝著順承王府走去。北平的事情要忙完了,下一步就要去做更大的事了。

轉瞬間,來到了司令部牌坊前,今天還是大李和老劉在值班。這倆人一見張副司令身邊的紅人來了,立刻眉開眼笑的拍起馬屁來,世間事就這麽怪,有時你看不起的人,可能很快就超過你,成了你的上司。

真元朝二人一笑,一人賞了兩塊大洋,兩人恨不能給真元磕頭作揖了。真元也很同情他們這些軍人,活得很累,掙得不多。

東北軍還算是好的,有的地方軍閥是沒有軍餉的,隻負責吃喝穿,如果要打仗才發點開拔費,而且戰死了,還不如一隻羊值錢,要不就是給點糧食就打發了,試問這樣的軍隊戰鬥力何來?

真元想練出一支天下無敵的強軍,必須先要在軍人心中樹立一種獻身精神,而樹立這種精神的前提是不能讓軍人有任何後顧之憂。

平時有餉,殺敵有獎,戰死之人,子女父母由國家供養,並且如果願意,可由另一人頂上繼續當兵為國效力。

再建立忠烈祠,戰死者立永久牌位,成為民族英雄,每年的清明節全國哀悼,人人祭拜。試問用這種精神力量武裝起來的軍人還怕什麽“武士道”,早給他打屁了,還容得小侏儒在神州猖狂。

想著事情,真元走到了張學良的辦公室。

客氣了兩句,兩人來到密室,張學良笑道:“沒想到大哥這麽麻利,真是好手段。”

真元知道他是在說故宮的事,也笑道:“此事早晚要辦,那還拖什麽。這些國寶在我手裏,你放心,我一件也不會私吞,待國難過後,我會奉還的。”

張學良此時可是對真元死心塌地了,這樣有本事的大哥,能遇上真是福氣呀,有空真得回老家看一看祖墳上是不是冒煙了。

兩人笑談了一會,張學良開始說起正事。

他清了一下嗓,說:“所有命令都已開始執行,演習計劃已上報南京並已批準。從昨天起,全軍已裝備完畢,可隨時開打。該換得人和該救得人都辦了,正在秘密動員老百姓,已有五十多萬人出發了,他們坐火車到北平再轉去歸綏,因現在鐵路隻修到包頭,再往北或西就得要靠汽車了。隻是這環境大哥怎麽改變?”

王真元想了一下說:“你安排綏遠駐軍,要把歸綏建成人文城市,以後部隊、機關、學校、醫院等都落在那兒,。東北軍馬上接管包頭,讓信得過的人在那負責,要把包頭建成工業城市和物資儲備倉庫。

所有軍民工廠和軍火庫建在那邊,同時要把綏遠各個城市之間的交通搞好,和外省之間的公路也要修好。

對了,我結義大哥的廠子要建在歸綏,叫大華染廠,就不要動了。這邊事畢,我就去東北,用法寶把當地的黑土和森林收到戒指裏,然後我就去綏遠布置。

我想是這樣,我把森林布到綏遠四周,建起一個陣法,既可擋風沙,又可防鬼子進攻。再把黑土布滿整個綏遠全境,再布下一個聚水陣,讓綏遠有風有雨,沙漠變良田。你看這樣可好?養個千把萬人不成問題吧?”

張學良哈哈大笑,東北漢子的豪爽顯露無疑,連說大哥真是神人也。

隨後他說蔣介石也回話了,讓他酌情處理,務必不要使事態擴大化,要依靠國聯來鉗製日本,雲雲。

真元聽完心想:小日本子眼裏有誰呀,國聯在它眼中就是個擺設,這是個隻信實力,沒有是非觀念的國度,和它講道理,無疑就是與虎謀皮,讓狼吃素,太天真了。抗日之修真滅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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