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齷齪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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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格牙路,一個朝鮮棒子也敢唧唧歪歪,來人!”川崎好男自語了幾句後大聲喊道!

“川崎少佐,什麽事情?”在門外站崗的衛兵走進房門問道。

川崎好男轉身看向窗外的夜空沉聲說道:“把車裏那個女人送到警察局監獄關一夜,明天送到沈陽去,去吧!”

“嗨咦!”

衛兵聽完命令便轉身離開,徐飛卻張大嘴在窗口露出的那條縫隙後驚得汗毛直立。

“居然是公的,尼瑪怎麽不去泰國變性,長得這麽妖豔,你他.娘.的是怎麽生的?”

徐飛難得在心裏咒罵了一通這個長得像個人.妖的家夥,看著近在咫尺的川崎好男,徐飛忍住想要將他格殺的衝動緩緩退回樓頂之上,看了下樓下一輛卡車已經開動,他沿著來時的路快速退出鬼子的指揮部,翻過圍牆迅速隱藏在黑暗之中。

“嘟嘟……”

兩聲汽車喇叭響後,大門前的兩個路障被移開,一輛日本生產的94式卡車慢騰騰地從裏麵出來,在未來看慣了超重貨車在路上飛馳的徐飛眼裏,這種載重隻有一噸多的貨車簡直還不如一輛皮卡牛叉。

徐飛小心地隱藏在路側,在卡車經過的公路時他迅速地衝到駕駛室門邊齜牙対著裏麵的鬼子一笑。

開車的鬼子突然看見有人在車門邊出現,嚇得他一腳死死地踩在刹車上麵就要大叫起來。

徐飛一手抓住車窗一手瞬間抓住他的脖子,在一聲悶響後,鬼子的頸椎連同咽喉被他的巨力捏成粉碎。

“藤田,怎麽回事?車怎麽停了?”車廂中一個鬼子大聲問道。

“沒事,馬上就走!”徐飛含糊著用日語說道。

他迅速打開車門將死掉的鬼子挪到一邊,將車打燃便朝著郊外駛去……

營口市天源旅社504號套房內,一個年輕的男子和另外一名滿臉陰沉的西裝男坐在沙發上低聲的交談著。

“金日白(現在其實叫金成柱,叫他日白,這個問下你們身邊的四川人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後來才改的那個牛叉名字!!大家明白就好,雖說是朝鮮的家夥,搞不好還是要河蟹!),你去找那個川崎好男談得怎麽樣了?我們現在要以退為進,務必讓鬼子將李呈珠那個女人殺掉,要不然她不死,一旦被人救出來後,我們朝鮮紅黨還得由一個女人指揮。”西裝男臉色沉重地對年輕男子說道。

此時徐飛要是在場一定能認出那個年輕男子,在曆史書之中這個後來掛著紅黨名稱卻行著帝製的未來朝鮮老板,不但自己混了幾十年沒有下台,自己的兒子金又日,孫子金三胖一樣像皇帝般主宰著朝鮮那個彈丸小國,所謂的民主在那個國家簡直就是笑話,為了權力,金家玩弄著千古不變的皇族手段,什麽兄弟相殘血腥鎮壓簡直就是那個國家的民主傳統。

金日白此時還十分年輕,他現在不過二十一歲,可他這些年的經曆可謂他今後主宰朝鮮作出了不小的基礎,26年才十四歲的他就知道組建所謂的打到帝國主義同盟,31年他在吉林省九台市卡倫湖鎮建立了以青年紅黨主義者為主的最初的朝鮮黨組織——建設同誌社,接著便組建了朝鮮革命軍,為了謀求支持他又加入了華夏紅黨,緊接著他又參加了紅黨的在東北的重要武裝,在32年建立了反日人民遊擊隊(現在朝鮮人民軍的前身,這部隊他.奶奶.的居然是在華夏境內成立的。)

“崔文先生,我明年就要組成朝鮮人民革命軍,那一支武裝我會堅決掌握在自己手裏,那個女人在華夏紅黨眼裏居然比我還適合領導朝鮮紅黨,那不是要將我的心血白白送給她嗎?這一次我們略施小計讓她被鬼子抓住,等她送往沈陽的途中我們便設計殺掉她,想謀奪我手中的權利,門都沒有!”金日白冷聲說道。

現在的他究竟什麽怎麽回事,來到這裏居然是為了謀劃那個叫李呈珠的女人,作為朝鮮紅黨在華的高層之一,他不是去解救而是想要讓那個朝鮮紅黨領袖死,這一點也許徐飛聽見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不錯!我們這些人都擁護你作為革命軍委員會的委員長,一旦這女人活著回來,那我們在華夏紅黨的幹預下根本無法完成這個事情,再說了,朝鮮的女人就該在家裏洗衣做飯,出來鬧革命純屬無稽之談,等處理好這事,我們需要盡快回國內開展革命,一定要做點事情給百姓看看,以後我們才有機會掌握朝鮮的未來。”叫崔文的西裝男滿臉凝重地說道。

…….

天源旅社兩人的算計在任何曆史書上都沒有記載,除了兩人知道,還有就是從不會說話的天知地知,可兩人已經算是計劃周詳的陰謀卻因為徐飛這個後世人的出現徹底地打亂。

“藤田,怎麽還沒有到!指揮部到警察局監獄不是隻有十幾分鍾路程嗎?”卡車已經搖晃著離開營口城內數裏之遙,車內的那個鬼子又在車廂裏麵嚷嚷起來。

徐飛看了下黑黢黢的四周將車停下,一手拎著把匕首走到車後打開車廂尾門喊道:“已經到了,你下來吧!”

“呦西!早點將這女人關住我們也好早點回去休息,外麵怎麽這麽黑?”鬼子走到車尾翻身吊著車門想要下來,看見黑暗的四周不禁問了一聲。

“黑嗎?估計你不會明白的……”徐飛一邊靠近他一邊說道,手中的匕首卻嗤啦一下掠過他的脖子。

“噗!”

鬼子的確還沒有明白就感到生命快速的流逝,他身體從車門邊落到地上蹬了兩下就下了地獄。

徐飛從駕駛室取出一支電筒,翻身上車將電筒開亮照了過去。

車裏麵十幾個大木箱在前麵堆著,在後麵一個年輕的女子手腳被牢牢捆住,嘴裏還塞著一大團黝黑的布條,渾身上下都是被用刑過後的斑斑血跡,一張臉上被打得鼻青臉腫差點看不出人樣,當徐飛的手電照在她臉上時,被燈光照射後她忍不住將腦袋偏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