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偵探記

“這是意外,突然走火嘛,完全是一件不幸的意外!”毛利小五郎替學長抱不平。

“哦,被鬆山殺掉的人叫什麽名字呢?”目暮沒有理毛利小五郎,繼續問寺岡。

“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他隻是說是一個去賭博的客人。”“你跟這個鬆山到底是什麽關係?”

“那個小子早就想洗手不幹,以前就找我們學長談過好幾次,所以我的學長也很信任他,才會一個人去見他的。”就好像是目暮在給毛利小五郎錄口供。

“沒有想到事實完全不是我想的!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責任。”寺岡先生低下了頭,後悔莫及的樣子,道:“會發生這種事是我太幼稚了。”

“學長!”毛利小五郎難過地看著他的學長。

“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的話,那就不是意外,是謀殺,而且凶手一定是寺岡先生!”經過一番觀察和推理,柯南認定了寺岡先生是凶手,心道:“可是我還沒有證據,最重要的證據!”

檢查完現場,目暮警官來到了毛利小五郎偵探所。

“我已經看過報紙和新聞報道了,鬆山殺死的那個人的確是去賭博的客人!”目暮警官咽了口咖啡說道。

“凶案發生的時間是在前天晚上八點鍾左右,聽說凶器不是手槍,凶手是用匕首行凶的!”

“沒錯,他為什麽不用手槍行凶,這一點我們還沒有查出原因。不過這件命案

似乎是因為被害者賭博輸了賭金所引起的。”目暮證實了毛利小五郎的說法。

“那麽,關於我寺岡學長的處置是不是?”毛利小五郎關切的問。

“嗯!正式的判決還要等到以後,不過他擅自一個人去見鬆山雖然說有點意外,但還是間接讓對方喪命,我想他應該少領幾個月的薪水吧!”目暮說了點給毛利小五郎寬心的話。

“是這樣啊!”毛利小五郎一直緊張的神經終於可以鬆弛下來了。

“現在根本沒有人懷疑這件命案是寺岡先生所為!”柯南著急地想。

“不過對於這件意外,我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向媒體披露,那就是我們在手槍上發現三個人的指紋。”

“三個人的指紋?!”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吃了一驚。

“其中一個是鬆山,一個是寺岡警官的指紋,以我們的判斷,上麵有寺岡先生的指紋,也一定是他在搶鬆山的槍時沾到上麵的。第三個指紋是誰就不知道了。”

“也許是鬆山所屬的暴力組織的組員的?”毛利小五郎推測道。

“不是,我們已經跟所有的組員的指紋都核對過了。”目暮否定了毛利小五郎的推測。

“那麽,也有可能是販賣手槍的人的呀!”

“這條線我們已經設想過了,但是我們根本找不出來哪個前科犯的指紋跟這個吻合。”目暮警官抱起了胳膊,眯著眼睛開始思索。

“那第三個人的指紋會是誰的呢?如果那把手槍的主任真正如我所推理的話……啊!”

柯南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跳下沙發,問:“目暮警官,關於手槍上第三個人的指紋,你跟寺岡叔叔說過了嗎?那時他是什麽表情呢?”

“表情啊?如果要形容的話,應該說很驚訝吧!”目暮道。

“那就絕對錯不了,開槍射鬆山的是寺岡先生!第三個指紋就是證據。”這時柯南已經全部明白了。

叮玲玲!

第二天晚上,寺岡先生家裏的電話響了,寺岡先生走過去拿起電話:“喂,我是寺岡聖米,哦,目暮警官!”

柯南在借目暮警官的聲音在給寺岡先生打電話:“關於昨天晚上那件意外,我還想和你談談!”

“不過都這麽晚了還讓我們到寺岡學長家去,嗯!想不到目暮警官這個人辦事還真是沒個準呀!”柯南借目暮警官的聲音也給毛利小五郎家打了電話。

柯南在借目暮警官的聲音而且他還讓我和柯南也一塊過去,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啊?”小蘭也感到莫名其妙。

“我也已經用叔叔的聲音打電話給警方,這下就萬事具備了!”柯南暗暗地想。

毛利小五郎他們都寺岡先生家的時候目暮警官還沒有到,寺岡先生開門迎接他們:“哎呀,我不知道目暮警官竟然連你們都找來了,來來來,先請坐!”

“嗨嗨,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目暮警官到底把我們找來有什麽事情!”毛利小五郎尷尬地笑笑。

坐定之後,柯南對寺岡太太說:“寺岡嬸嬸,現在剛好有我愛看的電視哎!”

“哦,要看電視啊,那你到二樓的客房看吧,那裏也有一架電視機呀!”寺岡先生和藹地對柯南說。

隨著寺岡太太,柯南來到了二樓的客房,寺岡太太為他打開了電視機。

“柯南,這間是我家專用的客房,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歡迎柯南跟小蘭姐姐來我們家住哦。”

“嗯!”寺岡太太下樓去了,柯南跟到樓梯口看了看,確保寺岡太太已經到

了樓下後,他轉身回來,進了寺岡先生的房間,他看了看房間,沒有什麽大的異常現象,但走到書架跟前仔細一看,他發現書架上有兩盒錄影帶被抽走了,四下看了看之後,他看到垃圾桶裏丟了一盒錄影帶,打開一看,裏麵是空的,隻有一塊濕布。

柯南把濕布促近鼻子聞了聞,道:“有油的味道!難道寺岡先生在這裏麵……”

這時,柯南聽到下麵有汽車的聲音,他掀開窗簾的一角一看,是目暮警官到了,柯南趕緊關了電視也下樓來。

“好了,毛利小五郎有什麽話你就說吧!”目暮警官剛一落座,就對毛利小五郎開口了。

“啊,有話要說的應該是你呀!”毛利小五郎不明白地道。

“你在胡說什麽!”目暮警官道。

柯南悄悄地跑到毛利小五郎身後,對著毛利小五郎的脖子就是一槍。

“這些細節我們就不再討論了,現在各位就請聽我說幾句話!在此之前我想請寺岡太太也一起坐下來,小蘭,你也一起坐下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開始推理。

寺岡太太和小蘭也滿腹狐疑地做下來。

“鬆山學長,其實,把鬆山殺死的人應該是你吧!”

“啊!”這一句話,震驚了在坐的所有人。

“嘿嘿,你怎麽會突然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呢!毛利小五郎,你還是老樣子嘛!”寺岡拍著腦袋,訕笑著。

“學長在跟被害者見麵之後,我想是先把他製服,再把他打昏,然後用他的手握住那把手槍,用那把手槍對準他的心髒再扣扳機,我說的沒錯吧!”

“你簡直是一派胡言,你說這些有什麽證據呀,毛利小五郎?”寺岡開始反抗。

“先是昨天,學長你把我們找來烤肉的時候,學長竟然連一口啤酒都沒有喝!”

“呃,那是因為……”

“對,那個時候,學長也跟我們說過了,那天就算你不需要值勤,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出任務,所以,你才不能喝酒。那個時候,我的確也相信了,

但是請問學長,那個時候你為什麽要不時地注意手表上的時間呢?那是因為學長你早就知道被害者會在那個時間打電話給你,所以學長那天才沒有喝酒,才把行動電話放在長褲口袋裏。”

“我平時都會把行動電話帶在身上的,為的就是警局可能會有急事找我。”

“現在也帶在身上嗎?”

“呃,沒有,我剛才把它放在房裏了,平常都帶的!”寺岡強調了一句。

“再來就是你跟他講話的時候,一開始,學長講地還很小聲,但是講了一半以後又突然大聲起來,就好像你是為了讓我們聽到電話的內容才這麽大聲的!再者就是那個時候明明你必須立即趕過去,當我要跟你一塊過去的時候,為什麽你卻停下來阻止我,還把你和鬆山的談話內容告訴我!可是學長跟我說的那些話其中有一半是假的,其實,鬆山的確是打電話找過你,但他是在前天晚上說他殺了人的。那時,也許學長和鬆山早就約好了一件事,你讓他答應你在第二天12點的時候打你的行動電話,和你聯絡,再商量怎樣把錢給他。”

“那個時候他在電話裏跟寺岡先生說什麽?”小蘭問道。

“一開始的確是真的,可是後來全是他自編自導,因為那個時候對方早就把電話掛了!而且學長早就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以後一定會跟他去,所以才會堅持隻有他一個人出麵才能見鬆山。”

“這是為什麽?”寺岡先生壓著嗓子問。

“學長是為了讓我給做證,你那天根本就沒帶武器去!也因為如此,在你讓鬆山打電話來找你的時候,就一定要我在你身邊才行。我不疑有詐,果然就照你的計劃,到你這裏來了。”

“那麽,關於那把手槍呢?你不是說寺岡先生在港灣碼頭下車的時候,根本就沒帶槍嗎?”目暮警官問。

“哦,應該是這樣,在我看來是沒有帶槍,這也是他的目的,所以學長當時才沒有穿外套,隻有出門的時候,才特意回到屋裏拿外套出門的。”

“那把手槍是?”目暮警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