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再入世 第四十九章 東北最後一戰求收藏!

眾將聽到金穀範三的話,都機械的點頭。看著眾將的樣子,金穀怒從心頭起,拔出指揮刀把一張桌子砍成兩片,然後狠聲到:“諸君!打起精神!成敗在此一役!為了大日本帝國!為了你們的家園!為了你們的子孫!振作起來吧!”

隨著金穀的咆哮,眾將的眼睛都紅了起來,紛紛立正回應到:“嗨!司令官閣下!如果我們都玉碎成神,請在靖國神社裏為我們安好牌位!拜托啦!”

金穀看著這些恢複了獸性的將軍,緩緩點了點頭,一揮手道:“全體追擊,一定要把這些支那軍全殲於錦州城下!此役若成,我大日本帝國征服支那將至少節省五年時間!行動吧!諸君!”

過沒多久,一大隊一大隊的鬼子開始朝著小寺村撲去。當他們越過空****的中國戰壕時,全部瘋狂起來,有多少他們的同類死在離這不遠的地方,而現在他們終於突破啦!

“曼塞!”鬼嚎著的日軍速度更快。

六個師團的殘兵加起來還有九萬多人,扣去炮兵等非近戰部隊,將近八萬多名鬼子編成四個軍團向著撤退的東北軍追去。

飛著雪花的茫茫天空中,一點金光突兀的一閃。而在下麵行進的鬼子卻沒有注意這一異像,追逐獵物的快感,讓他們忽視了警覺。

王真元立在萬米高空,真氣防護罩把鵝毛般的雪片隔在外麵。他把從新民屯盜來的日軍炮彈從戒指裏喚了出來,使用“漂浮術”把這幾千枚各種口徑的炮彈尖頭朝下,對準了正在行進中的鬼子。

他用神識包住這些彈頭上的引信,輕輕一擰,打開了保險。又把神識化成實體尖錐狀,朝著炮殼底火重重擊打了一下,馬上聽到一陣陣爆響,連綿得氣浪把真元斜著吹出去幾百米遠。

疾速的彈頭事帶著破空的呼嘯,落在了日軍隊伍裏邊。頓時,火光似海,燃氣成雲,灼熱的汽浪把飄著飛花的雪域都熔開了一片。

毫無準備的鬼子,被這些突如其來的轟炸打得不知所措。茫然中已被削成數片,爆成肉縻。充當先鋒的幾十輛戰車也被炸得橫七豎八,變成了一堆堆的破銅爛鐵。

後邊的鬼子嚇破了膽,再也不敢冒進,隻得停下步伐,等著上邊的命令。因為天黑雪大,也沒法計算戰損,眾倭將紛紛向金穀範三請求戰術指導,那剛剛鼓起的戰意,又殞滅了。

走在最後麵,坐在三菱牌將官汽車裏的金穀範三聽到遠遠的爆炸聲,還以為是和支那斷後的軍隊交上了火,高興之餘,等著報捷的喜報送達。

可三等兩等,得到的竟是皇軍被不明火炮陣地襲擊,傷亡慘重的壞消息。他隻覺得喉頭一甜,一蓬熱血把雪白的車頂染成了血域。

眾侍從連忙喊來軍醫,給他做了緊急治療。軍醫觀察了金穀的瞳孔,察看他沒有腦卒中的跡像後鬆了口氣,給他打了一針安定後,交待眾將紮下營帳,點起火盆,讓這位可憐的,焦慮過度的司令官閣下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好了。

放下心來的眾倭將這才鬆了口氣,安排人布置營地,讓所有部隊成防禦陣形紮下營盤,斥候外放十公裏,直達錦州城下,嚴密搜索支那炮兵陣地,並務必全殲。

而此時的王真元,以降下雲端,休整一番後,來到剛退入錦州城的獨十九旅兵營內,安撫起了那些剛下了火線的戰士。

大家都聽到剛才身後麵的爆炸聲,但是卻不知是怎麽回事?難道還有未退回來的弟兄?城外有那麽多鬼子?這些弟兄怎麽樣了?不了解實情的眾將士紛紛問起總參同一個問題。

真元哈哈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弟兄們放心!我的安排是不會放棄一個士兵的,現在城外的鬼子們可能還在哭呢!”聽他這樣說,大家的心才放進了肚子裏,此次撤退圓滿成功,未有一人傷亡,堪稱軍事史上的奇跡。

第二天剛一天明,清醒過來的金穀範三,趕忙讓各部隊統計戰損。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一遝厚厚的報告交到他的手中,略一翻看,那剛剛平複的血液又想從他口中出來逛街。他極力的壓住情緒,一拳把所坐汽車的前擋風玻璃打了個窟窿,又顯示了一把他高超的武藝。

一個參謀揀起那遝紙,翻看起來。經受昨晚炮擊時,因日軍部隊過於密集,而所得情報表明支那軍已無炮兵在野,所以根本未做任何防備措施。那從天而降的炮彈是專揀人多的地方落,就好像是長了眼睛。

在這種地毯似得炮擊下,鬼子先頭第一軍團的兩萬軍兵幾乎全沒,所有戰車報廢,而斥候把火炮射程範圍內的所有地麵掃了一遍,未發現有火炮行動過的痕跡。就那炮彈殼都未發現,真是見了鬼了,後根據炮彈威力和幾顆啞彈分析,此批炮彈就是新民屯戰役時失蹤的那些日軍物質。

這一樁樁,一件件,讓金穀範三覺得頭大如鬥!一腦門子漿糊。沒辦法,隻好把那四名甲賀流的忍者請了過來,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這四個中忍一直潛伏在金穀周邊,所以沒有多久,四個黑衣罩體隻露眼睛的小矮子來到他麵前。

金穀雖然心中有火,可也不敢朝著這四個人發作。他隻好裝出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把這次詭異事件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們,然後看著四人交頭接耳的樣子等著下文。

四人商量了一陣,其中一名操著神奈川口音的家夥來到金穀正麵,並給他禮節性的鞠了一躬。

“閣下,這次事件應就是支那異能人士所為,能把這麽多的炮彈不用火炮,而又在同一時間射出,決不是普通人力可為,就是我們的師祖‘風魔八天王’閣下,也沒有這麽大的實力,所以,此事不益流傳,以防動搖了軍心。因我師祖已達支那,以後這種事情全由他負責吧!”

金穀聽這忍者這麽說,心中也覺得正確,因為他考慮再三,也沒有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暗歎了一口氣,心想著希望那位被眾忍者給吹成神一般人物的“風魔八天王”君,可以剿滅這個帝國的心腹大患吧。

同一時間,錦州城裏的眾軍也在布置著一件事,他們得到情報,因日軍南征軍團作戰不利,北路軍的武藤信義大將,已讓本莊繁統領原關東軍和駐朝軍的四萬部隊,前來增援金穀範三了。這些鬼子在奉天之戰時與中方對峙,並未受到重創,所以軍勢強盛,體力充足,裝備完整,算是一支日軍勁旅。

黃顯聲把所有錦州駐軍做了重新劃分。老弱病殘的約有兩萬多人;文職人員約有六千多人;火炮輜重部隊約有一萬人。這些沒有什麽戰力的部隊先行撤向山海關,炮兵空身走,火炮全部炸毀後深埋,剩餘炮彈在錦州城內布置成詭雷,以給鬼子最後打擊。

行動較慢的步兵和坦克部隊,在布置完錦州城內陷阱後,一齊編成第二梯隊撤退。這部分大概有三萬人左右。騎三旅和騎四旅及鐵甲火車大隊為斷後部隊,掩護前軍最後動身,並伺機消滅鬼子小股尖兵,以遲滯日軍速度。

這邊戰略進行的同時,王真元也與黑龍江的馬、張兩人通報了戰情。聽過他們的請求後,允許他們根據實際情況同鬼子慢慢脫離接觸,成梯級各部相互掩護後撤,穩步向哈爾濱方向退守。尋機殲敵一部後,退至齊齊哈爾。

把剩餘彈藥留給楊靖宇將軍,再由齊齊哈爾轉海拉爾,然後借道外蒙古回去綏遠。馬占山得到王真元首肯後,立即安排,嫩江兩畔的槍炮聲逐漸稀少起來。

隨著中**隊的慢慢後撤,日本遠征軍慢慢前移,把東北軍讓出的空白一一占領。金穀範三和武藤信義的兩張老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糟糕的心情就像那融化的冰雪,正在開始變暖。當看到大開著的錦州城門時,金穀範三似乎有了一種極大的成就感。

老金穀讀過日文版的《三國演義》,他很崇拜裏麵的諸葛臥龍。有時他覺得自己打起仗來像曹操,定起計來像鳳雛,他看扁一切同仁,覺得他們那點智謀,就是給他提鞋都不配。現在的他看著洞開的錦州城門,靜寂空**的城內街道,遐思綿綿。

“空城計!”金穀腦袋裏閃現出這三個大字。他覺得作為對手的支那人太小看他了,竟然使出了這麽個老掉牙的計謀。

“君有諸葛孔明計,奈何吾非司馬懿!”聽到金穀範三怪腔怪調的謅出一句中文,身邊的參謀莫名其妙,正在思考這句話的意思,卻聽金穀範三已下了命令:“先頭部隊跑步進城!司令部設在大廣濟寺,然後以錦州古遼塔為中心,成扇形搜索全城!”

得到命令的五千日軍,精神振奮,多日未唱的“君之代”又被嚎響。這些嗷嗷怪叫的鬼子們排成三列縱隊,大步流星的進了錦州古城門,行進中他們看著空****的街道房屋,並不覺得奇怪,他們覺得這是正常的,支那人戰爭物質消耗幹淨了,難道不退還留著等死嗎?大日本帝國的軍刀是異常鋒利的!趕快找一找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要說金穀範三的智力可確實不低,雖然他讓一部分鬼子進城了,可他帶著一眾師團長和參謀官,卻在離錦州一公裏的地方駐下,遠遠看著錦州高大的古城牆,等著搜索部隊回報安全後,再帶隊進城,以防萬一。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要不怎麽人家才能當上總參呢。

徐賡臣站在錦州城中心至高點,古遼塔最頂上一層,遠遠看著蝗蟲一樣四處亂竄的鬼子兵,臉上浮現出一絲決絕的笑容。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截肢的雙腿,心中對日本人的恨意又增了幾分。

徐賡臣是獨七旅的一名普通士兵,當司令部招募一名死士時,他最先報名,並被選中。徐忠臣入選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他家裏還有三個弟弟可以盡孝,而他的親哥哥卻犧牲在了錦州保衛戰中,所以他要報仇!

昨天晚上,他被弟兄們抬到這古塔最高一層,眾軍人陪他喝了一夜酒,又給他了一個起爆器,告訴他起爆方法後,熱淚盈眶的東北軍士兵,朝著他敬了最後一個軍禮,依依難舍得離開了這裏。

“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徐賡臣大吼一聲。

聽到喊聲的鬼子往塔上一看,發現還有個支那人,都很高興,野獸一般的目光亮了起來。他們要殺人、他們要發泄,這裏正好有一個可以**的對像。一夥鬼子兵鬼叫著衝向了古塔。

徐賡臣把瓶中的“北大倉”一口喝幹,雙目變得赤紅,聽著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他仰天長嘯,雙手拿著起爆器左右一擰……。

“轟轟隆隆”的巨響如同末世降臨,從古塔開始,如同“多米諾”骨牌般,整個錦州城被種種毀天滅地的能量,衝擊成了一片廢墟……。抗日之修真滅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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