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滅口技術差

(?)????徐飛在街對麵冷笑了一聲,他要是用錢贖那個德國人,那他的後續計劃怎麽進行,一旦這個德國人被別人發現是有人贖出去的還出現在滅日軍的地盤上,那炎黃振興會和滅日軍的關係就一定會暴露給別人知道。

遠遠的聽著朱貴將他和甄流壁的對話說了出來,徐飛手中的無影刀已經緩緩地飛了出去,就算出現離奇死亡事件他也決定將這種為了利益出賣別人的家夥給滅掉口。

無影刀的刀刃已經對準了朱貴的背心,就在徐飛準備下手的時候,他的神識中觀察到那個馬隊長正在倒的一杯茶時,微低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殺機,他覺得有些莫名便暫時將無影刀收回。

“朱貴老弟,這事情事關重大,我們去贏湖邊仔細聊一下,在這裏人多嘴雜萬一露了消息那就麻煩了。”馬隊長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假裝警覺的看著周圍說道。

朱貴現在對馬隊長可沒什麽懷疑,他的心裏還在為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激動,聽馬隊長需要詳細的消息,他便點頭結賬和馬隊長向贏湖邊走去。

冬末的贏湖邊冰麵已經消失,可刺骨的湖水依舊散發著潮濕的冷氣,湖邊此時並沒有人願意來遊玩,周圍並不算茂密的樹林讓這個湖在此時顯得有些陰冷。

來到湖邊,馬隊長前後左右看了下,確定無人在周圍之後才対著朱貴問道:

“說吧,對於甄老板和徐指揮官你還知道些什麽?你為什麽會想到出來舉報他們?”

朱貴嘿嘿一笑說道:

“我除了知道他們的交談。還知道掌櫃的那些好玩意兒在哪兒,隻要馬隊長這次抓了他們,那些好東西我和你平分怎麽樣。”

馬隊長眼睛微微咪著。一絲寒光在眼縫中乍現即收,他走到朱貴的身邊冷笑著說道:

“我還真沒猜錯,你是為了謀你師父的財產才會出賣他吧,至於什麽滅日軍還是什麽劫獄,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是有多遠躲多遠不會去沾邊的;

哎……也不知道甄流壁為啥招了你這樣的徒弟?,你這是想要直接讓他送死啊;

忘了告訴你,你師父參加的那個組織叫炎黃振興會。目的是為了百姓過更好的生活,並且鏟除社會中的那些不公;

仔細想想,像你這樣相當於謀財害命的行為估計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不怕他們的組織知道是你舉報了甄流壁和滅日軍的指揮官,要是那樣的話你的小命依舊不保的。”

“嘿嘿……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隻要錢一到手就離開北平躲出去,這有錢了到哪兒不是大爺。隻不過馬隊長怎麽知道甄流壁參加的那個組織叫做炎黃振興會?”朱貴嘿嘿嘿的笑了陣後說道。

馬隊長抻了抻自己的警服。從腰間抽出自己的警棍後冷笑道:

“因為我也是炎黃振興會的,對於你這樣的人.渣我們隻有一個字,殺!”

隨著話音在空氣中飄散,馬隊長手中的警棍已經猛抽在絲毫沒有準備且被他話語驚呆的朱貴後腦勺。

“噗。”

警棍敲在頭骨上的悶響聲刺耳難聽,朱貴猛地翻作白眼一個前撲便倒在了地上,馬隊長上前試了下朱貴的鼻息,確認他已經沒有了呼吸便拎著朱貴扔進了贏湖冰冷的水中。

馬隊長在湖邊清理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跡,轉身便離開湖邊。他沒有看到剛剛落進湖水的朱貴在冷水中微微抽搐了一下便緩緩的動了起來;

不大一會,朱貴在冷水中撲拉了幾下便爬到湖邊。大口的吐掉幾口冰水後他一手捂住還在直冒鮮血的後腦勺恨聲說道:

“連他居然都是那個組織的,尼瑪,幸好老子命大,不過我活過來你們就別想活了。”

“唉……禍害的命真的很長,以後得提醒一下其他人,殺人的時候一定得砍掉對方的腦袋,要不然這種漏網之魚還會出現。”徐飛一邊說著一邊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他發現馬隊長的殺機後便一路跟了過來,他還沒料到這個馬隊長也加入了炎黃振興會,不過看他動手還得囉嗦幾句,處理屍體的水平也不怎麽高,估計就沒有動手殺過人;

就在他準備幫忙處理現場時,居然發現斷氣的朱貴居然被冷水一激又活了過來,聽見他死不悔改的話語,徐飛神識一斂,無影刀便直接穿透朱貴的心髒。

走到朱貴的麵前,徐飛搖了搖頭大手一揮,還趴在原地表情猙獰卻已經徹底喪失了生命體征的朱貴便消失不見。

“還有半天時間呢,哎,沒地兒去了,要不去清華園看一下這個時代的學生妹子?”

徐飛聳聳肩膀反正沒有事幹他說走就走,他的腳步比起正常人快上了許多的速度趕往清華園,在校門口徐飛十分鬱悶的沒有看到美女學妹;

後世時他選擇了北大,可他對清華園的興趣其實也蠻大,隻是當初聽說北大哲學係管理稍微輕鬆一點他才沒投入清華的大門;

他來的時候校園裏正在上課,此時大學的學子和後世那種混學分的學生簡直是兩碼子事情,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在教室裏麵學習,翹課的人除了些許少爺,學妹他連個恐龍都沒見到。

傷感了一下,徐飛隻好慢慢的從清華園慢慢的向著東城而去。

東城看守所,這兒是一處前滿清就設立的一個關押重犯的地方,以前的奉軍和後來的國府都把這兒當著關押重要嫌犯的地方;

至於那個德國人彼得.漢森為什麽會被關押到這裏,那隻是因為他有著個外國人身份而已,關在這裏雖然嚴密,那至少這裏的人不容易自殺他殺或者被人救出去。

沒等到天黑,離東城看守所不到三百米的一個小巷中,一輛轎車緩緩的出現在徐飛眼裏,他看了下,裏麵除了甄流壁還有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子,車到了他的麵前緩緩的停下,甄流壁在副駕上將頭伸出來低聲說道:

“徐先生,先上車吧。”

徐飛上車剛坐好,開車的那名年輕男子回過頭說道:

“徐指揮,我是林托,北平林氏公司的老板,也是炎黃振興會北平分會的會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