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 跟上了
玉清落的笑意猛地吞回了肚子裏,輕咳了兩聲,道,“那什麽,我就是想讓他消停兩天而已。”
“下了點藥他就能消停了?”夜修獨問。
玉清落看他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便挽了他的手往回走,“最起碼不會在我們麵前晃**影響咱們的心情,是吧。”
南南看著相攜而去的爹娘,瞬間石化。
隨後學著夜修獨一樣,也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娘親真是任性,有了爹爹就把他這個兒子給忘記了。
不過算了,他是男子漢,這點小事不會放在心上的。
南南想著,又回頭去看。
發現樓下大堂裏的那些禁衛軍都彼此對視了一眼,有兩個人跟著於作臨出去了,其他的人繼續吃飯。
他這才放心,一蹦一跳的回了房間,吃水果去了。
玉清落和夜修獨已經去了薑雲生的房間,時間有些晚,玉清落又給薑雲生診了一次脈,感覺還算平和,一切都好,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對夜修獨說道,“於作臨都這樣了,總不至於還會到處作怪吧。”
夜修獨睨了她一眼,看她額頭上有汗,便自覺去淨了帕子給她擦臉。
玉清落還是很享受他這樣的服務的,抿著唇抬起頭,閉著眼任由他擦。
夜修獨卻看著她白皙的頸部弧度有些把持不住,擦著擦著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等到玉清落再睜開眼時,唇上驟然壓下他的唇瓣,他有些急切的摟著她的腰,連帕子都掉到了地上去了。
“別咬。”玉清落發現夜修獨有個很不好的習慣,總喜歡用牙齒去輕輕的咬扯她的唇瓣,末了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夜修獨又摟著她親了好一會兒,怕自己控製不住在,急忙退開半臂的距離,輕輕的喘了喘氣,這才就著她方才的話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給他下的瀉藥量大嗎?”
“……大。”玉清落身子軟綿綿的,一手緊緊的揪著他的手臂,吐出一口氣。“至少他是沒辦法再做點什麽的。”
“他做不了,禁衛軍卻還是聽他的。”
玉清落點點頭,這個是肯定的,於作臨總是要做點什麽,心裏才平衡的。
不過禁衛軍和他,總是有區別的嘛。
“該給點教訓,免得他還這麽不知道天高地厚。”夜修獨眯了眯眼,冷笑起來。
結果事情果然如同他們猜測的那樣,於作臨做不了什麽,卻讓手底下的禁衛軍潛進了薑雲生的屋子。
守夜的沈鷹和彭應對視了一眼,想到王爺說的那句話,‘殺雞儆猴’。
當即便沒有任何顧慮,就算那兩個禁衛軍看到了薑雲生就歇在屋子裏,他們也無所謂。
隻是,當場就用了十足的力道,將兩人斬殺。
天還沒亮,兩個禁衛軍便被直接丟了出來。
於作臨幾乎蹲在恭桶上蹲了一夜,第二天便有人稟告說夜修獨找他。
再看到被拖進來的兩具屍體,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了。
他知道夜修獨這是要找他算賬呢。
可這個節骨眼上,他自己身子都變成這樣,實在是……沒心思去應付夜修獨的刁難,當即便推脫道,“就說我身子不舒服,那兩個人犯了事,王爺處置了是應該的。況且他們不聽命令私自行事,冒犯了王爺,直接丟到亂葬崗上去就行了,我……”
他說著說著,肚子又開始鬧騰了,臉上淌著冷汗,揮了揮手便又去了茅廁。
禁衛軍去回話了,自然,這話是當著所有的禁衛軍回的。
夜修獨滿意的看到其他禁衛軍在聽了這話後的反應,臉上都閃過一絲怒意。
去薑雲生的屋子,分明就是於作臨下的命令。如今推得一幹二淨雖然也是在他們的預料當中,可是這種連最後的體麵都不留給他們,實在是讓人寒心。
夜修獨冷哼一聲,麵無表情的轉身就走。
還是沈鷹留下來,笑著說了幾句話,“於大人還怎是心狠,王爺還想著給他們一口薄棺,好好的安葬了的。”
他說著,低低的歎了一口氣,“王爺也不想在這裏鬧出人命,隻不過昨日王爺就有言在先,誰敢闖進來,那邊是個死。王爺有王爺的威嚴,若是不說到做到,那豈不是誰都可以欺負了?可有些人啊,明明知道這是個什麽樣的後果,卻還要去犯。”
沈鷹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全是於作臨的錯。
好像說的夜修獨殺人也是被逼似的,他也是為了保全王爺的麵子,保全皇家的威嚴,可有人不顧這些,還讓手下送命,怎麽配當這個頭呢?
玉清落在樓上聽得頻頻搖頭,這不是欺負於作臨這會兒蹲在恭桶上麵聽不到也沒辦法辯駁嗎?
不過,她的心情怎麽就這麽的好呢?
玉清落笑眯眯的,夜修獨上樓的時候,就看到她露出的大大的笑容,眉心一挑,走了過去。
“今晚上,於作臨總不會再讓人再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吧?”
夜修獨冷哼,“就算他想,那些個禁衛軍可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除非是傻子,才會白白來送死。”
玉清落笑著點頭,終於放下心來。
不過,那瀉藥還要繼續給於作臨下,現在雖然不能要了他的命,不過讓他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
夜修獨也想著要寫封信回去,禁衛軍是皇帝的人,他殺了他們,不管怎麽說,也該意思意思一下給皇上一個交代的,雖然他多半不會去管。
兩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不過顯然,心情相較於前一天要好許多。
夜修獨一夥人又在客棧當中休息了幾日,直至玉清落覺得薑雲生的傷已經養好了許多,最起碼可以趕路了,這才開始讓人收拾東西。
他們的動作很快,不大一會兒,便將東西全部搬上了馬車。
薑雲生是被放在一個箱子裏,直接抬上去的,那些禁衛軍雖然虎視眈眈的,卻沒膽子去打開箱子去看,去查。
玉清落往那些禁衛軍裏瞥了一眼,沒看到於作臨。
想到他這幾天那淒慘的模樣,估計現在還沒緩過來吧。
她心情愉悅,鑽進了馬車。
沒想到,一夥人才剛出發,禁衛軍也上了馬,跟在了他們的後麵