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 蒙古騎兵瘋狂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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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炎黃軍,日軍絲毫不吝嗇自己的炮火,足足近一個小時的炮火準備,把炎黃軍的陣地幾乎轟了個遍,外圍的鐵絲網也被強大的氣浪掀開了不少,前沿雷區也是不少被毀,隨後,三個聯隊的日軍在五十餘輛坦克的掩護下,向炎黃軍陣地發起了猛烈衝鋒。
守護在達來蘇木最前沿的是古青鋒師,麵對日軍的瘋狂進攻,戰士們沉著冷靜,該師正是從黑龍江調過來的,打過艱苦的嫩江橋之戰,殲敵頗多,此時對著曾經的手下敗將,他們沒有理由害怕。
由於防禦地域遼闊,炎黃軍雷區的地雷都較落後,對坦克的裝甲幾乎沒有絲毫作用,隻起到阻擊步兵的作用,但此時日軍幾乎全部跟在坦克後麵衝鋒,坦克在前橫衝直撞,把雷區破壞了不少。
於是炮兵立即把對付坦克的速射炮從掩體下麵扒了出來,對日軍坦克投擲出了仇恨的炮彈。一發發炮彈快速的從速射炮炮口而出,一輛輛坦克中彈起火,癱瘓在那裏,有的坦克,裏麵的操控手身上著火,驚恐的從裏麵衝了出來,卻是第一時間被炎黃軍狙擊手秒殺,有的炮彈擊中坦克後引起裏麵炸彈爆炸,立即讓坦克成為碎片。
在損失了幾十輛坦克後,日軍終於狼狽的撤退了,留下一堆殘核。
小鬆原又隨即調來飛機,對剛才偵察到的位置進行猛烈轟炸,妄圖將炎黃軍的炮兵擊潰,卻是沒有想到古青鋒師長在日軍撤退後,就立即把炮兵換了個地方掩藏了起來,在打這場仗的時候,他就算到了這點,所以對這些寶貝珍惜異常,寧願花點代價多挖點掩藏地點也不能讓其這般容易損失了。
雖然又將炎黃軍陣地轟炸了一番,但效果不大,炎黃軍的炮兵依舊尚在,無奈的小鬆原隻得以坦克為誘餌,引炎黃軍的炮兵出來,然後再派飛機轟炸,雖然知道這是敵人的計策,但炎黃軍炮兵也不能任敵人打開已方陣地缺口,於是不顧危險出來阻擊敵人,並利用為數不多的防空炮做著簡單的防禦,在敵人飛機的猛烈轟炸下,炮兵陣地也是傷亡嚴重,在擊落5架敵機,擊毀十幾輛坦克後,炎黃軍炮兵終於無力再戰,但日軍的坦克也損失慘重,已經起不到多大的突擊作用,雙方可謂互有勝負。
雖然日軍裝甲部隊損失嚴重,但炎黃軍的前沿陣地的防禦也被毀傷不少,小鬆原也敢用步兵衝殺了。
8月21日,四個聯隊的日軍向炎黃軍陣地發起了正麵衝鋒,古青鋒師長身先士卒,親自在戰場上督戰。此地開闊,衝鋒的日軍幾乎全部暴露在炎黃軍的火力下,炎黃軍陣地火光閃爍,各種槍械的子彈不時的噴湧而出,總能帶起日軍成片的傷亡。每衝鋒一短距離,日軍的機槍手立即把機槍在地上一架,用火力壓製炎黃軍火力,以掩護步兵衝鋒,擲彈筒部隊快速的把炮彈發射到炎黃軍陣地,雙方打起了簡易的炮戰。
炎黃軍擲彈筒投擲的炮彈不時的在日軍當中爆炸,引起一片鬼哭狼嚎,日軍的炮彈也不時的落入炎黃軍陣地中,炎黃軍的戰士也傷亡很大,雙方置於一種你死我活的戰鬥中。
雖然悍不畏死,但日軍還是終究沒有衝上來,留下一地屍體狼狽撤退,小鬆原憤慨異常,此地開闊,衝鋒部隊幾乎完全置於敵人火力之下,傷亡重大是在所難免。
小鬆原和參謀部商量了一下,一個計策從心中由然而生,8月23日,日軍三個聯隊的騎兵從雅瑪托出發,沿著呼倫湖沿線大繞一下,準備迂回到達來蘇木後,給守軍來個突然襲擊,占領阿爾山寶立格。
日軍騎兵一路順利異常,畢竟這廣闊的大草原上,要想處處設防,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能在主要戰略位置布置兵力已經不錯了。
小鬆原暗喜,命令部隊又對達來蘇木發起了佯攻,以掩護騎兵部隊的進攻。
8月底,日三個騎兵聯隊終於抵達阿爾山寶立格,立即對其發起了猛攻,讓他們意外的是,守軍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儼然攻防兼備,這那裏像被突然襲擊的樣子,指揮官齋藤信又心裏暗道不好,可能已方的計策被敵人猜到,或者自己的行動早已被對方掌握,於是回電指揮部,詢問是繼續進攻還是撤退。
小鬆原眉頭緊鎖,如果已方行動早就被炎黃軍發現了,那就有一定的危險,如果隻是後來才發現的,那危險就小了很多,畢竟就算炎黃軍想來增援,也一時到達不了,就算已方攻不下阿爾山寶立格,但騎兵要在這開闊的草原撤退,除了空軍和裝甲部隊,還沒有哪支部隊能追上,但現在炎黃軍明顯沒有實力組織這兩個部隊。
於是小鬆原決定冒一點險,繼續攻擊阿爾山寶立格。日軍騎兵騎著高頭大馬在炎黃軍陣地前橫衝直撞,不時的有士兵中彈從馬背上翻下來,被後來的騎兵踏成肉泥。
“拉……”於騎兵作戰,炸彈還不一定有絆馬索好用,在陣地前,一條條粗壯的絆馬索突然從地麵彈射而起,猛烈衝鋒的日騎兵根本就勒不住馬。
“嘶……”一陣陣嘶鳴聲,一排騎兵連同馬匹翻了個底兒朝天,而有的騎兵雖然止住了馬步,但由於太突然,後麵的騎兵根本沒發現,依舊悶頭衝鋒,一下子撞了起來,馬禍的嚴重性絲毫不差於車禍,有的馬脖子都被撞歪了,有的馬屁骨折,後腿都抬不起來,上麵的騎兵可想而知。
趁日軍慌亂的空檔,炎黃軍戰士迅速衝殺而出,大殺一通後又回到陣地。
日軍雖然遭受慘重損失,但還好,把炎黃軍的這些陷阱也挖了個不離十,終於抵達前沿陣地,來不及休整,又發起了猛烈攻擊。
齋藤信又信心大振,日軍雖然傷亡慘重,但可用的還有兩個聯隊,但守軍總共也才一個團,現在損失也不小,相信不久之後,他們就會潰退的。
“進攻……”日騎兵終於打開了一個缺口,齋藤信又心裏大喜,立即下令發起最後總攻,頓時,所有日軍騎兵全線壓上,發起了狂烈的猛衝。
“砰……”突然一陣密集的槍聲一下子把齋藤信又打蒙了,這槍聲不是從炎黃軍陣地上來的,而是在他們後來。
“騎兵……”看著一道長長的黑線暴衝而來,齋藤信又心裏一顫,現在上不上下不下的,著實讓他難辦。
“趕快脫離戰鬥,撤……”隨著黑線越來越清晰,齋藤信又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炎黃軍的騎兵,至少有五千眾。
齋藤信又想撤退,這時守軍又不讓了,反而主動從陣地裏麵衝殺出來,拖住日軍。
“哈哈,小鬼子啊,見識一下蒙古騎兵的厲害吧”,烏恩其上校在馬背上身先士卒,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蒙古族人,這些騎兵也清一色的是蒙古族人,這次他足足帶來了十一個騎兵營,五千多人,萬馬奔騰的豪壯,充滿蕭殺之氣。
“雖然經過千載,但蒙古兒郎的鐵蹄,不是小鬼子騎兵能擋得住的,兒郎們,隨我一起殺”。
“殺……”一陣暴吼,黑壓壓的騎兵部隊快馬加鞭。
齋藤信又臉上充滿苦澀,與蒙古人比玩馬,拍馬都不及,現在他們人又多,精銳之師,已方已經人困馬乏,如何再戰,頓時想也不想,毫不猶豫放棄撤退不下來的部隊,帶領剩餘人員快速撤退起來。
“跑得了嗎?”烏恩其上校獰笑一聲,指揮騎兵部隊立即衝上。
齋藤信又根本無心再戰,馬頭一轉,南下而去,蒙古騎兵從後掩殺而來,後麵的日軍騎兵頓時被追上。
“砰……”以前蒙古兵玩的是箭,現在是槍了,一樣有刃有餘。
“乒……”
“乓……”
鐵器的交擲聲,短兵相接了,蒙古騎兵抽出馬刀,快馬掠過,日軍就一頭從馬背上栽下,蒙古騎兵看也不看,握緊帶血的馬刀掩殺而去。
“報告齋藤大佐,前麵發現炎黃軍騎兵,正向我軍衝來……”突然一偵察兵飛衝而來,向齋藤信又報告道。
齋藤信又心裏一顫,牙一咬,怒吼一聲,“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隨我一起衝殺出去”。
知道這是蒙古騎兵迂回到了他們的前方,但現在無其他路途可走,隻要硬著頭皮上了,隨即,齋藤信又帶著殘兵敗將向著前方的蒙古騎兵暴衝而去,正所謂狹路相逢通者勝,蒙古騎兵早已作好的衝鋒準備,一個團的騎兵像一柄尖刀,瘋狂的和日軍撞在一起。
雙方騎兵交錯而過,留下一片屍體和孤獨的馬匹。
烏恩其又親自帶著所剩騎兵從後麵趕上,將日軍團團包圍,蒙古人不愧為馬匹上的民族,魏晨東當初致力於打造完全的蒙古師果然沒錯,這股力量形成一個團體後,戰力不止翻上一翻,而且又是在他們熟悉的草原上作戰,正能將他們的戰力發揮出來,魏晨東可謂對騎兵部隊給予厚望,所以對騎兵部隊毫不吝嗇,不但盡量選用優質馬匹,在武器裝備上也是走精裝路線,他們手中的製式馬刀就是專門配備的,還有馬槍,馬靴等等等等,全部製式化,在騎兵部隊上,魏晨東可謂下了血本,也讓這些蒙古兒郎興奮異常,對炎黃軍這個大家庭更加融入。
在臨死的前一刻,齋藤信又終於得出結論,日本騎兵果然不是蒙古騎兵的對手,哪怕是同樣的人數,同樣的裝備,也不在一個檔次,最後,此次偷襲而來三個聯隊的日軍騎兵,逃走的僅有僥幸的百十人而已,裝備物資損失殆盡,寧死不降的齋藤信又也被蒙古士兵砍了腦袋。當小鬆原得知這個消息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臉的不可思議,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一個致命的消息又傳到了小鬆原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