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草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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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聽聶大哥的吩咐。”草蛇吩咐了一幫少年,“我去去就來。”

說完,草蛇飛快地跑了。這個時候,聶天戈也見識了草蛇的草上飛功夫,兩腿簡直是不著地,也沒有看見揚起的灰塵!就一瞬間,草蛇消失在弄堂的盡頭。

草蛇是一種不毒的蛇,傳說中可以在草尖上飛躍而行,也可以從一個山腰飛到另外一個山腰。當然,這些不太可信。不過,草蛇的彈跳力確實很強,身子一縮,如同緊繃著的一張弓,然後用力往前一彈,草蛇的身軀就可以飛躍好幾丈,因此而聞名!

草蛇是昵稱,也是熟悉的人對少年的稱呼。在江湖上,草蛇可是外號“草上飛”,那可不是浪得虛名。別看草蛇年紀小,卻盡得燕子門真傳。

說起草蛇的拜師經曆,那也是一段偶遇的傳奇。草蛇恰逢時機,救下了重病的燕子門長老,然後這個長老就把一身所學教給了草蛇。

在整個奉天城,還真沒有草蛇偷不到的東西。在奉天城的“榮行”裏麵,身手最好的也就是年紀輕輕的草蛇。榮行其實就是小偷行業,隻不過是江湖稱謂罷了。

按理說,以草蛇的身手,一幫小兄弟們不至於如此寒魄。可因為燕子門門規森嚴,有著許多規定,很多時候草蛇都不能出手,才至於此。

聶天戈之所以花如此大的功夫結交草蛇,一來是因為美人在伴,想博得歐玉仙的歡心,自然要賣力。二來聶天戈看中了草蛇的身手,如果能夠收服草蛇,對自己以後的計劃大有幫助!

在聶天戈看來,草蛇至少值一千萬大洋或者一個營。

而事實上,草蛇在聶天戈的傳奇生涯中,至少為聶天戈創造了上億的價值,這是後話。

“有酒精嗎?”聶天戈笑著問旁邊的小女孩。

“什麽是酒精啊。”小女孩卻是脆生生地反問了一句。

聶天戈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解釋道:“有高濃度的燒酒也成,用來給小虎擦拭身子,可以起到退燒的作用。”

“哦。”小女孩明白過來,“我去隔壁的王大娘家中借。”說著,小女孩飛快地跑了。

很快,小女孩就提著一個小小的酒瓶過來了。

“給我吧。”歐玉仙笑著接過了酒瓶。

“把全身都擦一遍吧。”聶天戈笑了笑。

“我自己來吧。”小虎見是個漂亮的女人要給自己擦拭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人小鬼大。”歐玉仙不由分說地按住了小虎,嬌笑著,“還害羞呢。”

歐玉仙很是細心地用燒酒給小虎擦拭身體,聶天戈則是逗弄這一群少年。這些少年哪裏有什麽城府啊,覺得聶天戈是好人,被聶天戈拿話一套,把自己的三姨媽的外婆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聶天戈。

草蛇去的快,來的也快。不到半個小時,草蛇就返回了,從懷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個裝有西藥的小葫蘆。

聶天戈敢肯定,草蛇手中的這個葫蘆絕對是個寶貝!古樸古香,分明是珍貴的文物嘛。

用溫開水給小虎把西藥吞了下去,因為藥裏含有安眠成分,小虎很快就沉沉睡去,還打起了呼嚕。

不到一個小時,小虎的燒就完全退了,聶天戈也鬆了一口氣。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聶天戈站了起來,“草蛇兄弟,有時間來孫督軍府玩,我就住在那兒。”

“聶大哥,你就是孫大帥新收的義子?”草蛇的消息倒也靈通,馬上道破了,“聽說你槍法如神,什麽時候教教我?”

“草蛇兄弟,你太謙虛了吧。”聶天戈笑嗬嗬地說,“你身上的小玩意也不少,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的右手衣袖裏裝著弩弓吧。”

“聶大哥真是好眼力,草蛇佩服。”草蛇臉色微紅,拱了拱手,“今日之恩,草蛇必定厚報。”

“再說吧。”聶天戈擺了擺手,“說多了就見外了,四海之內皆兄弟嘛。”

出了門,歐玉仙才突然驚醒過來似地:“慘了,我的錢包不見了。”

“不是在你的上衣口袋裏嗎?”聶天戈嘿嘿一笑,順手在歐玉仙鼓鼓的上衣口袋裏拍了拍,隨即發覺這種動作太輕浮,女孩子那個地方可不是隨便讓人拍的!

“咦。”歐玉仙驚奇地叫了一聲,思索著,“我明明放在下麵口袋裏的,怎麽跑大上衣口袋裏了呢。”

“咦,聶大哥,你的臉怎麽紅了?”歐玉仙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地,隨即看了聶天戈的手,又瞟了一眼自己鼓鼓的胸部,有些心慌,臉色馬上紅得如天邊的晚霞,格外燦爛!

“那個……”聶天戈也有些心虛,訕笑著轉移了話題,“是草蛇把你的錢包偷了去,我抓住他右手的時候,他借口幫你打衣服上的灰塵時候又偷偷放進了你的上衣口袋的。”

“啊。”歐玉仙的視線果然被轉移了,滿臉的驚訝,“草蛇這麽厲害啊,我一點都沒有察覺。聶大哥,你是怎麽發現的啊。”

“旁觀者清嘛。”聶天戈苦笑著搖了搖頭,隻好這麽解釋說。

“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歐玉仙有些依依不舍,“聶大哥,今天是很有意義的一天,謝謝你。”

“我也是。”聶天戈笑了笑,“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吃混沌。”

說著,聶天戈擺了擺手,就走向了孫督軍府邸。

“真是的,也不說送送人家。”歐玉仙在身後跺了跺腳,嬌嗔著。可這個時候,聶天戈已經去得很遠,聽不到了。

才到孫督軍府門口,管家孫立剛就迎了上來。

“天戈,回來了。”孫立剛簡短的幾個字,卻讓聶天戈心頭湧起一股暖意。在這個年代裏,聶天戈很多時候都在迷失,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家在哪裏。

黑虎寨,孫督軍府,貌似都不是自己的家啊!

而這個時候,楊光耀正躺在叔父楊宇霆的府邸裏哎喲痛呼,慘叫聲音可以傳出一兩裏遠。

“叔叔,常蔭槐那老家夥一點都不給您麵子。”楊光耀咬牙切齒著,“還有那個聶天戈,不過是個土匪,居然敢打我,叔叔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打得好!”楊宇霆怒其不爭,嗬斥著,“好樣你不學,學流氓作風,這樣下去遲早給祖宗丟臉,給我好好反省反省,一個月不準出門!”

事實上,也是楊宇霆對張作霖大帥的脾氣性格非常熟悉。自己的侄子無票乘車,還毆打列車員的事情要是傳到張作霖大帥的耳朵裏,大帥隻怕要大發雷霆!

要知道,當年大帥一個寵妃的弟弟喝醉了酒,把奉天城一條街上的路燈用手槍給滅掉了。被大帥知道後,居然讓衛隊把自己的這個小舅子給槍斃了!

由此可見,這事情可大可小,還是先把這小子關起來,保住小命再說。

楊宇霆倒是不怎麽怪常蔭槐,因為常蔭槐是奉大帥之命去整頓鐵路,而自己的侄子偏偏撞在風頭上。更何況,楊光耀還對大帥的義子出言不遜!

對聶天戈,楊宇霆還是想結交一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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