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人隻有站起後世界才屬於他

徐飛從宋大先生處拿到一個對於別人來說無比尊榮的任命,同時也探知到國府對於自己的擴張計劃依舊保持著徹底旁觀的準備;

這對於他來說同樣也是好事情,這要是老蔣出麵要滅日軍退出烏拉爾東線,這是退還是不退?

滅日軍的政策就是吃進去的堅決不吐出來,老毛子政府幾百年來對華夏就隻有侵略和分割,甚至自己打回來的蒙古老毛子們一直就想從華夏分裂出去;

若非徐飛出現,蒙古兩百多萬平方公裏土地就會成為一個蘇俄的傀儡政權徹底從華夏脫離,他們的做法和小日本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不同隻是這老毛子並沒有打到過華夏內陸而已;

徐飛接受蘇俄人加入華夏民族,原因不外就是因為他有個沙俄皇族的老婆,要不然遠東的俄族部隊和那些俄族百姓也許就被他哢嚓掉了。

“宋先生難得到自治區來一趟,要不呆上幾天到處看看,我們自治區這幾年的發展還算不錯,對了我們的兒童樂園大年三十開園,要不我們到時候一起去看一看?”徐飛將那些對他無用的文件收好後笑著對宋大先生說道。

“我還是去看一下那個皇帝,聽說你把皇帝給關著搞展覽,可有許多酸儒們說你大逆不道,還有些說你什麽不講華夏人的道德,對待俘虜也要講究什麽規矩;

不過聽說這些話的人現在都在倒黴,什麽從小偷雞摸狗和寡婦亂搞偷同窗東西,隻要是能夠讓他們名聲掃地的事情都在報紙上刊登了,不知道是不是貴軍派人去做的啊?”宋大先生調侃著說道。

“嗬嗬……宋先生取笑了,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做,被人罵那是難免的,可自從這個皇帝當了展覽品後,我們自治區那些原本還有點畏懼權勢心有皇權的百姓都明白了,人原本是平等的;

隻因為有了權利地位的出現。人變得不平等,當有了奴役天下百姓的皇權出現後,百姓開始成為人下人,要想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那就需要不畏懼權勢,不認為自己低人一等;

當百姓可以對不公平不合理說不的時候,百姓才是真正的人,百姓在封建官僚和土豪劣紳資本家的壓榨下不是人,隻有站立起來,並且人隻有站起後世界才屬於他。”徐飛帶著一種傷感味說道。

人,從樹上來到地上,從叢林中走出,為求生存不得不從草叢中站立起來,此時人隻為生存而站立。為了避免危險而站著觀察周圍,此時隻為生活而站立的人可以稱之為人;

當人開始形成部落,站立著的人有著等價交換和各自勞動獲取完全屬於自己東西,此時的人依舊是人;

奴隸製的開啟並不是殘酷的剝削,為了自己部族的生活和希望。奴役敵人和俘虜,這能讓部落百姓生活得更好,公平的分配和和合理的地位之下,此時部落中的人依舊是人;

當國家製度出現,人終於不是人了,等級製度的劃分將人列為三五九等,上至公卿大夫下至販夫走卒。這句話就給了人一種不是一個等級的說法;

公卿大夫是官,是可以奴役主宰百姓的權勢者,販夫走卒則是民,被壓榨剝削的主要對象,公平在此刻消失不見,百姓可謂不是人;

皇權思想維持數千年。殘酷的壓迫便維持了幾千年,百姓們接受的是權利者製定的規則,文化之中充斥著讓百姓們服從奴役和壓迫,這幾千年來的百姓依舊不是站立著的人;

皇權名義上在此時推翻了,可皇權教育卻依舊在權力者手中糊弄著百姓。國府高層依舊是那個儒家教派的代表,愚民教育依舊在不斷的灌輸到老百姓心中;

貪官汙吏遍地,土豪劣紳依舊把持著土地,吸血的資本家依舊在盤剝著百姓們最大限度的剩餘勞動力,此時的國民依舊稱不上是人。

這樣的世界不屬於百姓,所以百姓在權勢者眼裏不是人,他們沒有資格站立起來成為人,一個被剝削盤剝的對象不能成為人,因為人應該擁有自己的思想,有思想的人不會被剝削壓迫愚弄。

該如何站立起來成為真正的人,那隻有徹底的解放百姓的思想,讓大家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公平和真理;

當百姓擁有幸福的生活和公平的待遇、可以無懼權勢,可以讓權勢者感到百姓不可欺之時,百姓才可以稱之為人,那樣站立起來的人才可能擁有整個世界……

徐飛想做到的就是讓華夏百姓真正成為人,而不是當權者眼裏的賤民、土豪劣紳眼裏的長工、資本家眼中賺錢的工具;

自治區已經在嚐試著讓百姓明白,人該如何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不再盲目的服從和甘願受到壓迫剝削,合理製度下的社會體製才能讓他們明白,人隻有站立起來世界才屬於他。

徐飛笑看著對自己語言表現靜默的宋大先生,因為在國府之中四大家族就屬於權勢資本家,比較起一般的權勢者和資本家,他們對百姓的危害程度會更大;

要想他們都明白最終天下依舊是天下百姓的天下、權力者隻應該為百姓服務而不是利用手中的權勢去壓榨玩弄百姓,這無異於對牛彈琴,貪慕權勢者、沉迷金錢者這種人隻能是人民永恒的敵人。

“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就去看一下那個溥儀,嘿嘿……不過到時候看見他你可別被笑死了。”徐飛不再和宋大先生扯百姓民生說起了滿清最後一個皇帝的狀況。

一輛轎車很快離開營口向大石橋外的電影拍攝基地而去,徐飛一路上都帶著一種莫測的笑容,讓坐在他身側的宋大先生渾身感到有些不大自在,這徐飛手段究竟有多少,全世界都沒有人可以明白,那個皇帝溥儀他會如何去炮製更無人能夠明白。

“到了,這兒就是囚禁和展覽皇帝的地方,要不是那個婉容皇後是一個被愚弄的對象,也許她也會出現在這裏當展覽品。”來到一個巨大的彩鋼棚前,徐飛指著標有皇帝展覽中心大牌子的地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