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槍口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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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團議事大廳裏,燈火輝煌!

因為黑虎寨大當家聶邱庭的堅持,保安團的議事大廳基本上和原來的黑虎寨保持一致,隻是座椅間缺少了那種獨特的虎皮罷了。

議事的主題,自然是對三營營長藍寶和如何處理!

“天戈,據我所知,藍寶和的事情另有隱情。”馬蕭風坐得很沉穩,“那少婦和藍寶和是兩廂情願,死去的男子惱羞成怒,就拿菜刀去追砍藍寶和。藍寶和被逼無奈,才開槍自衛。”

馬蕭風一直不叫聶天戈團座,而是保持原來的稱呼,在軍政會議上,頗有倚老賣老的意思。

“馬參謀,此言不妥。”吳道士馬上接話道,“據死者家屬所說,藍寶和有強搶民女之嫌疑,而且仗勢行凶。再說,死去的男子是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開槍自衛的說法隻怕站不住腳。”

“藍寶和那家夥一直欺男霸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九姑憤憤地說道,“這樣的家夥,簡直把保安團的臉都丟盡了,槍斃一百次都不過分。”

“九姑怎麽說話呢。”馬蕭風馬上打斷了九姑的話,“藍寶和好歹是一營之長,還是黑虎寨出來的兄弟。”

“他要是心裏沒鬼,為什麽要跑?”九姑俏臉一板,可是誰的麵子也不給,“藍寶和分明是畏罪而逃。”

“是啊,光是按照軍規,對逃兵就要處以槍斃的懲罰。”吳道士也順勢幫腔道。

“這可能另有隱情吧。”馬蕭風隻好支吾著說。

“好了。”聶天戈一直穩坐釣魚台,這才發話,“大家都別吵了,我們把藍寶和叫過來問一問,不就事情清楚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藍寶和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到哪裏去叫他?

“天戈,依我看,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地方政府去處理。”馬蕭風冷聲說道,“事情發生在地方上,又不是在我們軍營裏,我們何必自找麻煩?”

“馬參謀。”聶天戈就有些不滿意了,“既然事情牽涉到我們保安團現役軍人,還是個中級軍官,這事情我就必須管,而且還要管好,不讓周圍的老百姓說我們保安團的閑話。”

“那就算我沒說吧。”馬蕭風的臉色有些難看,鼻子裏麵哼出一聲。

“來人,給我把三營營長藍寶和帶上來!”聶天戈不急不慢地說道,卻讓馬蕭風心頭一驚!

很快,藍寶和就被五花大綁地推了上來,還滿臉不服氣地掙紮著。

“虎子,給藍寶和鬆綁。”聶天哥沉聲說道,“在還沒有宣判之前,藍寶和隻是殺人嫌疑犯。”

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聶天戈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站在藍寶和身後的虎子有些遲疑,被聶天戈給瞪了一眼,這才老實把藍寶和身上的繩子用匕首割斷。

不過,虎子的手卻馬上伸向了腰間的盒子炮,以備不測!

“藍寶和,你也是個營長。”聶天戈看了藍寶和一眼,“痛快一些,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出來吧。”

“說就說,不就是殺了個刁民嗎?以前又不是沒有殺過?”藍寶和牛氣衝天,“誰讓他壞了老子的好事。”

“好,既然藍寶和已經招供。”聶天戈笑了笑,“帶人證和物證。”

物證自然是從死者身上取出來的子彈,而人證,則是一個豐腴的少婦,有些妖嬈。

“你有何話要說?”聶天戈的眼光看向了少婦,“盡管大膽說來,有本團座替你做主,不要害怕。”

此時的聶天戈儼然是個審判案件的法官了,依法辦事。

少婦看了看藍寶和,又看了看滿堂的軍人,還有一些荷槍實彈的士兵在旁邊虎視眈眈,覺得雙腿有些發軟。

“長官,您可要替民女做主啊。”少婦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手指著藍寶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真是讓人為之動情,“就是這個流氓,他半夜鑽到我房裏,想要強奸民女。我家男人趕了過來,他居然對著我家男人就是幾槍。可憐我家那口子,死的淒慘啊。”

“你……”藍寶和被氣得不行,這個女人在****的不行,還一個勁讓自己再猛烈一些,可就是這個曾經在自己**婉轉迎合的女人,現在居然一點都不念舊情,完全是血口噴人。

“藍寶和,這個女人說的是不是事實?”聶天戈好整以暇地問道,一點都不著急。

“就算是吧。”藍寶和嘀咕了一聲。

“那好,人證物證俱在,當事人藍寶和又供認不諱。”聶天戈猛地一拍桌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藍寶和又違反軍規,成為一個可恥的逃兵。這樣的人不槍斃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震我保安團軍威!”

“慢著。”馬蕭風急急忙忙站了起來,“藍寶和是氣糊塗了,才說出糊塗話。另外,藍寶和離開軍營,也和我打過招呼,不算是逃兵。”

“馬參謀,你是團長?”聶天戈笑嘻嘻地問了一句。

馬蕭風愣了愣,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那營長離開軍營,和你打招呼作數嗎?”聶天戈冷笑了一聲,“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團長放在眼裏。”

“你……”馬蕭風也是渾身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被氣得不行了。

“來人,給我把殺人犯兼逃兵藍寶和給拉出去槍斃了!”聶天戈卻不管這些,在桌子上麵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怒吼了一聲。

“是。”虎子一擺手,幾個大兵馬上拿槍逼住了藍寶和。

“小兔崽子,你敢?”馬蕭風急了,把腰間的盒子炮拿了出來,吼道,“我看誰敢動藍寶和?”

馬蕭風這麽一動,大廳裏幾乎所有人都拔出了手槍,士兵們則拉動著步槍的槍栓,一片響動聲音。

隻不過,大廳裏分明是分兩批人,對峙著,槍口怒向!

“馬蕭風,你罵誰呢?”聶天戈咽了咽口水,陰森森地問道,此時的聶天戈,已經是殺氣畢露。

“我……”馬蕭風的語氣略微有所緩和,“我罵這幾個不開眼的士兵,居然敢真的要槍斃藍寶和營長。團座,您就放過藍寶和這一次吧。”

聶天戈心裏一樂,這老家夥還知道在這裏不是誰的對手,服軟呢。不過,藍寶和是必須槍斃,這沒有價錢可談。否則的話,光是現場鬧出的風波,自己以後在保安團就威信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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