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該死之人
代成慧想了一下後說道:
“抓住的是什麽人?”
“逮住的人有溥儀、婉容、臧式毅、林棨、李盤等數十人,另在雙鴨山逮捕了接近六十萬日本移民,現在這些人正被分開關押看守,等待司令部決議。”參謀回答道。
代成慧楞了一下,這原來是把偽滿高層一塊逮住了,至於那些移民很好辦,到了華夏這開礦和危險作業的人又多了六十萬,她點了下頭直接說道:
“日本移民全部押往各處礦山看押開礦,那些偽滿高層全部送到營口去,我會電告指揮官,我想他也想看一下最後一個封建皇帝是撒樣的。”
參謀發報去了,這一份電報卻給後來的自治區平添了一個風景,不過那個已經有些神經質的溥儀還不知道他的下場而已。
東北日軍最後一個要塞中,已經決定最後和要塞一起共存亡的植田謙吉和石原莞爾已經焚香沐浴完畢,兩個人跪坐在膏藥旗和旭日旗的前麵,麵前各自一把鋒利的太刀被擦拭得雪亮,一看兩人就是準備切腹自盡對他們的帶日本帝國盡忠。
在這間作為指揮室的地下工事中,一個留聲機正放著那個依依呀呀好比鬼叫的日本民歌,植田謙吉看著臉色暗淡的石原莞爾悵然說道:
“東北之戰我軍根本無從反擊,從開戰之初若我軍發現局麵不對撤出華夏,哪怕是在朝鮮半島進行攻防戰也比起現在好了許多;
石原君,這次是拖累你了,原本你在參謀部大有前途,卻被總參謀長直接剔出參謀部到了關東軍,我不好說這事親王殿下是對是錯。不過大日本帝國失去你這樣具有戰略眼光的軍事家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失敗和死亡算得了什麽?可是我發回去給親王的電報到現在都沒有回複,這證明閑院宮載仁覺親王根本就覺得我是在危言聳聽,唉……也許死不瞑目也就是我石原莞爾的結局了。”石原莞爾用一張白布沾著酒精擦拭著刀身落魄地答道。
植田謙吉無奈一笑,這石原莞爾居然在最後的電報中要求日本國向滅日軍舉國投降。說是隻有這樣才能避免日本國最終的徹底消亡。還要政府處理掉所有的軍國主義分子;
還好他沒有說讓日本天皇下野告罪,要不然閑院宮載仁覺親王的脾氣會直接要植田謙吉槍決掉石原莞爾的。
投降。處理軍國主義分子,這根本就不可能在整個高層都是軍國主義分子的日本出現,石原莞爾這樣說是看到了滅日軍的戰鬥力,更是看到了滅日軍與日本人不共戴天的作戰方式;
隻要戰爭還在延續。日本還在存在,那滅日軍的炮火和子彈就會無休止的獵殺日本人,當日本的軍力衰退國力衰退,最終被滅日軍徹底屠戮著他們的士兵,奴役他們的百姓;
這樣的念頭這些天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最終他得出結果,除非日本國投降解散軍隊並且認滅日軍為主。除此之外日本國將永無寧日,日本人將永遠沒有幸福可言,也許一輩子十輩子直到永恒的奴隸就是他們子孫後代的名稱。
石原莞爾自認為已經看透了滅日軍的手段和計劃,卻不曾想過。徐飛現在抓那些鬼子去開礦那是因為東南亞還有數十萬華人,要不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這些鬼子早就被燒成肥料了;
華夏自身就不缺乏人口,加上徐飛在自治區鼓勵人口生育五十年不變的政策,而二十年後,自治區的人口就能徹底滿足更加高速發展的社會。
讓日本人留下些天生殘疾或者大腦有缺陷的人,最終保留那個國家的存在就是徐飛的最終思想,要完成那樣的計劃老實說還不大容易,要挑選足夠的人維持一個國家至少也得幾百萬,也許還得精挑細選才能實現這個目標。
石原莞爾在歎息自己的電報石沉大海,植田謙吉卻慶幸著自己讓報務員壓住了那份可能讓石原家族全部被株連的電報,上麵全部是鼓吹滅日劇有多麽強大的言辭,並且要求徹底處理國內政府上下;
這不是扯淡嗎?讓內閣軍方處理掉自己手中的權利,還要國民忘記軍國主義教育,這都根深蒂固的事情了,除非日本徹底滅亡消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植田謙吉認為石原莞爾已經被滅日軍的大炮給嚇傻了,這樣的電報他都敢發,要不是自己的示意壓住了這份電報,這石原莞爾估計就得看到自己家族跟著他倒黴的電報了。
“石原君,我們開始吧,為了大日本帝國,為了天皇,我們以武士的榮耀回歸天照大神的懷抱。”植田謙吉將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小腹沉聲說道。
“咚……嚓……”
一聲巨響從石室頭頂上傳出,原本已經閉著眼準備自己解決自己的植田謙吉和石原莞爾同時看了過去,一顆兩人合抱的金黃色巨大彈頭出現在兩人眼裏;
隨著兩人的驚恐神色一出現,巨型穿甲彈的延時已經結束,巨大的亮光這就是植田謙吉和石原莞爾最後的感覺,最終兩個人都沒有完成剖腹自盡的願望;
植田謙吉這家夥曆史上沒被絞死這次被滅日軍幹掉了,要曆數他的惡行也許罄竹難書;
這家夥二九年任中國駐屯軍司令,三零年改任第九師師團長,三二年
‘一?二八”事變時,指揮第九師團侵略上海,後因為朝鮮百姓的自殺式爆炸給炸掉一個腳掌,後來被截去小腿;
三三年這家夥因禍得福當上了任參謀次長,三四年任日本駐朝鮮軍司令,晉升大將,三五年任軍事參議官,後被調任關東軍司令官兼駐滿洲國大使,在日本陸軍中他被稱為三高峰之一;
所以說這家夥在華夏的罪行是絕對不應該被原諒的,可在東京審判中,這老家夥居然逃脫了被殺活到六二年,所以徐飛從來就不覺得東京審判真正具有正義的說法,利益的交換就是東京審判的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