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帶走專家
有能人!
徐飛一聽還有能夠設計艦船的人存在,還是一個被排擠的能人,心裏不禁一下樂開了花;
他現在正讓蘇爾壽秘密的聯絡那些愛過青年,讓他們開始報名準備,隻要他有空便趕往上海天津和北平,將那些有知識的有誌青年從天津港帶回營口,這下多一個孟遠航那也算不上多少事情。
他看著鍾翔飛說道:
“你能夠確認他會投靠滅日軍嗎?要知道營口現在處於日偽軍的團團包圍之中,如果我計算的不錯,也許未來幾年裏麵我們還隻能進行防守發展沒有機會反攻的。”
“當然……那小子從小的理想就是製造世界上最大的船,然後圍著地球四處瞎轉悠,而且他算得上是一個固執的愛國者吧,他看不慣所有的一切官僚腐敗和剝削,要不然以他的能力,江南造船所的總工程師就應該是他。”鍾翔飛笑答到。
徐飛笑了,這樣的人才絕對適合滅日軍,這孟遠航的思想和滅日軍不謀而合,也許全華夏也隻有滅日軍適合他的發展了。
“有這樣的人就好,我相信他來到滅日軍絕對不會埋沒他的能力,也相信他不會看到滅日軍裏麵會出現他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等到了營口,請鍾先生寫封信,我準備親自去請他。”徐飛開心地說道。
徐飛和陳林鵬來的地時候幾個老夥計正在喝酒,在牛鈑金的邀請下。徐飛和陳林鵬也坐上桌子和他們喝著小酒聊了一陣,吃完飯。牛鈑金的夫人和小女兒收拾完東西回了房間,他們便開始商量起離開的方法。
幾人在火爐邊坐下後,陳林鵬為大家倒上熱茶後對徐飛說道:
“老板,我這幾位師父要離開還比較容易,隻要離開沈陽地界,那些日本人就算想要追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隻是他們的家人還在這沈陽,要一起離開的話。那肯定會被那些無孔不入的漢奸走狗和特務發現的。”
徐飛也在計算著大家的離開方式,沈陽屬於內緊外鬆,出了沈陽,這日偽軍人手無法控製所有的路線還比較好辦,可是沈陽城裏一大群人離開,那肯定會被那些人發覺的,他想了下說道:
“這樣吧。你們四位的家眷在周圍有什麽親人沒有,這些天讓他們逐漸的離開沈陽躲出去,隻要你們還留在城裏那些日本人不會在意他們的,隻要他們安全了,到時候隻有你們四人,我帶你們離開就容易多了;
你們也清楚。營口周圍現在雖然沒有戰鬥,這是小日本和偽軍連續被我們消滅掉五六千人的結果,他們不知道我軍的真實戰鬥力接連吃虧,我想,他們這次一定會想辦法打探清楚才會有行動;
我們離開營口時。已經發現日偽軍在出營口的要道上開始布防,所以要帶上所有人進營口會非常困難的。我的想法是暫時讓你們的家眷隱藏一段時間,等有了合適的條件便接他們過去;
有一條你們不用擔心,滅日軍不缺錢,偽滿的那個偽滿元我身上帶著不少,你讓他們找好地方安心的生活,應該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有辦法讓你們家人團聚的。”
徐飛的分析讓在座的幾人低頭想了起來,徐飛提到的這些事情他們也想到過,隻是一想到要和家人分開,大家心裏還是有一些緊張和擔憂。
“這樣吧,我回去後派幾個戰士過來,一是保護好他們,二是有機會他們就可以護送他們到營口,你們看怎麽樣?”徐飛擔心大家有著顧慮便接著說道。
牛鈑金笑著說道:
“徐指揮,有你的話我們還有什麽擔心的,隻是大家想到要和家人分別有些惆悵罷了,你說怎麽辦我們就怎麽安排,能為自己的軍隊生產武器消滅敵人,這可是我們這群老夥計的夙願。”
另外的三人也點頭讚同,詳細設計了怎麽安排之後,徐飛和陳林鵬便在深夜裏回到旅社之中。
回到旅社徐飛了兩遝錢給陳林鵬說道:
“陳林鵬,接下來的時間裏你帶著足夠的資金秘密安排他們的家人,錢不怕多花,一定要讓你的師父他們的親人能夠安全和穩定,接下來我們還要在這裏呆上些日子了,我這段時間到處瞎逛逛看一下有啥稀奇事沒有。”
從第二天開始,陳林鵬便忙著為他的幾個師父安排家人們的事情,而第二天徐飛看了下日期正好是三月一日,也就是那個溥儀複辟偽滿清帝製的日子;
他從係統裏拿出個收音機聽了一整天消息,從收音機傳出那個溥儀的聲音中聽得出,那小子現在正興奮著,也許還揣著等待日本人將他的滿清王朝打回來的美夢吧。
“一個傻叉,居然會相信日本人會幫他打天下,後世看他的資料中沒有講明這一段時期他的想法是什麽,估計這家夥就沒想過百姓領土,一門心思還做著他高高在上的皇帝夢。”徐飛關上收音機冷笑著說道。
他沒有想要去破壞什麽這家夥的登基典禮,現在來對於他來說發展營口比起什麽事情都要重要得多;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陳林鵬終於完成了那些家眷們的安排,而徐飛準備在當天夜裏便帶著牛鈑金他們幾人離開沈陽,先趕往營口邊界的八裏鎮再看情況。
深夜兩點,一行人在黑暗中摸出沈陽城,在城外徐飛將他之前從城裏偷出來的一輛客車藏在樹林裏麵,讓大家上車後,徐飛充當起司機便快速的離開。
在車中,幾位軍工專家一點行李也沒有帶,各人拎著的那個皮箱裏麵全是他們這些年研究武器的各種數據資料;
沿途的大路上黝黑一片,可他們這為軍工從事了半生心血的專家們卻心裏顯得無比的敞亮。
客車從在行進的路途中,一輛車軲轆爆裂車身側倒在地的小車旁,在一堆燃燒著的篝火邊圍著三女一男四個人,三個女人個個都長得十分漂亮,而那個男人一身粗布棉服一看就知道是某一個女人的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