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動手動腳
單簡明一手揪著遊今逸的衣角,一手戳著肩上披的外套到達楊廠長包的萬元酒店時,一輛紅色的杜卡迪伴隨著一陣機車特有的轟鳴聲停在了他們的車前。戴著頭盔的車主從身材和穿著上看是一位非常年輕的女士,往上被壓住的長卷發光滑細膩。
單簡明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遊今逸沒有把心裏的想法表現在臉上,他湊過去拉了拉單簡明的耳朵:“下車。”
單簡明揮開他的手小聲嘀咕:“你最近怎麽老對我動手動腳的?”
遊今逸看了眼站在車前等他們的女人沒說話,隻是寵溺地笑了笑。
單簡明穿的是小牛皮複原色的短靴,雖然非常搭配他的穿著,但是有些大,走路就有點慢,遊今逸不緊不慢地一直走在他身邊。
那個騎著機車但穿著短款白色皮草的女人抿了抿唇,在他們走到自己麵前時勾唇一笑:“遊先生您好,我是明詩,沒想到這麽巧,在這兒就遇見你了。”
單簡明眼珠子轉到左邊看了一眼遊今逸,又開始啃嘴唇。
“別咬。”然後就聽見了遊今逸語帶無奈的輕斥,“不聽話啊。”
對明詩點了點頭後,遊今逸拉著單簡明往裏走。單簡明被他拉得踉蹌,邊喊“衣服,衣服掉了”邊掙紮。
明詩看了眼單簡明揪住外套的手,還有他走路的動作,挑了挑描畫精細的眉毛,自語:“嘖,沒戲啊”。
在酒桌上,楊廠長等他們一進包廂就自發地把明詩安排在了遊今逸的左手邊。單簡明看了看在坐的人,想了想還是坐在了遊今逸的右手邊。
楊廠長本意是讓明詩伺候遊今逸用餐,但是遊今逸放美人在前,全去招呼右手邊的那個漂亮的不像人的助理了。
單簡明一坐下先把遊今逸的“髒”外套脫下來放在了一邊,然後給自己滿了一杯酒,說著“大家隨意,我先喝了這杯。”就一口灌了下去,一路走過來可冷死他了,喝口酒暖暖。
楊廠長看了眼他背後的外套,皺了皺眉頭,被那個財務經理按了一把手才拿起酒杯去招呼遊今逸。
遊今逸笑著推拒:“我酒精過敏,今天怕是不能陪大家盡興了。”說完推了單簡明一把,“簡明你招待楊廠長他們。”湊近他,耳語,“能喝吧?”單簡明乖巧地點點頭。
財務經理對明詩使了個眼色,明詩拉了拉皮草下鑲嵌著白色珍珠的袖子,露出一截戴著Camelia Brode的細白手腕,她神態自然地舉起一杯酒到單簡明麵前:“我代表這次的攝影組先幹為敬。”
她之後又有一批小模上前敬酒,單簡明喝過一輪之後恭敬地站起來給工廠的管事者一一倒了酒,舉杯說:“希望這一周的工作能順利進行下去,我們敬這次的代表——遊先生。”
在一聲呼應之後各人舉杯飲盡。“大家吃菜,吃菜,這道澳洲和牛肉可是萬元的招牌。”
遊今逸放下杯子裏的茶水望過去時,單簡明的臉上已經有了桃色的熏紅。睫毛抖動甩著腦袋一副“我快要不清醒了”的模樣。
就在遊今逸想把自己的茶喂給單簡明的時候,身邊的女人開口了:“遊先生會來看這期白雪迷途的拍攝嗎?我們這批人可是萬分期待。”
遊今逸轉過頭看她,猶豫片刻後說道:“這位,失明小姐,這期白雪迷途我們很重視,到時候自然是去看的。”
明詩對他記不清自己的名字沒有表現出應該有的尷尬,她笑了笑拿起茶壺給他倒滿了茶水。
遊今逸不置可否地接過拍了拍單簡明的臉:“是不是喝醉了?”遠處看著他們親昵姿態的經理臉色有一瞬間的暗沉。
單簡明摸到他的手就一把抱住,然後把腦袋往他懷裏拱:“遊先生,你摸摸,我的肚子是不是大起來了?”
遊今逸任他拉著自己的手來回摸著衣服下麵的肚子,對盯著他們看的一幹人尷尬地笑了笑,對楊廠長說:“他喝醉了,我先帶他下去休息了。”
沒等楊廠長發話,單簡明自己嚴肅點頭:“嗯,先帶我下去休息。”還順勢把遊今逸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起來的肚子上,打了個嗝,“摸摸。”
楊廠長見他都喝菜了,就點了點頭:“這坐飛機也挺累的,遊老弟我也就不留你了。”他說完後,那個戴著眼鏡的財務經理笑眯眯地說:“明詩,去送送遊先生。”
明詩看了他一眼,笑著說:“好的,爸。”
經理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沒再說什麽,隻是擺擺手。
遊今逸的克製著繼續放下去的衝動,把手從單簡明肚皮上拿出來,邊安慰不樂意的單簡明邊說:“不扭,就帶你回去睡覺。”
走到了酒店的旋轉樓梯口,明詩追了上來。
她看了眼吃力地半抱著單簡明的遊今逸,一改剛才優雅文靜的氣質,高跟鞋踩得非常用力,她拉住遊今逸的袖子低聲說:“遊先生是吧,我們談一場對你百利的交易。”
遊今逸有些驚訝,他仔細地看了看性格完全變了的明詩,和一般的小模特不一樣,眼睛裏有精光,但不是想要依附權貴上位的那種。他沉默了半晌,把單簡明放靠在樓梯的扶手邊上:“你的條件。”
明詩抽出一張濕紙巾粗暴地擦掉了嘴上的豔紅的唇膏,對服務員招招手處理了紙巾,才開口:“我當模特是因為我喜歡用身體去掌握一切的感覺,但是我當模特不是為了用身體去掌握一切,遊先生您能理解嗎?”
遊今逸摸著單簡明的手腕,點點頭又拉起單簡明垂軟的手臂示意。
明詩閉了閉眼睛複而笑開:“我明白,我明白,你們。總之,接下來我不妨礙你們,但更多的我也幫不上忙。”
遊今逸正琢磨要怎麽說服她,單簡明就這麽不聲不響地滑了下去,注意,他是坐著台階一屁股一屁股坐到底的。
明詩幹燥破裂的嘴唇張了張,發出憋笑憋到快斷氣的聲音:“別追了,都快坐到底了。”幾個看見的服務員更是把腦袋背到了牆上憋笑。
而終於把眼淚汪汪的單簡明拉住的遊今逸臉色黑了黑,他朝幸災樂禍的明詩一頷首,就帶著哭成淚人的單簡明走了。兩人轉彎的時候,都還能聽見明詩笑成夜叉的聲音。
旋轉樓梯是鋪了地毯的,但單簡明的屁股蛋子還是被刮破了,他趴在副駕駛位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遊今逸看了眼像被拎在空中的烏龜一樣垂著四肢哀嚎的單簡明,有些心疼地朝他屁股上摸了一把,結果換來單簡明一聲慘叫。
以前傷了手就是,單簡明很怕疼,不止小雞雞,全身都怕。是小時候摔在浴室落下的後遺症,特別怕疼,一疼就會回憶起被凍得疼到像要裂開的皮膚,直到麻木沒有知覺的皮膚。他很排斥這樣的感覺,所以一疼就會喊,疼得厲害就會哭,誰在都這樣。
遊今逸有點沒轍,改拍他的背:“很疼嗎?”
單簡明更委屈了,哭得抽抽搭搭地罵娘:“你他媽坐一個試試。”,“這下屁股上的痣一定被磨掉了,嗚嗚。”酒也醒了。
聽見這樣的話,遊今逸坐不住了,他挪了挪屁股,然後……陷入了回憶。
單簡明屁股上有痣?什麽顏色,什麽形狀,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咦,誰告訴你的?
“你給誰看過你屁股上的痣,你怎麽知道有痣?”遊今逸一聲怒吼。
單簡明被驚得打了個結實的飽嗝:“幹嘛鬼吼鬼叫的?”
遊今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喝醉了。”
“……”單簡明抬手柔柔地碰了碰自己的屁股,用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你開快點,我屁股快疼沒了。”,“等等,不對,好像,好像不是屁股疼。”
說完單簡明把手背過來伸進褲子裏掏了掏,再伸出來時臉色難看得不行。遊今逸抓過他的手細看,也沒有血跡,就問道:“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單簡明把頭一扭扭進了座椅背,不發一語,露在外麵的耳朵紅得能滴出血來。
遊今逸撐著方向盤盯著他的屁股瞧了半晌,猶豫著自己是不是也該進去摸一把,最終拍了拍單簡明的肩膀作罷:“疼,你就繼續哭吧。”
單簡明把臉蒙在裏麵沒出聲。
單簡明要不是摔台階的動作太逆天,這破皮的地方也不至於……逆天。蛋蛋上的皮破了,他手伸進去了才感受出來疼的那是什麽。
沒錯的話,兩顆蛋蛋都破皮了。
在車上時,遊今逸的手機響了起來,單簡明即使聽不清楚,也沒舍得把腦袋拿出來湊過去。
“怎麽辦啊,這下子怎麽辦啊?”單簡明腦子裏被“怎麽辦”圍繞了一圈又一圈,連車子什麽時候停下了都不知道。
“起不來嗎?我抱你。”遊今逸等了半天不見他動,下車繞過去開了車門就把單簡明抱到了懷裏。
著緊他的屁股,所以隻掐了他的腰,就像他的腕子一樣,纖細到給人驚訝的感覺,遊今逸抱了抱就鬆開手把他放到了地上:“能走嗎,你靠著我吧。”
單簡明也忘了掙紮,停駐了半天抽著氣說:“走慢點。”
等到了遊今逸的房間,單簡明又不願意和遊今逸睡了,他毛手毛腳地拿起行李就往外走,被遊今逸一手撈回來:“磕著蛋了吧。”,“你躲什麽。”
單簡明聽了羞憤的鼻子一澀,眼裏就冒了酸水。
遊今逸幾下把他收拾在這間屋子唯一的**,活動著不靈活的右手,拉開他褲子的動作慢又輕,讓單簡明沒由來得軟了腰,他詫異地看著遊今逸,一雙沁了水光的眼睛裏有防備有疏離,但所有的情緒到最後都化做滿腔的羞惱。
感覺就像第一次做春夢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_(:з」∠)_,昨天沒什麽精神,就寫了幾個字,好疲憊啊,也沒什麽靈感,不知道怎麽辦好,有點茫然。
今天看了個視頻剪輯,覺得心裏好溫馨——【全民搞基】恨到世界末日,喜歡的可以去看看,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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