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突然飄起了鵝毛大雪。
寒風吹打著窗戶發出一陣陣聲音。
房間裏麵,火爐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
房間外麵,一個家丁騎馬來到張小鳳這裏,把情況匯報給了賈金文。
“王大夫給我老婆看病?!這是好事啊!”
家丁並未知道所有的事情,而是從丫鬟的嘴中得知王大夫給張夫人看病,所以特意的跑了過來匯報情況。
同樣,賈金元也不知道。
但賈金元還以為自己真的能生兒子了,想著若是王大夫把他老婆的病給治療好了,那豈不是又能多生幾個兒子。
這年頭,誰不希望自己多有幾個兒子呢。
再說他家大業大,他是巴不得生一個加強連。
所以,他不但沒有半點懷疑,反而還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隻不過,鬼子這個時候,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上次的他們從其他地方調了很多藥過來。
但火車被炸,車廂脫軌,一些注射藥劑被損壞。
雖然治療了一部分的士兵,但依舊還有一大半的人沒有注射劑。
而且,每天都有人因為嚴重發燒咳嗽沒有得到治療而死亡。
鬼子師團長立刻安排一個中隊的鬼子兵到順德鎮去要人。
但特高課的課長芳野茜代子卻是對這件事相當的懷疑。
她跟之前的賈金元一樣。
同樣懷疑這個王大夫。ap..
畢竟,這個時候,來這裏看病,難道是想要借著機會混入他們漠城搞。
所以,芳野茜代子立刻派了正天一陽帶著她的人,跟著關東軍的中隊一起前往。
張府,張金花穿好衣服,意猶未盡的抱著王鐵軍親吻了好幾口。
今天的她,才明白,什麽叫做真正的女人,什麽叫做真正的男人。
她甚至都不舍得王鐵軍離開。
女人一旦被別的男人給征服,那就會徹底的淪陷。
“大兵,要不然,今天就別走了,留下來吃個晚飯,我們家房間多的是,而且床也很暖和!”
張金花拉著王鐵軍的手,都不舍得放開。
那嫵媚的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全部都是剛剛翻雲覆雨的畫麵。
恨不得晚上再跟眼前的男人折騰一個晚上。
王鐵軍卻是一陣苦笑。
本來他隻是來攻打順德礦場的,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順德礦場的女兒給拉到了**。
不過好在張金花雖然囂張跋扈,但最起碼她對礦工還算不錯,否則也不會想辦法把他請到礦場去看病。
而且,她跟他老子唯一不同的是,她並不是一個漢奸,隻是為了這個家,不得不打理那些礦場罷了……
這些事情,他們在剛剛**的時候就已經做過了解。
但他還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
畢竟,這裏可是張家,萬一賈金元回來,那可怎麽辦。
再說,雖然這裏是張府,但很多人都被賈金元給收買了。
任何一個不小心都會被賈金元知道。
到時候就完蛋了!
所以,他隻能搖頭苦笑。
他正想說些什麽,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王鐵軍感覺不對,趕緊說道。
“可能出事了!”
張金花還以為事情泄露,趕緊讓王鐵軍從後門走。
但王鐵軍不敢走後門。
因為一旦走後門,那就更加容易被人抓。
所以,他隻能硬著頭皮從前麵走了出去。
“張夫人,關東軍來抓人了!”
一個家丁趕緊跑了過來,隻是說話的時候,眼睛望著王鐵軍。
“抓他?憑什麽要抓他,他不過就是個大夫!”
張金花氣的直咬牙。
她還想著今天晚上把王鐵軍留下來的呢。
沒想到,賈金元不知道,但關東軍卻是過來抓人了。
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你別怕,我去跟他們說說!”
張金花現在都把自己當成了王鐵軍的女人,想要幫王鐵軍出頭。
不過,王鐵軍伸手阻攔道。
“你們鬥不過他們的,他們這次過來,無非是想要我的藥方罷了!”
“可是!”
“放心,你的病我已經開了藥方,先喝著!”
王鐵軍走到前院。
張順德正在跟關東軍帶來的翻譯官交涉。
鬼子也不想撕破臉皮。
畢竟,張家的產業有師團長的股份。
所以,鬼子師團長特別交代過,是過來請,而不是抓。
而且不能破壞這裏。
隻是,金豹子卻是已經被鬼子給抓了。
金豹子沒有反抗,因為反抗毫無意義。
他隻能等王鐵軍出來救自己。
看到王鐵軍,他趕緊大聲吆喝。
“少爺,救我,救我!”
“各位太君,這什麽情況,我隻不過是個大夫,幫人看病治病而已,怎麽把我的人給抓了!”
王鐵軍故作心虛的打著拱手。
雖然他恨不得把這些小鬼子全部殺了,可現在,特高課的人在這裏,他若不假裝弱弱,指不定就會被特高課的人懷疑。
畢竟,在這些鬼子和特高課的眼中,中國人向來弱弱,誰要是表現得相當鎮定和無懼生死,那就是土匪和抗聯。
他還不能暴露自己。
果然,鬼子和特高課的人看到人如此這般,都忍不住的笑了。
“我們奉命請你到漠城,給我們關東軍看病!”
田埂次郎傲氣的抬頭挺胸。
“這是請嗎,我的人都已經被你們給抓了,我好歹也是個大夫,你們要是不把人放了,我怎麽相信你們不會把我抓了把我殺了!”
田埂次郎右手一揮,手下立刻把金豹子給放了。
“少爺,不能跟他們走,這些人殺人不眨眼,萬一!”
“八嘎!”
金豹子假裝被嚇得趕緊閉嘴,躲在王鐵軍的身後。
“太君息怒,不就是看病救人而已,我們是大夫,看病救人那是我們的職業,我們也是靠這個討生活,就是不知道我們這次過去,這個出診費怎麽算!”
“出診費?給我們關東軍看病,那是你的榮耀,你竟然還敢要出診費!信不信我一槍把你給斃了!”
特高課的正天一陽立刻拔出王八盒子頂著王鐵軍的腦袋。
王鐵軍嚇得全身哆嗦,但依舊顫抖著聲音說道。
“這位太君,小心走火,我們也是錢去買米買鹽買菜過日子啊,要是沒有錢,我們吃什麽,將來拿什麽娶媳婦。”
“對對對,太君息怒,太君息怒!”
金豹子氣的快要吐血,但也不得不在一邊顫抖著聲音附和,生怕被看出來什麽。
畢竟,人家可是特高課的,不是普通的鬼子。
一句話,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會被再次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